“不用謝,舉手之勞!”
“於慕容公子是舉手之勞,於我李洛冰是天大之恩,我再次向慕容公子感謝!”李洛冰慎重的施禮。
“請起吧,無需那麼客氣!”慕容流雲伸出手來,虛扶李洛冰起來,細細的掃了一眼李洛冰,眸中隱隱流動著一絲驚豔:想不到她還長得如此:
臉上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一雙眸子清澈明亮,整個人盈盈的站著,嘴角沾著一絲笑容,就宛如一幅絕美的畫卷一般。顯出她獨特的空靈的氣質,如果再長大點,以他多年看女子的眼光,眼前的女子,過不了幾年,絕對是風華絕代,怪不得能進入了謹之的眼中。
一旁的魏文麗看到慕容流雲對李洛冰的態度,中規中矩的,根本不像對自己那樣語言輕浮,還動手動腳的,她心裏不是滋味,自己雖然是庶女,可是父親也是一個尚書,總比一個小小的李府的嫡女好一點吧?這慕容流雲……為何區別對待呢?
李洛冰也感覺得到慕容流雲對自己的態度,相對的還比較謙虛謹慎,並不是嘴巴花花的模式。她瞬間就把慕容流雲列為自己的朋友看待了。
三個人都是第一次見麵,不熟悉,隻是閑聊了幾句,就分開了。很快,慕容夫人派人來傳話,說她不舒服,派人送李洛冰回李府。慕容流雲聽到這話,也擔憂自己的母親,急匆匆的告辭了。
李洛冰托慕容夫人的人照顧魏文麗,就直接回李府了。她打算好好研究一下,在慕容夫人身上的狀況是什麼病情。
這邊慕容流雲匆匆的趕到慕容夫人麵前,關心的問:“娘,你沒事吧?是不是又病發了?”
慕容夫人對自己的兒子搖搖頭:“是剛才病發了,這是老毛病了。我現在沒事了,好很多了,隻是有點乏力,身體有點困乏而已!”
“娘,怎麼會沒事呢?你每次病發,除了開始的突然間抽搐疼痛之外,過後都有十多天的頭隱隱作痛!”
“嗯,是呢,這十多天我就呆在南華寺好好休息了。”她說著,就在周嬤嬤的攙扶下坐了起來,正準備喝藥。
慕容流雲搶過周嬤嬤手中的藥碗,親自給自己的母親喂藥,看到自己母親臉上的蒼白神色,他十分的自責的說道:“娘,孩兒沒用,沒有給你找到好的大夫,把你這病根治。對了,娘,聽說江南一帶有一個神醫,專門醫治疑難雜症,孩兒過段時間就到江南區把他請回來。”
“流雲,不用了。”慕容夫人搖搖頭:“娘的這病,娘心裏知道,普通的神醫根本沒有辦法,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是巫家的人出手。”
“啊?巫家?”
慕容夫人對著周嬤嬤揮揮手,後者把喝完的藥碗端了出去,並貼心的關上了門,她服侍了慕容夫人那麼久,自然知道這兩母子有話要說。
“對,你娘我這不僅僅是病,也算是中了蠱毒。”
“是什麼蠱毒?娘,到底是誰對你下的這種可怕的毒?”慕容流雲緊緊的抓住了慕容夫人的手,滿眼的驚訝和難過傷心:“居然那麼狠毒?折磨了娘你二十多年。”
“……”慕容夫人低下頭,視線不看向自己的兒子,眼裏全部都是回憶的驚恐。
慕容流雲知道母親不想讓自己知道太多這方麵的事情,他眸子裏閃過一絲黯然,又看到母親臉色鐵青而後怕的神色,似乎在想到什麼恐怖的事情一般,他連忙轉化了話題,
“娘,那麼這個蠱毒,如何才能解開?需要巫家的人……可是,娘,這巫家的人如今都深入簡出,哪怕是皇上召見,他們的人都不見,也不知道他們如今情況如何?外麵隻是傳言,這巫家,隻有巫家的老夫人和一個五六歲的女孩子,因為老夫人不會巫術,重擔都落在五歲的孩子身上。而老夫人她說為了讓五歲的孩子茁壯成長,禁止一切和外界接觸,一直到孩子十五歲以後……難道娘你要再被折磨十年嗎?”
一想到那個後果,慕容流雲心中沉痛。
“哎,都是造孽啊!流雲,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你也不需要再擔憂我了,這些年我都過來了,如今念佛會讓我心情平靜下來,如今病情複發也少了許多了。”慕容夫人歎了一口氣,深深的看了一眼慕容流雲,她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突然轉換話題道:“剛才你見了李洛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