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子,怎麼還不走,是不是要賴上我和爺爺。”小紅狠狠說道。
“爺爺知道這麼多,我想問武當山怎麼走呢。”根生撓了撓頭。
“小子,是我爺爺,不是你爺爺。”小紅說。
“武當山?你去武當山有什麼事情?”老漢問道。
“這個,我不能說,我要去見武當掌門,妙清掌門。”根生抿了抿嘴。
“妙清?你是如何知道掌門真人的名號的。”老漢驚訝。
“前些日子,我遇到了妙枯師傅,他告訴我的,其他話我必須見到掌門才能說。”根生道。
“妙枯師兄怎麼了?我攜帶著掌門令牌出山,已經一月有餘,卻一直沒有半點消息,小兄弟,你能詳細告訴我嗎?”老漢連道。
“師傅死了,迷離之際,收我為徒。讓我傳話給掌門秒清,三十枯蟬悟度人,一朝生死無量劫。掌門便知我的身份。”根生說。
“唉,師兄這又是何苦呢,就不該踏入這紅塵呐。”老漢歎息。
“師傅讓我把這個包交給掌門,”根生解開背上的包,交給老漢,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試想一下,一個少年,不到一月時間,幸福的生活全部被打破,母逝父辭別,恩師無相見。欲踏青雲路,山外師傅亡。人生悲慘之處,也不過如此。少年倒是全經曆了一番,有苦也有甜,隻是甜來的太少,苦來的太快。冥冥之中的命運,不知要如何枷鎖少年的一生,自由又何處尋,茫茫曆史,多少風流人物,終歸塵土,又有多少掙開了枷鎖,是為自己而活,終究不過傀儡一生罷了。
老漢緩緩接過背包,打開發現一本精致裝訂的小冊子,再翻開一看,頓時雙眼睜大,好像看到了不可思議的東西。歎息了一番,說了句,“天下大亂始,武當無歸處。”
“孩子,你叫什麼?”老漢問道。
“根生。”
“根生,好一個根生。貧道是秒枯師兄的師弟,你可以叫我一聲師叔。道號秒真。”老漢說到。
“好的,師叔。”根生對秒真道人拜了拜。
秒真道人捋了捋胡須,身上取出一個牌子,交給根生,說到:“根生,這是掌門令牌,小紅性子直爽,平常竟做些丟三落四的事情,我把令牌交給你。”
根生接過令牌,不解秒真師叔為何講掌門令牌交給自己,還沒問,就被令牌吸引住了。
隻見,令牌是由一種漆黑的古玉雕成。中間是一副陰陽魚,左陰右陽,古玉入手,一股生生不息之意彌漫而來,讓根生說不出來的舒服。再看背麵,一個武字,蒼勁有力又不失柔美,此字是代表武當,此令牌代表掌門親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