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薩的市中心隻能說很大,想在這底下找到五百斤炸藥,難,很難。
清晨,晨曦微微展露額角時,審判所的人全部出動,手裏全部拿著最新型的探測儀器挨排檢查著。
“那些東突分子是不是嚇唬人的?他們怎麼可能會那麼好,還告訴我們這裏埋了炸藥?”王大雷一邊拿著檢測儀器,一邊對身旁的張淑玲抱怨道。
讓他打架還行,可是耐心的去尋找這不見底的炸藥,簡直就是要他的命。
“你安靜點,動點腦子好不好,他們告訴我們炸藥埋藏在這裏有用嗎?這和沒說一樣,市中心這麼大,怎麼找?我估計他們是故意告訴我們的,然後讓我們好找,所有人的都集中在這裏,然後我們要是沒找到,炸藥就會引爆,我們所有人都要給他們陪葬。”張淑玲一邊看著探測儀器上麵的指針動向,一邊沒好氣的說道。
“這麼狠?”王大雷張了張嘴,仔細一想,張淑玲說的沒錯,見對付不再搭理自己,隻好無奈的繼續尋找著炸藥的埋藏地點,奶奶的,這炸藥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引爆,要是突然來那麼一下,那老子不就交待在這了?老子還沒娶媳婦啊,想到媳婦,王大雷雙眼不時的掃視著身旁的張淑玲,嘿嘿,找媳婦就要找大姐這樣的。
“亂看什麼?在看把你眼睛挖了。”張淑玲餘光一掃,感覺王大雷不懷好意的望著自己,立馬黑著臉嗬斥道。
王大雷難得的紅了紅臉,也沒有回話,隻是領頭跑到前麵,留下一臉疑惑的張淑玲,這小子轉性了?會臉紅?
審判所的精銳們在尋找著炸藥的埋藏處,楚悠雲這個所長當然也沒得悠閑,昨晚打電話給上麵反映了這個事情,蕭浮雲當時斬釘截鐵的說,無論如何都要找到炸藥,不能讓它引爆,否則你小子就是千古罪人。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啊?楚悠雲很想說這句話,可是也隻是想想,沒想到給自己壓了這麼大一個帽子。
楚悠雲鬱悶的坐在市中心的石階上,眼前是一個三米高的噴水池,這裏是是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來往的人流也是最多的,隻是審判所的成員剛剛特地在四周觀察了一下,並沒有什麼可疑的現象。
抬頭看了眼已經掛機的火紅太陽,還有路上漸漸多起來的人群,楚悠雲心裏越發的焦急,怎麼辦?人越來越多了,到時候收查的效率恐怕也會慢上好幾倍,疏散人群?這不可能,市中心這麼大,人這麼多,到時候說不定還會造成民眾恐慌,指責政府辦辦事不利,那自己可就真的成了千古罪人了。
難不成炸藥埋在噴水池下麵?這個想法楚悠雲很快就否決了,把炸藥埋在那下麵,那要花多大的代價?怎麼可能埋的進去?
楚悠雲煩惱的晃了晃了頭,路邊的人群也都不時的注意著這個已經在石階上坐了整整一個小時的白衣少年,小小年紀就這麼煩惱,莫非失戀了?
埋在噴水池下麵?楚悠雲剛剛掃視到一個東西的時候,腦海裏再次浮現出這個想法,猛然站起身,衝到噴水池旁邊,看著噴水池角落裏一個被遺落的牌子,嶄新的牌子上麵清楚寫著幾個大字,施工中,請繞道而行。
好狡猾,楚悠雲心裏一歎,同時整個內心也興奮起來,如果沒猜錯的話,就正如自己所想,這群東突分子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假裝維修噴水池的工作人員,然後趁機把炸藥埋在了下麵,也就是說,拉薩政府裏麵還有內鬼,配合著這些東突分子。
為了確定自己的猜想,楚悠雲連忙跑到一位正在晨練的老大爺旁邊,“大爺,問你個事。”
穿著一身白衣的老大爺正悠閑的打著太極,似乎感覺到了楚悠雲的到來,看著楚悠雲的口型,然後拉了拉耳朵,“你在說什麼?”
耳聾?楚悠雲一陣鬱悶,可時間緊急,顧不了那麼多了,於是對著老頭的耳朵大喊道:“老大爺,我問你件事!”
楚悠雲這麼一吼,引起了不少人的圍觀,紛紛對楚悠雲指指點點,說他不尊敬老人,現在的學生啊,又是早戀,又不懂尊老愛幼,唉,父母都是怎麼教的。
楚悠雲也來不及理會眾人對自己的指指點點,隻是滿意期待的看著這個老頭。
好在老頭沒讓楚悠雲失望,點點頭,“年輕人,你問,什麼事啊?”
被這麼多人望著,正準備繼續吼的楚悠雲也不好意思吼出來了,放低了一下聲線,“老大爺,最近這個噴水池是不是有人在維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