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不劍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這要是在慢點估計腦袋就要搬家了。
裂墨晨同樣也舒了口氣,感激的衝殘舟點點頭,然後眼色一冷,唐刀猛地朝阮不劍劈來。
靠!阮不劍再次暗罵一聲,剛剛一口氣還沒緩過來,現在又來,連忙往右邊躲去,隻是,出乎他的意料,刀子並沒有劈向左邊,而是在半空中突然一個轉位,朝右邊劈下。
看著近在眼前的刀尖,阮不劍咽了口口沫,使出吃奶的力氣,兩手握著刀柄,用刀身擋在胸前。
啪唐刀落下,阮不劍手中的刀子應聲而斷。
阮不劍快速的反映過來,握著斷掉一半的刀柄瘋狂後退,雖然逃出刀子攻擊的範圍,可是胸口還是吃了裂墨晨一腳,一個大大的腳印清晰的映在衣服上。
阮不劍躲過一切後,半蹲在地上,狂吸著氣,剛剛那一下,他累的夠嗆。
“這下就不行了?剛才看你偷襲的時候挺有精神的啊。”裂墨晨神色玩味的說道,同時說話的時候,身子離阮不劍近了幾份。
阮不劍趁著空蕩看了下正被殘舟屠殺的黑衣死士,看著那些竹帆一根根洞穿的頭顱,吸了口冷氣,大勢已去!
隻不過一個意念,裂墨晨又近了幾分。
來不及了,阮不劍看著不到五米的距離,暗自發力,手裏的半截斷刀朝裂墨晨射去。
還好裂墨晨早有提防,看也不看,唐刀往眼前一擋,胳膊微微一麻,放下刀時,阮不劍已經逃出十幾米的距離。
看來是追不到了,裂墨晨無奈的搖搖頭。
“蹲下!!!”
殘舟突然對著裂墨晨大喊道,洪亮的聲音讓黑騎和黑衣死士齊齊一愣,隨後又繼續廝殺在一起,就連正逃跑的阮不劍身子也是一頓。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蹲下,可是裂墨晨還是蹲下了身子,身子剛剛頓時,裂墨晨清晰的看到一根竹帆從頭頂飛過。
竹帆呼嘯著撞擊在了剛剛插在樹樁上的竹帆,強大的衝擊力將那跟竹帆往前一推,隨後那根竹帆從樹樁裏飛出,快速的朝阮不劍射去。
這也行?!裂墨晨不由的長大了嘴,殘舟這一手,簡直活了!
噗嗤憑著本能的直覺,阮不劍身子微微一閃,雖然躲過了要害,可是右臂卻被這竹帆洞穿,然後硬生生的將整個胳膊拉扯下,鮮血瘋狂的噴出。
阮不劍疼苦的大吼一聲,一聲捂著斷掉的胳膊,瘋狂的往外跑去,很快就消失在裂墨晨的視線裏。
裂墨晨傻眼的看了眼自己和殘舟的距離,暗裏吞了吞喉嚨,額頭上也溢出幾滴汗珠,在看看那靜靜躺在地上的一隻胳膊,裂墨晨暗吸一口涼氣,以後自己還真要小心點,也是別人也和殘舟一樣有這手絕活那還了得。
此時,殘舟已經解下腰間不離身的竹帆衝擊人群,這根竹帆和先前投擲用的竹帆不同,從木頭的顏色和加工就可以看出明顯花了很多的心血。
竹帆在殘舟手裏就好像古時候將軍用的長槍一樣,尖銳的竹尖在人群裏快速的晃動著,刺出,收回,再刺出,黑衣死士一時間死傷慘重。
本來黑衣死士們也沒有這麼不濟,隻是一開始和黑騎激鬥了很長時間,加上阮不劍的逃離,士氣大跌,所以被殘舟單方麵的屠殺。
看到殘舟的殺戮,裂墨晨也湧起戰意,提刀衝進人群,唐刀狠狠劈出,不知劈飛了多少人頭。
裂墨晨和殘舟的加入,黑衣死士完全沒有了抵抗的能力,在一刀解決掉最後一個死士後,裂墨晨輕輕舒了口氣,一把樓主殘舟的肩膀,笑道:“老兄,好久不見了。”
殘舟笑著點點頭,大聲道:“是啊,這次我剛好路過雲南,沒想到我們一見麵你就這麼狼狽,哈哈。”
裂墨晨鬱悶的搖搖頭,“別說了,我們才多少人,他們有多少人,你也看到了,這群死士太厲害了,不過好在我們還是贏了。”
看著僅存的九名黑騎,殘舟也歎了口氣,安慰道:“你的這些人比他們強多了。”
裂墨晨沒有在看黑騎,拋開傷感,問道:“和我去河北吧,楚少也在,你一個待在雲南肯定是不行的,阮晴天不會放過你的。”
殘舟笑著點點頭,豪爽道:“好啊,不過我很能吃的,隻要你們不嫌棄我這個吃白飯的就行。”
“哈哈,我們獵天大部分都是吃白飯的,不在乎多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