鏟屎官語塞了幾秒,道:“我今天挺煩的,咱明天在吵吧好嗎?”
甘小翠把我放在地上,換了鞋,似笑非笑的往外走。
“我走了啊,明天再吵。”
鏟屎官送小翠到門口,臨關門說了句:“小心點,小區晚上有暴露狂和色狼。”
今晚不同往常,鄰居們顯得格外的安靜。鏟屎官早早的歪在床上,拿著出同學錄一頁一頁的看著。看到了秦靜的留言,鏟屎官還拿出了那個音樂盒。那是一個水晶球,裏麵有小屋子和碎片。搖晃起來,碎片就會飛舞著像下雪一樣。這個是快畢業的時候準備送給秦靜的。不求她會接受,隻希望她知道曾經有個人一直在想念著她。可是直到最後都沒鼓起勇氣。
有人曾說,青春是屬於有錢人和俊男靚女們的。而我們這些凡夫俗子隻能看著,想著,憧憬著。就像一個路人,隻記得見過,聽過的人和事,卻忘了自己也曾經走過。
幽靜的月映襯著夜的淒涼,似一曲青澀的歌點綴著記憶的憂傷。癡情的人還在時光中回往,想念著懵懂的年代如童話中一樣。
鏟屎官抱著水晶球睡著了。我也趴在床邊,閉上雙眼。希望能再夢見那時的模樣。
這裏不是學校,像是一個宮殿。左右侍女伺候,陳列富麗堂皇。我是誰?我在哪?我站起身,終於回到正常人比例。這回肯定是個大人物,這到底是不是做夢?我掐著一個侍女的臉,她疼的直咧嘴。
一個小太監進殿:“稟相國,王司徒請相國喝酒賞花。車馬已備齊。”
我是相國,王司徒王允?貂蟬他爹?我擦,這必須得去啊。我一個健步跳過桌子行至宮外。趕馬的太監居然還跟我嘮上家常了,“相國,知道您要去王司徒家,街麵早就清了,我們可以慢行,以顯相國之威。”
我一記脖溜子拍在他後腦上,帽子都打飛了。
“你他媽的快走,我還想看貂蟬呢。再磨嘰我該醒了。”
快馬加鞭,很快就到了王府。我也不認識誰是王允,衝進王府直奔後院。一桌豐盛的酒席,一幹人等伺候。我坐在正中,大喊:“上貂蟬。”
王允愣住了,問道:“相國怎知小女叫貂蟬?”
“你不廢話嗎?古代四大美女之一,誰不知道。在‘農藥’裏邊定位是法係刺客。賊厲害,除非掛機,要不然我打不過她。”我白話一大堆,他好像一句沒聽懂。
王允擺了擺手,一個衣著不俗,長相不俗,氣質不俗。除了我們以外,她都不俗的女子來到眼前。我定睛一看,這不是潘金蓮嗎?不過是換了套衣服而已,到底是誰導演了我的夢?排場這麼大,演員也得換一換吧!我稍顯失望的看著,金蓮還是那麼勾魂攝魄,楚楚動人。既然這麼安排了,我們就再續前緣吧。
我用餘光掃到王允臉上有奸詐的笑容,便說道:“王大人,聽說貂蟬和奉先有一腿?你到底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