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雲墨反應過來,靜遠便又一次開口問道:“雲施主,你可是異能者?”
“異能者?”
這是雲墨今天第二次聽到這個詞,雲墨忍不住叫出聲來。但他立刻便冷靜了下來,搖了搖頭,說道:“回大師的話,雲墨並不是什麼異能者,也不知道什麼是異能者.......”
“阿彌陀佛,那敢問雲施主剛才是如何召喚出三塊冰錐?”
“也許是因為這個。”雲墨亮了亮手指頭上的戒指說道,“在那一瞬間,我剛才的理智仿佛都消失一般,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召喚出這三塊冰錐。”
靜遠大師盯著雲墨的手指看了一會,隨即搖了搖頭,道:“雲施主可否能告訴老衲,這戒指是從何而來?”
“這個自然可以。”
雲墨說著,將自己當日做的那個奇怪的夢以及六月八日夜晚那個乞丐所說的話告訴了靜遠。
“罪過罪過!”靜遠念了一個佛號,眼神漸漸的變的異常的奇怪,喃喃道,“施主,這戒指的確能夠給施主帶來無窮的力量,然而它也會給施主帶來災難,善哉善哉。”
看到靜遠奇怪的舉動,雲墨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便站起身來行禮道:“大師,如果沒有其他重要的事情,那麼雲墨告辭了。”說著,便匆匆的離開了禪房。
離開了懸幽寺,走在去旅館的路上,一邊走雲墨一邊嘟囔著:“奇怪的老和尚,這戒指會給我帶來災難?嗬嗬,這怎麼可能。”
“轟隆!”
突然,北方傳來了一震悶雷聲,天空也被烏雲所覆蓋,閃電也時不時的從烏雲中顯現出來,恐怕要下雨了。
“真倒黴,早知道就不在寺廟裏和那個禿驢嘮叨了。”雲墨一邊暗暗的罵著靜遠,一邊加快了腳步向著旅館走去。
終於,伴隨著一聲悶雷聲,大雨猶如盆澆一樣從天而降,將向著旅館狂奔的雲墨淋了了一個透心涼。
盡管是七月酷暑,但被冷雨從頭澆下雲墨也感到異常的寒冷。多虧了旅館裏有單人浴室,雲墨在浴室用水衝了很長一段時間,穿上一件外套才緩解了寒冷。
外套是一件黑色的小薄夾克,在項口處還有一個十字架裝飾物。盡管七月穿一身黑有些不倫不類,但雲墨還是穿著這一身衣服來到了旅館的餐廳。
張川早就買了一瓶啤酒和一碟花生米坐在空調下一邊喝啤酒一邊吃著花生米,顯得十分悠閑。見到一身黑的雲墨,張川嚇了一跳,隨後笑了起來,開始調侃起雲墨。
當兩個人吃完飯後,張川提議在夜晚的山裏散散步,看看有沒有什麼豔遇。隨和的雲墨自然同意了張川的想法。然而,當他們正準備離開旅館的時候,從旅館門外邊傳來了妹子的聲音。
“平平,你真的要到哪裏去呀!會不會有些問題!”
伴隨著聲音,雲墨和張川這兩大流氓慢慢的探出了頭,隻見在旅館外的涼椅上,一個留著馬尾的女生正一臉震驚的看著一個留著短發的女生。
“怎麼琳琳你怕了,如果你怕了的話那我就自己去!”
被稱作平平的女生瞥了自己的女伴一眼,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琳琳咽了一口口水顯得有些緊張,但她還是裝成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嘴硬道:“我怕了?我怎麼可能怕!既然平平你一定要去,那姐姐我就舍命陪淑女了。”
兩個人的對話讓張川有了興趣,張川連忙跑過去,裝作一副紳士的模樣,“兩位美女,不知道你們說的什麼呀,不知我能不能參加?”
要照平時,張川這樣的搭訕方法一定會被人一個耳光扇出去,但是這次,也許是兩個妹子害怕,見到張川主動參合進來,居然感到高興,居然將事情告訴了他。
原來,在這座山的山頂因上一次地震出現了一個石洞,據說下雨後裏麵會變得非常明亮美麗,甚至還有寶石,因此兩個妹子想趁今天晚上去哪裏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