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天色以黑,可楚悠雲還是能看的出司馬昭如臉上的笑意,又欠這丫頭人情了,楚悠雲對此隻能無奈的摸了摸鼻子。
“楚少,怎麼是你?你沒事吧。”幾個獵天小弟聞聲趕了過來,可看到居然是楚悠雲後,頓時大驚,生怕剛剛的槍聲和楚悠雲有關,那太危險了。
看著這些真情留漏的兄弟們,楚悠雲有些感動,可還是笑著說道:“我沒事,大家都回去吧,剛才隻是一些人搗亂。”
幾個小弟見楚悠雲確實沒事,點點頭回去繼續守門,隻是離開時神色曖昧的看了一眼旁邊一副小鳥依人的司馬昭如,同時腦海裏還不由自主的冒出那句話,“這娘們抓的好。”
司馬昭如突然掐了楚悠雲一下,疼得楚悠雲連眼淚都冒了出來,可司馬昭如卻笑的很甜蜜,看著楚悠雲說道:“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手下,你看看剛才他們那眼神。”
揉了揉被掐的發紫的胳膊,楚悠雲看著司馬昭如一臉的笑意,很想說,大姐,你明明笑的很開心啊。
清晨,楚悠雲早早的起床在院中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昨晚忙了一晚上,今天還早早的起床,其實他也很無奈,因為昨晚司馬昭如那小魔女居然說要和他一起睡,而且怎麼勸都勸不走,於是,悲劇了,楚悠雲就睡了一晚的書房,這是還是第一次靠在椅子上睡了一晚覺,醒來是腰酸背痛,索性就早早的起床,同時也盼望著那丫頭早早離去,這丫頭太會折磨人了。
今天沒什麼事,楚悠雲睜開眼時太陽已經高高掛起了,而楚家老宅也迎來了今天的第一個客人,張子書。
張子書穿著一套整齊的休閑裝,一進門就大叫道:“好你個楚悠雲,昨晚去習家做客感覺怎麼樣啊?還有,我那墨柔妹妹對你怎麼樣啊?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張子書的聲音很大,在說到墨柔妹妹時,楚悠雲頓時感覺後背一涼,不用看也知道是誰了,楚悠雲連忙轉移話題道:“你一大早跑來不會就是為了這事吧。”
第一次見楚悠雲這麼狼狽,張子書也注意到了司馬昭如,嘿嘿一笑道:“不早了,我家老爺子今天也來邀請你去我家觀賞觀賞,就在中午,對了,別忘了帶上你那好酒啊,哈哈。”
楚悠雲翻了個白眼,感情真正的目的是為了這酒吧,不過也好,可以暫時拜托這小魔女了。
楚悠雲和張子書在司馬昭如那幽怨的目光中狼狽的逃離了楚家老宅,當然,手裏還提著兩壺好酒,張子書神色暖昧的說道:“楚少,豔福不淺啊,看來墨柔妹妹是沒什麼希望了。”
“行了,就你廢話多,走吧。”楚悠雲無奈的拍打了一下張子書的肩膀,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家夥這麼八卦啊。
張家和習家一樣,住的也是四合院,或者說京城八老住的都是四合院,畢竟老人懷舊,不喜歡那些西方建築,張家的四合院還是比較氣派的,門口豎立著兩個高大魁梧的石獅子,雕刻得極為逼真,生龍活虎,一看就知道是出自某了名家大師之手。
似乎注意到了楚悠雲的目光,張子書笑道:“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還以為是真的,它可是吳為山先生親自雕刻的,名家之手就是不一樣啊。”
吳為山?想了半久,楚悠雲腦海裏靈光一閃,大聲道:“吳為山!哦,就是那個連荷蘭女王都親自萬裏來天朝請他雕像的吳為山。”
“嗬嗬,年輕人知道的到是不少啊,子書第一次聽到吳為山時都不知道是誰。”張老爺子一直在門內聽著兩人的談話,聽到這裏,忍不住走了出來,確實,年輕人中有幾個知道吳為山的?張老爺子說完還瞪了眼張子書,嚇得張子書連忙縮了縮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