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鍾甫向高壽請教了功夫的練法,又將白日與鍾吟密謀之事說與高壽聽了。
高壽聽罷,拍手叫好,說道:“好,這下可以好好戲弄這些妖魔鬼怪了,讓他們好好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妖魔鬼怪!”
鍾甫問道:“前輩,為何要稱他們為妖魔鬼怪?”
高壽笑道:“所謂妖魔鬼怪,是說心思。一個人心不壞,功夫不好,一個人功夫超群,但心事壞的,你喜歡哪一個?”
鍾甫笑道:“當然是心不壞的!”
高壽說道:“那如果同樣是兩個高手,一個心壞,一個心好,你喜歡哪一個?”
鍾甫答道:“當然是心好的!”
高壽說道:“那我說那個心壞的一心想要當武林盟主,但從不濫殺無辜,那個心好的卻會劫富濟貧,你喜歡哪個?”
鍾甫說道:“前輩,鍾甫這就不明白了,你說哪個心壞的一心想要當武林盟主,卻從不會濫殺無辜,這怎麼可能呢?再說那個心好的,劫富濟貧,我不喜歡,倘富的為富不仁,那是該給些教訓,但如果那富的是靠勤勞致富呢?”
高壽聽得鍾甫這般說,忙說道:“好,這個區分來的好,果真你是與我派有緣!”
鍾甫問道:“敢問前輩是什麼門派!”
高壽笑道:“我們兄弟四人是別派弟子!”
鍾甫說道:“哪一派?”
高壽笑道:“別派就是別派!”
鍾甫笑道:“好奇怪的名字!天底下還有這麼好玩的事情!”
高壽說道:“好玩的事情還多的很呢,你能知曉多少?”
鍾甫說道:“前輩所言極是,鍾甫初入江湖,江湖之事一竅不通,還需要多加鍛煉!”
高壽笑道:“這些東西,你鍛煉也是鍛煉不出來的,你是天資太差,隻會一味的相信別人,毫無防人之心,所以才會被邱東誌暗算!”
鍾甫吃了一驚,心想自己被邱東誌暗算之事,高壽怎麼會知曉,遂問道:“前輩怎麼知道我被邱東誌暗算的事情?”
高壽說道:“若不是我,你怎麼還會活到現在?”
鍾甫說道:“這麼說來,我被暗算之時,前輩也在船上!”
高壽笑道:“當然,若不是我引了那幾個豚兒,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將你送到島上去。”
鍾甫衝著高壽施禮說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高壽擺擺手,說道:“也算咱們兩個有緣!鍾甫小兄弟,我們兄弟四人交給你的功夫,你一定要好好的練習!”說罷,高壽便躍下樹梢,倏忽不見了。
高壽剛剛離開,卻見得一個黑影朝著自己這邊飛來,輕飄飄的,並無任何聲音。正待出招防身,卻聽得那人輕聲說道:“鍾甫小兄弟,是我!”卻是低祿。
低祿坐在樹梢上,手裏拿著一隻雞腿,邊嚼邊說:“剛才我大哥給你說什麼了,說了這麼長時間!”
鍾甫說道:“前輩剛才交了鍾甫如何練習功夫!”
低祿沉思一會,說道:“來來,我也將我那本功夫如何練習告訴你,否則你也不能知道!”也不待鍾甫答話,便一句一句的說了起來。
低祿說完,兩眼死死地盯著鍾甫,問道:“你可聽懂了?”
鍾甫說道:“差不多算是聽懂了吧!”
低祿笑道:“沒聽懂也沒什麼關係,隻要你會練習大哥的那麼功夫,我們兄弟幾人的你便全會了!”
鍾甫說道:“前輩,鍾甫知道了,我一定將四位前輩傳與的功夫勤加練習!”
低祿笑道:“這就對了!但是練功呢,又是急不得的事情。待我傳你些功力再說。”說罷,低祿搭住鍾甫脈門,暗自將自己的功力輸到鍾甫身上。
鍾甫不知低祿為何搭住自己脈門,正欲反抗,卻覺得一股熱浪從自己脈門直接傳至五髒六腑,渾身像火燒一般。鍾甫問道:“前輩,你這是做什麼?”
低祿說道:“不要說話,現在氣沉丹田!”
鍾甫暗自將氣沉到丹田裏,便覺熱浪直灌倒自己的丹田裏,滿腹的力氣無法釋放,隻能是張嘴吐著氣。
低祿鬆開鍾甫的脈門,說道:“現在試著將這股熱氣全身走一遍!再回到丹田之中!”
鍾甫照著低祿的方法暗自將那股熱浪走了一遭,便覺渾身通暢無比,在回到丹田之中,便覺得精神陡增。
鍾甫衝著低祿施禮說道:“多謝前輩!”
低祿笑道:“無妨,無妨,以後你可試著氣沉丹田,將這股氣全身走一遭,便會了輕功。多練幾次,你便可運用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