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藍的天空中,幾朵白雲隨風飄蕩,幾隻鳥兒也自由自在的翱翔在天際,劃出一道道美麗的弧線,就在這白雲的下麵,是被一棵棵參天大樹覆蓋的山林。就在這森林的不遠處是一個麵積不是很大的小村莊,在村莊的周圍圍滿了柵欄,這是為了防止有野獸襲擊村莊,村子正衝著森林有一個不大的木門,也就僅僅隻能容三四人並排同行而已從村莊一直到森林都是被一片綠油油的良田覆蓋,一陣風吹過,翻起一陣陣綠色的波浪,一切都仿佛是一副美麗的畫卷。
就在村莊通往森林的小路上,一名大概隻有十一二歲身穿一身粗布麻衣,外麵套著一件雪白獸皮衣裳的少年孩童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這裏看著不遠處的森林,他那蒼白的臉上布滿了憂傷,與周圍的美麗景色顯得那樣格格不入。而當有村子裏的村民從村子裏麵走出來要到森林裏麵去打獵,從他身旁經過的時候,總是熱情的和他打著招呼,可是這名少年卻是站在這裏一動不動,哪怕吭都沒有吭一聲,顯得非常不禮貌。村民們看到這名少年現在的樣子都不禁皺起了眉頭,也都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從他們的眼神中卻明顯可以看出一絲憐愛,走過他身旁之後依舊有人不時看向這名少年,都輕輕歎了一口氣,然後才往村莊裏麵走去。
對於村口的這名少年孩童,村民們都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他的名字叫做葉淩風,他的父親名字叫做葉開,村子裏麵最好的獵人,同時也是村子裏麵最好的工匠,村民們手中使用的這些武器,還有各家家裏麵的家具都是出於這名少年的父親葉開之手。村子裏麵的幾十名優秀的獵人隻有這少年的父親葉開一個人敢單獨一人到森林裏麵去打獵,而且每一次都還可以滿載而歸。葉淩風他的家裏還有一個非常疼愛他的哥哥,他的哥哥比他大兩歲,名字叫做葉淩天,雖然今年隻有十四歲,雖然年齡不大,可也已經同樣在村子裏麵是一名打獵的好手了,從兩年前開始葉淩天就已經開始跟隨村民們一起到森林裏麵去打獵,現在就是村子裏麵這些幹了多年的老獵人說起葉淩天,心裏也是十分佩服。
至於葉淩風,也許是上天妒忌了他們家,葉淩風和他哥哥比起來,幾乎可以說是天壤之別。葉淩風的母親在生下他的時候早產了,而且還碰上了罕見的野獸群襲擊村子,他的母親在野獸襲擊村子的過程中不幸遭到野獸的攻擊去世。雖然葉淩風幸運的活了下來,可是因為早產,再加上村子裏麵的條件也非常差,因而葉淩風從小便體弱多病,沒有少讓大家為他操心,雖然從他很小的時候,他的父親葉開就開始刻意的鍛煉他的身體,而他也從小一直努力鍛煉自己,可是事不隨人願,葉淩風他的體質一直都沒有明顯的改善,甚至還有幾次反而因此大病了一場。現在雖然比他小的時候已經好多了,可以和其他小孩子比起來,身體素質還是非常差。雖然這讓他有了比村子裏麵其他小孩子更多玩耍的時間,可是他卻並沒有開心過,因為他最大的心願是和村民們一起到森林裏麵去打獵,成為像他父親葉開那樣優秀的獵人。當然對他來說這也隻是願望而已,以他的身體狀況,要去森林裏麵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如果他和大家一起到森林裏麵,他的身體可不可以吃得消先不說,他也絕對會成為大家的累贅,也真是因為這些,經常到村口這裏來看著村裏的獵人們早上離開村子去森林打獵,晚上看著村民們笑嗬嗬的滿載而歸就成了他最喜歡做的事情。這不,最近他就是剛剛大病了一場,現在剛剛初愈,就又跑到村口這裏來了。
時間匆而逝,夕陽西下,染紅了天邊的雲彩,葉淩風站在村口依然沒有要回家去的意思。一陣微風吹過,葉淩風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他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目光仍然看著不遠處的森林,他在等著村民們回來,在等著看村民們那滿載而歸臉上滿足的表情,在等著父親和哥哥回來和他熱情得打招呼,然後關切的問候他兩句,對他來說有這些他心裏就已經十分開心,十分滿足了。
就在葉淩風還在等著父親和哥哥到森林去打獵回來的時候,從村子裏麵走出來一名大概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身上穿著一身粗布衣裳,外麵很隨便得披了一件不知穿了多久的破舊的獸皮,他身上那結實的一條條凸顯出來的肌肉顯示出他也是一名優秀的獵人,隻是在他走路的時候卻是一瘸一拐的,應該是在打獵的時候,腿受了傷沒有痊愈。
這中年男子站在村口四處張望了一眼,看到葉淩風之後便緩步朝著葉淩風走了過來。當走到葉淩風身後的時候,脫下了自己那一件破舊的獸皮衣服,披在了葉淩風的肩膀上,臉上帶著一絲慈愛,輕聲說道:“小風啊!你怎麼總是這麼讓人操心不聽話啊!”說著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現在你的病才剛剛初愈,怎麼就又跑到這裏來了?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又起風了,你還想再大病一場,讓大家都為你操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