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子彈很小,打進身體裏雖然疼痛,但不至於要她的命,唯希捂著鮮血淋漓的傷口,緩緩朝他靠近,直至爬到他的腳下,接受他的懲罰。
“嗯,很好,我很滿意你的懺悔。”哈木紮解下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戲謔地看著她,滿意地笑了笑,揪住她的頭發,轉而欣賞著她臉上因疼痛而滲出的汗珠,變態地抱怨道:“真是的,搞得滿頭大汗,都不漂亮了。”說著,用手中的黑布幫她擦拭了一番。
“請……請你兌現承諾,放了……放了阿依沙公主和妮……妮芭麗王妃。”唯希疼得麵容扭曲,咬緊牙齒,渾身顫抖。
“嗯,嗯,放心吧!那個老女人一臉讓人陽委的樣子,我早就想把她趕走。”哈木紮凶狠地掐住她的脖子,湊近她的臉聞了聞,一臉享受的深吸了口氣,渾身散發著bo起的快感。“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你了,嗯,嗯,我必須得想個更有趣的玩法,讓這個遊戲變得更加剌激。”
“放了阿依沙和王妃。”唯希忍受著他的瘋狂與變態,堅守此來的目的,但又委曲求全。
“紮菲爾上校帶來這麼多人,萬一我放了她的老婆後,他趁機把我滅了怎麼辦?”哈木紮眉宇一凜,故意提高嗓門,說給站在遠處的法迪聽。
“不會的,他不會拿自己的妻子冒險。”唯希被他踩在腳下,淚眼婆娑地抬起頭滿目淒楚且悲涼地望向法迪,被他此刻的冷漠折磨得死去活來。
“我向你保證,隻要你放了我的妻子,我絕不動你分毫。”法迪非常冷靜,遠遠的承諾道。
“你當我是眼前這個傻瓜嗎?會相信你?哈……”哈木紮當著他的麵,再次揪起唯希的頭發,將她那張可憐悲催的臉,血淋淋地展示在他眼前,讓他看自己的傑作,如何將人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傻瓜。
法迪望著唯希那張絕望的臉,心裏百轉千回,說不出的感覺,萬分難受,難受到不願再麵對,暴出一聲吼。“那你想怎樣?”
“帶著你的士兵立即離開這裏,等我安全回營後我會派人將你的老婆送回去,絕不食言。”哈木紮鬆開唯希的頭發,雲淡風輕地跟他談條件,毫不擔心買賣談不攏。
“你……”法迪沒想到他會無恥的出爾反爾,憤怒得攥緊拳頭,恨不得立即下令殺他個片甲不留。
“喲,紮菲爾上校生氣了,看樣子是辜負了一個女人,就不愁辜負另一個女人。”哈木紮鄙夷地撇撇嘴,毫不在意他此刻的憤怒,抽出隨身攜帶的匕首,走到阿依沙的身邊,不懷好意地問道:“紮菲爾夫人,你喜歡我這把匕首嗎?”
“你……你想幹什麼?”阿依沙驚恐地張大眼睛,害怕得渾身直哆嗦。
“我想從你身上切點東西,送給你丈夫,表達我的誠意。”哈木紮嘿嘿一笑,將匕首的利刃在她眼前晃來晃去。
“不要……,嗚……”阿依沙嚇得大哭起來,整個人都崩潰了。
“你怕什麼?該怕的人是我,你看你丈夫帶這麼多人來,我好害怕呀!”哈木紮故意逗她,裝出一副怕得要死的樣子。
“哈木紮,隻要你敢動我妻子一根頭發,我定會把你碎屍萬斷。”法迪遠遠看著他欺負自己的妻子,氣得咬牙切齒。
“是吧?”哈木紮戲謔一笑,目光陡凜間,抓起阿依沙的頭發,快如閃電般的揮刀斬斷,望著手上散發著幽幽香氣的棕色頭發,難以置信地捂住嘴,驚駭叫道:“糟了糟了,我現在割斷了你老婆這麼多根頭發,我的屍體豈不是要被你碎成渣了,我好害怕呀!哈……”
“你……你……”法迪麵對他的挑釁,已經隱忍到了極限。
“嗬嗬,看來紮菲爾上校還是不怎麼喜歡這個妻子!”哈木紮故意挑撥,轉回身子繼續恐嚇已被嚇得半死的阿依沙,琢磨道:“這麼美麗的一張臉,切下哪個部位好呢?嗯,就鼻子吧!”
“不,求你了,別切我的鼻子。”阿依沙見他把匕首伸向自己,嚇得嚎啕大哭,涕淚橫流。
“咦!這麼惡心!”哈木紮剛想割下她的鼻子,她的鼻子就湧出一大灘鼻涕,惡心得他收住了手。“你再哭我就割你耳朵了?”
“不要呀!求求你了,別割我的耳朵,我什麼都答應你。”阿依沙哭得聲嘶力竭,拚命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