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所言極是,既然如此,那就一個月之後再戰,一戰定輸贏,但有一個前提是,不管是哪方獲勝,都不能對另外一方趕盡殺絕!”
魏冕點頭答應了韋昊的提議,他的點頭,已經沒有任何人會反駁了。他開出的那個條件,也是給魏家留了一條後路罷了,他知道,白家有嚎哭深淵看護的身份,暫時不可能對白家人趕盡殺絕就是了。那麼,那個條件,就完全是對魏家有利的,對白家,沒有多少幹係。
“那是自然,趕盡殺絕那種事,我們從來不屑於去做。”
韋昊笑眯眯的答應了,沒想到慢慢的衍變成了他當話事人了,白起倒是一個隻能聽不能說話的乖乖小子。
“小友,我想問問,你是以什麼身份做這個決定的?你能代表得了白家麼?”
麵對魏冕的提問,韋昊一時間犯了難,他娘的,這要怎麼回答?
白起的口中輕輕的吐出了“妍兒”兩個字,韋昊頓時無奈了,但也隻能道:“我是以白家女婿說這番話的,能代表的了白家。不過,剛才你的附加條件對你們魏家是有利的,對我們白家卻是沒有什麼作用,既然這樣,我也有一個要求,望答應。”
白家的女婿?韋昊當著無數人的麵,親口承認了白家女婿的身份,一時間眾人的猜測都落實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韋昊幫白家,原來是看上了人家的千金大小姐啊!
最開心的,莫過於白起了。有這麼個牛叉的女婿,簡直比自己牛叉了還要爽。那廝都親口說了,這事兒已經成了定局了,白家的嚎哭深淵看護的地位,很有可能保得住啊!
“說說看,不太過分的話,我會給你做主。”
魏冕說話,魏延就沒有說話的份,關上羽作為一個外人,更沒有說話的資格,他隻是來幫手的,打起來就上,打不起來,他也不敢冒失。
“我要一本戰技,名為秋水劍訣,是百年前別抄家的風輕揚前輩的東西,他曾經是南荒域李唐國天翼門四長老,那理應是天翼門的東西,我代天翼門取回。”
完全符合邏輯,聽起來沒啥問題,可在魏冕和魏延聽來,怎麼那麼別扭呢?
滲透南荒域的事兒,是大魏國曆代皇帝的任務,那個風輕揚魏延沒有印象,魏冕卻是有幾分印象的,風家的東西,難道不應該是大魏國的嗎?
但因為韋昊之前相讓了一個條件,魏冕猶豫了一陣,看向了魏延,道:“你去把那本戰技找來,想來也不會是什麼高深的戰技,就給了他吧。”
魏延點頭,一本普普通通的戰技而已,不到地級,給就給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很快,大魏國國庫內就騷動了起來,諸多護衛都在裏麵搜尋秋水劍訣,終於在一刻鍾之後,在一個角落裏,找到了一本布滿灰塵的戰技,正是秋水劍訣的副本。魏延看到那本戰技上麵的灰塵,心下鬆了一口氣,看那樣子,就是垃圾戰技,不然的話,不會不至於沒人修煉給它落灰的。
如此的話,給了韋昊,也不算什麼。
“小友,你看看,這是你要的戰技麼?”
魏冕把秋水劍訣丟向了韋昊,看似緩慢無力,實則帶著一種暗勁,稍不留神,就會吃大虧!韋昊小心翼翼的卸掉了那股綿力,他的蠻力何其的強悍,說是小心翼翼,實際上,隻是靠著蠻力硬接下而已。
但那一手,在魏冕看來,對韋昊的估量,又加深了幾分。
翻看一看,正是秋水劍訣,隨意的掃了一陣就把秋水劍訣副本上的東西記在了腦海裏,兩相對照下,沒錯,跟風輕揚留在天翼門的那本秋水劍訣,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謝謝了,現在物歸原主,也算了卻了一樁心願。我擇日就會把這本戰技托人送回天翼門,在下代表天翼門感念魏家的恩情。”
韋昊對著魏冕和魏延鞠了一躬,心底都快笑開了花了。之前修煉秋水劍訣,確實是感覺少了點什麼,現在好了,對照比較,一些疑惑已經悄然之間解開,他怎能不笑?
口口聲聲的把天翼門掛在嘴邊,也是為了給天翼門增加一些名氣罷了,這個時候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是天翼門出來的,真實身份是什麼還有待商榷,但他在天翼門待過!
對那個南荒域的宗門,無數人都產生了好奇心,有了他做保障,想必大魏國也不敢輕易的再派人去天翼門攪局了。並且,以天翼門現在的勢力,未必就會怕了大魏國!
“無妨。”
魏冕淡笑著點了點頭,韋昊拿到了最想要的東西,這趟皇宮之行也算是完成了,抱拳告辭。白起也悶悶不樂的跟著走了,韋昊和姬玄風都走了,他還留在皇宮等死嗎?
但想想韋昊自稱白家女婿,白起那廝又開始嘚瑟了,回去的路上,白起笑眯眯的打量著韋昊,問道:“韋公子,今日可是你去把小女提前接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