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劫物現在是劫人,看來太子好像特別的喜歡幹這種劫掠的事情。”
而更為有趣的是這不管是劫物還是劫人,同她都脫不了幹係。
“穆莊主這話倒是提醒了本宮,好像是這麼一回事不錯,看來本宮同穆莊主還是挺有緣的。”
是緣沒錯,隻不過卻是孽緣。
“那不知太子可還記得上次派人劫物的最後結果是什麼,隻希望這次太子不要像上次那樣,竹籃打水一場空。”
穆清笑容淡漠的說著,唇角處勾勒出一絲嘲弄的望向那神色染上幾分陰霾的人。
歐陽晟冷哼了一聲,然後轉身憤然離去。
撐了這麼久終於見人離開,穆清體力不支的朝著後麵一靠大口的喘了口氣。
照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看來她得盡快弄到解藥解了身上的軟筋散,但是這件事情顯然又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這麼簡單。
歐陽晟既然有心提防自己的武功,想來手中隻怕是多半不會留下解藥給自己任何得到的機會。
唉,隻希望某位爺的動作能夠快一些。
所說靳錦寒這邊,自她失蹤後便暗中派了不少人四下搜尋了,奈何卻是毫無半點的收獲,而他的那位好二哥那裏……
“五哥。”
靳錦寒看著迎麵而來的人,幽幽的問道:“可有消息?”
靳逸楓無力的搖了搖頭。
隻見伴隨著這一句話落靳錦寒臉上的神色越發的深沉了,沉默良久後身形才緩緩動了動徑直朝著某個方向走去。
而對於那個方向靳逸楓自然不會陌生,因為這段時日他五哥幾乎每日都會去一趟。
密封的室內隻見一人被碗口粗壯的鐵鏈綁住手腳,低垂著頭看不清容貌,而身上的衣裳也早已經被血沾染的看不出原來的顏色,有不少地方的血都凝固了,四周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昏昏沉沉當中聽到有聲音傳來隻見那人動作遲緩困難的抬了抬頭,然而當頭抬起來的那一瞬間卻讓人驚呆了。因為那張臉赫然是靳瑜輝,隻不過此刻的他完全沒了平日裏的囂張跋扈,臉上蒼白毫無血色可言。
“二哥,可還好?”靳錦寒步履緩緩的走到跟前,看著一雙眼眸惡狠狠的瞪著自己的人幽幽的問道。
靳瑜輝似發了瘋一般晃動著限製了自己行動的鐵鏈,若非這些東西他隻恨不得衝上去撕咬這人的血肉。
“靳錦寒,你如此膽大妄為的暗中私自囚禁並殘害我,若是讓父皇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
“不會放過我?”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靳錦寒突然朗聲笑了出來,幽邃的眼眸中是毫不掩飾嘲弄和譏諷,“怎麼,難不成二哥以為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聞言靳瑜輝一臉驚慌的緊緊的盯著眼前的人,急急的問道。
隻見靳錦寒略向前邁了一步,聲音低沉喑啞不緊不慢的說道:“嗬嗬,二哥覺得我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靳瑜輝神色怔了一下,下一刻卻是失聲竭力的吼道,“不,你不能這麼對待我,你沒有那個權利這麼做。”
“錯。”
伴隨著這一個單音節字落下靳錦寒右手五指成爪緊緊的扣上了右肩那處那好不容易才結痂的傷口處。
隻見靳瑜輝突然痛的慘叫了出來。
“二哥,你可知自己犯的最大的錯是什麼,那就是千不該萬不該的幾次三番去招惹我在意的人。”靳錦寒說著緩緩的收回右手,看著指尖染上的殷紅微微的蹙了蹙眉。
隻見他掏出帕子仔仔細細的擦拭了一番,然後將弄髒了帕子隨手一扔丟棄在地。
靳瑜輝有些困惑的擰了擰眉,繼而像是想到了什麼低低的問道:“你說的是穆清?”
“她肩頭上的那處傷是二哥派人暗中傷的吧。”
“所以你就用同樣的方式施加在我的身上?”
靳錦寒微微的勾了勾唇,“不然二哥以為,傷了我的人還能毫發無損?”
“傷了她又如何,誰讓她如此不識好歹擋住了我的去路。“靳瑜輝穆目露陰鷙的說道。
伴隨著此道話音落下靳錦寒的神色一沉,眸色越發的幽暗了,與此同時在靳瑜輝目光詫異下擊出一掌掌勢徑直落在他的心口處。
這一掌他用了七成的內力,靳瑜輝突然“噗”的一口吐出一抹殷紅,氣息越發的微弱了。
“既然如此,那麼五弟我就更加不能讓二哥你存活在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