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的話讓紫越揚啞口無言,證據確鑿,他還能說什麼?隻是不甘的搖搖頭,指著慕容道:“是你!這一切都是你弄的,藥也是你給我的,是你害我的!”
慕容癟嘴一笑:“紫越揚,你這話說出來,誰會信?你當在座的都是傻子嗎?”
紫越揚掃視了眼下麵的人,確實,正如慕容所說,沒有人相信他說的話,反而個個都厭惡的看著他,似乎都在嘲笑他,紫越揚心裏一陣不甘,好不容易接任樓主之位,沒想到樓主令在手裏還沒拿熱,就出了這樣的事,看來樓主之位是保不住了。
紫越揚咬咬牙,看著一臉譏諷的慕容,心裏一陣暗恨,都是這老家夥害自己。“我和你拚了!”紫越揚大叫一聲,然後一把朝慕容衝來,這突然的一下,讓下麵的人都是一愣,不過也更加相信慕容的話了,都覺得是紫越揚被說穿了心裏的事,所以羞惱成怒。
慕容嘴角一憋,一隻手往前一伸,用力的捏住紫越揚的手腕,然後用力一扭,將紫越揚的胳膊扭斷,然後一腳踢開,譏諷道:“果然是廢物,除了謀害自己父親外,一點本事都沒有,連我這個老頭子都對付不了,活著還有什麼用?”
紫越揚一手拖住被扭斷的胳膊,在地上疼苦的呻吟著,劇烈的疼痛感讓他滿頭大汗。
慕容一把奪過紫越揚手裏的紫竹令,然後對下麵人說道:“紫越揚大逆不道,來人啊,把他拉出去,把頭砍下來,放在樓主墓前,好即為樓主的在天之靈。”
“慕容長老,此事事關重大,是不是要等兩位護法回來在做商量?”一個高層站出身問道。
慕容臉色微微一冷,“難道你忘記了嗎?黃泉和無名前些天被紫越揚給派下山去了,我看他們更他根本就是一夥的,就是想一起加害樓主,所以以後看到這兩人,格殺勿論!”
話間,紫越揚也被人拖了下去,雖然他不甘的大叫著,可是卻沒有人給求情,這樣的人渣,死不足惜。
“唉,樓主病逝,紫越揚又大逆不道,黃泉和無名又是和紫越揚狼蛇一窩,我紫竹樓真是多災多難啊。”一個長老輕聲歎道,他的話,也說出了在座人的心裏話,都是無奈的搖搖頭。
這時,一個慕容派係的長老站出身,對著眾人道:“各位,紫竹樓雖然經曆了這麼多風風雨雨,可是也不能沒有樓主,慕容長老德高望重,我看不與就由他來接任樓主之位,大家覺得怎麼樣?”
隨著這位長老的話,站在慕容長老這邊的人立刻齊聲符合,其他人看後也都紛紛表示同意,由慕容來接任樓主的位置。
慕容長老先是一陣假意退讓,然後才接下樓主令,臉上也掛滿了笑意,五年了,長達五年的棋,也該下完了。
司馬家族,司馬召雲離開後,大小事務都由司馬流火和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吳先生來管理,雖然司馬家族上下都知道吳先生是管理司馬家族的財務支出,可是很少有人見到他幾麵,可是最近卻經常看到這位吳先生。
吳先生外表慈祥,整天到晚都掛著一張溫和的笑容,讓人忍不住心生親近之感。
“老管家,吳先生請您和藍彎去一趟,說是有要事商量。”一個下人敲開司馬流火的房門,恭敬的說道。
司馬流火點點頭,竟然讓自己和藍彎都去,看來事情不簡單。
吳先生的住處離司馬流火的房間不遠,雖然不是在同一個院子,可是相差不了多少距離,不過十幾步的距離而已。
兩人很快就來到吳先生的院內,司馬流火走在前麵,藍彎緊隨其後,他不是一個喜歡說話的人,或者說他一天到晚都在說話,隻不過他是一天到晚對自己的刀說話。
藍彎剛剛走進院內眉頭就是一鄒,心裏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握刀的手也不自主的緊縮在一起。
司馬流火似乎也發現了藍彎的動作,回頭道:“吳先生很少出來,就連這個院子也很少出,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吳先生的院子裏到底有什麼秘密我們也不知道,方正別擔心。”
聽到司馬流火的話,藍彎才漸漸放下戒心,繼續緊步跟隨,隻是雙眼不時的打量著四周的環境,雖然明知道不對,可是卻又發現不了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