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漁樵江渚上 ,
慣看秋月春風 。
一壺濁酒喜相逢 ,
古今多少事 ,
都付笑談中 。
“什麼聲音?這應該是三國裏麵的吧?是誰在唱?”白無常疑惑的問道。
司馬問天同樣也是一臉的疑惑,唯獨餘文樂雙眼一亮,摸著白色胡須:“哈哈,是殘舟,看來我們是沒事了。”
“殘舟?”白無常疑惑的看了眼樂嗬嗬的餘文樂。
餘文樂微笑著點點頭:“殘舟,沒有人知道他是從那裏來,四十歲左右,為人仗義,好打抱不平,一直和關山馬賊做對,每次都駕著一片破舊的小舟在附近的大江上行駛,看到關山馬賊,他都會毫不留情的斬殺,可以說和關山馬賊鬥了整整五年了,關山馬賊一提到殘舟,無恨之入骨。”
餘文樂話音剛落,那群剛剛還圍在一起的馬賊們紛紛露出慌張的表情,不少人慌張的丟下馬刀,拚命的往來時的道路趕去,似乎殘舟這兩個字對他們就像洪荒猛獸來了一樣。
“緊緊是一個人,就讓這群馬賊嚇的慌不擇路,真想見識一下這個殘舟。”看著不再管自己等人的馬賊們,白無常將沾滿血跡的明劍插在地上,借著這股力,勉強站起身來。
餘文樂笑著指著遠處的江河:“你現在見識到了。”
江河之上,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頭戴草帽,身軀高大,手裏拿著一根竹帆,控製著一片小舟在江麵上緩緩遊行著,嘴裏還吼著那首臨江仙。清脆響亮的聲音即使是在岸上,也聽的清清楚楚。
揪——
一根明顯手工製作的竹帆從殘舟手裏飛去,一般的竹帆前麵都是平的,而這竹帆前頭卻是尖的。
竹帆好像長了眼睛一樣,準備無誤的從一個正逃跑的馬賊後背穿透而過,強大的衝擊力將馬賊的身體拉出數米,又連續穿過級個馬賊的身體才停了下來,接著,又是好幾根竹帆一一飛來,這些竹帆,每一根都會帶走不少馬賊的性命,快,狠,準。
“難怪這群馬賊這麼怕他,光這手絕活,就算我沒受傷,對付起來,也很頭疼。”白無常看著這剛剛還無限囂張的馬賊,現在就像被人當玩具一樣玩弄,不由的將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
餘文樂笑著搖搖頭,似乎不讚成白無常的話:“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就像殘舟,他這手絕活也是長期在大江上才磨練出來的,如果叫他來岸上,他絕對不是你的對手。”
司馬問天也跟著點點頭,看著一臉嚴肅的殘舟,手裏的短刀又緊緊的捏在一起,要不是受了傷,估計他都想衝下去找殘舟比試一下。
馬賊很快就被消滅了幹幹淨淨,雖然也跑了一些,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了。
殘舟看著岸上的幾人,抱了抱拳,繼續駕著自己的小舟遠處,口中依舊是那首臨江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