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來客,大門麵向東方,每次清晨都能享受晨曦的淋浴,據說這裏的老板是個很有雅興的人,當初取名朝陽並不是因為朝陽廣場的原因,而是懷念一位古人,麵朝東方,日起日落,夕陽歸去,古人何處?
朝陽廣場給人的映像就是神秘,除了神秘還是神秘,這裏的老板,所有人隻見過一次,就是在開業典禮的時候,那時,所有人都記得,一個四十歲的中年人,臉上總是掛著溫和的笑容,對任何人都很有禮貌,談吐不俗,每次那儒袍走到那裏,眾人的眼光就會不由自主的跟到那裏。
“這朝陽來客的老板是個神人啊。”楚悠雲坐在車廂的後座,突然說道。
白文博一直坐在他旁邊,挺直著身軀,一動不動的點點頭:“是個很神秘的人,總有種感覺,如果這個老板跑出來幹涉,我們這次恐怕拿下河北就有很大的難度。”
“這麼說我們是運氣了?”楚悠雲推開車窗的玻璃,讓外麵的清風吹進車內,好保持車內的清鮮。
白文博也學著楚悠雲推開另一邊的車窗,吸了口氣:“不,我隻是說多了個變數,最終的勝利者一定是我們,獵天男兒,豈會失敗?”
“哈哈,你到是挺自信的,我都沒那麼自信。”楚悠雲笑著坐直身軀,拍了拍白文博的肩膀。
白文博吃疼的抖了抖肩膀,無奈的說道:“楚少說笑了,卓一凡的能力你應該比我清楚,他練出來的兵,沒有弱兵。”
“卓一凡,這老兄確實厲害,他說他是從邊防隊退伍回來的,我都懷疑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了,不管是身手還是頭腦,綜合能力絕對在四大軍區那些所謂的兵王之上。”楚悠雲拖著單手托著下巴,另一手憋在腰間說道。
“楚少。”
“嗯?”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白文博側頭看了眼窗外,車子開的很快,馬路兩邊的人流和建築都是從眼前一閃而過。
楚悠雲愣了半天都沒明白過來,最後渙然笑道:“你想到那裏了?卓一凡,我是絕對信任,當初是我找他的,不是他找我的,至於他真正的來路,他不想說,我是不會問的。”
白文博回頭看了眼楚悠雲,然後盯著前方,淡淡的說道:“碰上楚少,是我們的幸運。”
“碰上你們,也是我的幸運。”楚悠雲堅定的說道。
半個小時的路途,車子緩緩停在朝陽來客大門前,很快就有個服侍人員迎了上來,親自為過來拉開車門,恭敬的彎下腰,擺了擺手。
“這朝陽來客服務的還真周到啊。”楚悠雲走下車,看了眼燈火通明的朝陽來客,隻不過這朝陽來客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五星級設施,而是一種淳樸的古韻味,從遠處看去,居然是一個古代客棧的裝扮,二層高,大門處高高掛著幾個通紅的大燈籠,紅的鮮豔,在楚悠雲所站立的位置,還能聽到裏麵傳出的古典琴聲,憑著敏絕的耳力,楚悠雲清晰的聽的出,這是一個人在彈奏,並不是什麼錄像帶之類的,琴音素裹,傷感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