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正和警察們激鬥的死士群,目前已經是單方麵的屠殺,除了審判所的成員能夠應付意外,警察一個個躺下,很快就被死士們以零傷亡的代價全部殲滅。
這次來的除了雲南府最後的五十死士以外,還有一百多名精銳,這些精銳類似於阮晴天的親兵,個個身手了得,雖然比死士差了點,可是卻比平常的精銳強很多,他們將二十多名審判所成員勞勞包圍在一起,不時的揮出一刀,審判所的成員們頓時個個一陣吃痛。
雖然已方這邊處於劣勢,可是楚悠雲卻絲毫不擔心,隻是雙眼不時的望向一旁的高山。
高山之上,寒風四起。
蕭浮雲摟緊了下黑色的外套,對身旁的西門朝歌笑道:“這上麵太冷了,下去熱熱身子吧。”
西門朝歌冷酷的看著下麵的激鬥,“你特地帶我饒了一大圈子就是來這裏幫你殺人?”
蕭浮雲嗬嗬一笑,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睡覺你輸給了我,你要是不去我也沒辦法,就當你說話不算數好了。”
“操蛋的家夥。”西門朝歌冷哼一聲,整個人猛地一躍,身子向小屋撲去,每次在快要落地時,腳尖就會踩著一根樹枝然後再次躍起。
一劍飄寒,風雪千裏。正在下麵圍成一圈的死士們渾身一涼,不由的抬頭往上麵看去。
映入眼底的是一個白衣男子,手裏持著一把劍,那把劍,很白,是純白。男子神情冷漠的看著他們,似乎在俯視著眾生。
我們要死了嗎?一向對死亡都會很敏感的死士們心裏集體想到,思瞬間,雪白的長劍已經落下,劍卷殘陽,死士們連死亡時疼苦都感覺不到就紛紛倒地,很舒服的一劍,這是他們中劍後的感覺。
西門朝歌落地後身子輕輕一轉,手裏的劍就像索命符一樣,所到之處,無不血流成河。
五十死士,阮晴天引以為傲的五十死士就這麼結束了他們的生命,看著這神一般的男子,阮晴天不由的後退了幾步,他怕了,看著這夢幻般的一劍,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怕了。
“殺!”或許是麵臨死亡時才能激發鬥誌,一百多精銳一起撲向西門朝歌,在麵對死亡的時候,人是瘋狂的,神也擋不住他們前進的步伐,可是,身必定是神,人,永遠是人。西門朝歌輕輕的閉上雙眼,他發現,自己越來越討厭看到血的樣子,鮮紅的鮮血哪有純潔無邪的白雪好看。
劍光閃過,正往前衝著的精銳們不由的閉上了眼,這一閉,在也睜不開,去的是地獄,是打開鬼門關的鑰匙。
和先前一樣,慘叫聲都沒有,舒服的一劍。
殺人,對西門朝歌來說,很簡單,隻是隨手揮一下就行了。
劍閃,回鞘。西門朝歌慢慢的睜開雙眼,從懷裏掏出一塊白色的布斤,然後將劍上的血跡慢慢的擦去,直到擦回原來的雪亮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