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是一個姻緣簽。”
張川連忙屁顛屁顛的跑到了和尚的身邊,笑嘻嘻的對著和尚說著。和尚依舊和藹的笑著,伸手接過張川手裏的‘姻緣’簽。
和尚盯著姻緣簽看了一下,同時用手捏了幾下手裏的佛珠。隨後,和藹的說道:“施主,且讓貧僧給您解一下這姻緣簽。”
說著,和尚就地盤腿坐下閉著眼睛,捏著手裏的佛珠,一副大師的風範。半響,和尚緩緩的睜開眼睛,向張川問道:“施主,貧僧問你一下你的生辰八字。”
“戊寅年,三月十三日,下午四點五十分左右。”
這個和尚聽了之後點了點頭,轉了幾下佛珠,微微的皺眉,隨後睜開眼睛看向張川,半響後才說道:“阿彌陀佛,貧僧要恭喜施主了。”
雲墨瞥了這個和尚一眼,很顯然他將這個和尚當成了算卦的江湖騙子,他冷笑了一聲,不屑的說道:“大師,我兄弟有何恭喜之說?”
“阿彌陀佛。”和尚念了一下佛號,隨後才緩緩說道:“善哉善哉,這位施主不要著急,張施主今年一定會有一段好姻緣,並且會有兩個兒子,子孫滿堂呀!”
“扯淡!”雲墨心中暗暗的罵道,“這老和尚純粹扯淡,張川這孩子才十八歲,怎麼可能今年有一段好姻緣,純扯淡!”但是由於這是寺院,雲墨不好意思的開罵,隻是冷笑著對這個寺院的好感度也降到了極點。
“你們的主持那!快點讓他給老子滾出來!”
突然,一陣喧騰聲從大雄寶殿外麵傳了出來。隨著聲音,幾乎所有的香客都停下了手裏正在忙的活,走到了庭院裏。直接,一個穿的人模人樣的人正在砸著寺院裏的裝飾物,幾個和尚正在竭力的阻止著。
“這是幹什麼?”
“不知道呀!這個鬧事的家夥看起來不一般呀!”
“對啊,看起來挺有錢的,我們還是走吧。”
“對啊!對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阿彌陀佛,施主息怒,施主息怒。”
原本為張川解簽的和尚大驚,剛才的大師範消失的無影無蹤,急急忙忙的跑了過去。那個穿著奢華見到走上前的和尚一腳將他踢翻到地上。
“這麼狠!”
張川見到剛才幫自己解簽的和尚被人一腳踢翻在地,立刻急躁了起來,要上去幫他討個公道。雲墨手疾眼快連忙將他拉住,盡管對和尚的詐騙不爽,但這個無緣無故的打人的家夥更混蛋。
“阿彌陀佛,施主為何在我懸幽寺鬧事,並打傷我懸幽寺的僧人?”
一個集威嚴、和藹、莊嚴於一身的老和尚從後堂慢慢的走了出來。老和尚大約已經六十歲左右,在身邊兩個小和尚的攙扶下,慢慢的走到鬧事者的麵前。
“阿彌陀佛。”
這時候雲墨才發現,在鬧事者身後跟著一群打手,他喘了一口氣,認為剛才拉住張川是正確的。而張川,居然打了幾個冷戰,一種死裏逃生的感覺。
“你就是這裏的主持?”鬧事者依舊是這樣蠻橫無理,似乎不顧影響指著老和尚的鼻子就開罵。
“善哉善哉。老衲法號靜遠,正是這懸幽寺主持,敢問施主究竟何時來我懸幽寺鬧事!”靜遠大師不卑不屈的說著。
“咦,他好像是副市長的二公子,經常在電視裏看到過!”
“對呀!真的好像!不過據說他是個.......”
“噓,小聲點你不要命了?”
張川戳了戳站在旁邊,滿臉憤怒的雲墨,在他耳邊小聲的說道:“你聽到了嗎雲墨,沒想到.....沒想到他居然是副......”
“哪有怎麼樣!難道這個世界沒有王法了嗎?”
雲墨之所以這麼憤怒,是因為他剛才看到,這個副市長的兒子居然一把掌扇到老和尚的臉上。用力之大,居然將這個年過花甲的老僧人扇翻在地上。
“住手!”
雲墨突然大喊了一聲,拿著自己的山寨手機跑了過去。指著副市長的兒子,滿臉憤怒的說道:“大庭廣眾之下居然對一個老和尚下如此狠手,難道沒有王法了嗎!你放心,我已經打電話報告國安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