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你幹什麼?”彭湃見她有這樣的舉動,嚇得趕緊追上去,抱著她的身體,不準她為了逃避責任而選擇跳樓自殺。
“叔叔這樣做,我活不了了,我和我的孩子都活不了啦!”小菊在他懷裏拚命掙紮,情緒崩潰得像是天塌了似的,對所以事物都不抱希望,隻想一死了之。
“你這樣跳下去能解決什麼問題?”彭湃將她抱回到屋裏,想盡力平複她激動的情緒。
“我所有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你現在不要我了,我除了死沒有別的選擇。”小菊怎麼也接受不了他的拋棄,寧可死也不要看著他決絕地離開自己。
“小菊,你冷靜一點。”彭湃緊緊抱著她,心如刀絞,不知自己怎樣做才是對的。
“叔叔,不要拋棄我,不要拋棄我們的孩子,你說過你會讓我幸福,永遠都不會辜負我,為什麼現在要說那麼絕情的話,為什麼?”小菊心裏萬分委屈,自己愛他的心天地可鑒,真情且悲愴地說:“我從小到大沒有一件事情是我自己選擇的,除了愛你,和你在一起。”
“小菊,你好傻!”彭湃想著自己對她的傷害,一時自責地動搖了自己身為警察的信仰。
“叔叔,倒杯水給我好嗎?”小菊趁他猶豫,渾身顫抖著讓他去倒杯水。
“嗯,你別做傻事!不然,我永遠不會原諒你。”彭湃心裏擔心,直到她點頭答應,才起身到廚房去為她倒水。
小菊趁著他去廚房倒水的空隙,從茶幾裏拿出了一根電棒,等他倒水回來時,趁他不備,一棒插入他懷裏,以最強大的電流電暈了他。
彭湃在被小菊電暈昏迷的時間裏,像是做了一場惡夢,等他醒來時,自己正精疲力竭地坐在椅子上。身上綁著堅實的繩子,讓他動彈不得。
“彭湃,你醒了!”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他回頭一望,是唯希那張久違的臉,此刻她也是被捆綁著,跟他一樣動彈不得。
“唯希,你怎麼會在這裏?”彭湃非常吃驚,睜大雙眼,難以置信。
“還不是被綁到這裏來的。”唯希在這裏呆了幾天,已然習慣了這裏的情況。
“這是哪裏?”彭湃想起小菊對他的所作所為,回頭四顧,周圍擺放著各種實驗器材,顯然這裏是一個隱蔽的實驗室。
“那老家夥的實驗室。”唯希來的這段時間,充分了解了菊亭教授的陰謀,比彭湃還早地知曉了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甚至更清楚。
“小菊呢?”彭湃想著小菊,忍不住緊張地詢問起來。
“哈……”這時實驗室的大門開了,伴著淩亂的腳步聲,一個人的大笑顯得特別猖狂。
彭湃聞聲,將目光轉移到大門口,隻見菊亭教授帶著一眾男女走到他倆的身邊,其中包括小菊、夏川光,還有林源海。
“小菊!”彭湃見到小菊安然無恙,心裏倒放下心,悲催地歎了一口氣,接受她背叛的事實。
“叔叔,對不起!我不想這樣的。”小菊看著他,滿心抱歉,眼眶一紅,低頭垂下淚來。
“彭隊長的耳膜真是堅固,如此巨響竟然毫無損傷,聽力如舊呀!”夏川光這時從人群後走出,見他被綁寥落的衰樣,心頭像是大仇得報似的,很是痛快地笑起來。
“別高興得太早,我活不了,你也未必活得長久。”彭湃不以為然地朝他冷笑一聲,一臉不畏生死的慷慨情懷。
“夏川光,你這個王巴蛋,真是看錯你了。”唯希見到他毫無廉恥地出現在她麵前,忍不住又是一通口水,往他身上狂噴。
“隻能怪你有眼無珠。”夏川光目光透著詭譎,衝她冷冷一笑,鄙夷萬分,轉而望向彭湃,惡狠狠地抓住他的頭發,凶狠地問道:“為什麼你老是針對我,我到底哪一點值得你懷疑。”
“不可否認,平時你為人很低調,工作兢兢業業,幾乎完美到無可挑剔,但人無完人,你的完美恰恰暴露了你的虛偽,這就是我不信任你的原因。”
“僅僅是這樣?”夏川光明眸微眯,透出玩味的光芒。
“當然不是,我懷疑你準確的說是從去年我與你在警局體育館裏的那次決鬥開始,你那時的無愧於心暴露了你使用‘納米太空細胞’愈合傷口的事實。”彭湃不畏他的凶狠,相反凜然大笑起來,坦然說道:“那時不揭穿你,是苦於沒證據,但不代表我不懷疑你,不去暗中調查你,隻是可惜晚了一步,還是讓趙隊長丟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