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好像是一個和尚,怎麼不見了?”當然,發現的不是隻有一個人。
“切,不回是你眼花了吧!不過剛剛那曲子是誰吹的?”有些人沒有看見和尚,都是笛音任何人都聽見了,“我敢說這是我聽過的最淒涼的曲子,而且是最好聽的一曲。”接著,這個人發表自己的感慨。
“是啊,是啊!”當然少不了一些人的附和。
………………江麵上亂成炒爆米花市場。
張曉天也默默離開了他所在的船,和尚的到來他當然知道不過他們互相不幹擾,這世界,自從遠古以來,魔界與佛界就井水不犯河水,當然也沒有多少交際!因為各自的追求不大同:佛界老是以一副高高在上的目光看待其他人,總是愛說一些大道理;而魔界卻不同,魔界崇尚自由,以自己為尊。看起來佛界過問世事還要多一點,喜歡幫助平凡人,比魔界要好很多,都但是細細想來,佛界未免有些做秀,府視眾生。
“魔劍重生,天地輪回。”在誰都沒有看見的一隻小船裏,一個中年和尚呐呐開口,“千年之後,真的有人可以再次拿起了這劍,看來這一天還是來了嗎?張曉天!希望你不要讓天下人失望!”這和尚抬頭看了看天空,“師兄,你一直反對我在人界,說我是在鬼混,哈哈,看來這一次我是對的,至少佛界的玄機術我看得比你透徹啊!”自然這些話也許隻有他一個人聽得見吧!連為他劃船的船夫都沒有聽見。
……
靜海村,臨江縣下遊的一個偏遠小村莊。當張曉天來到這裏時,天色已晚,鳥兒的叫聲已經稀疏,倒是蛙鳴一片,蟋蟀的叫聲打破夜空的寧靜。與初夏的傍晚的熱鬧不同的是,曉天他隻有一個人,孤零零的,村民們都睡了,因為狼群冬眠結束,正是大量捕食的時候晚上會有狼下山到村裏來,所以村民都睡了。
張曉天走到一間茅屋前,眼中盡是昔日景象,漸漸地,他眼中竟升起霧水。“父親,我一定會找到凶手,為您報仇!”似乎想起過去一些事,“雲夢,還有你腹中還未出生孩兒,若你們泉下有知,也應該安息了,我為你們報了仇,我殺了姓李的,我拔了他的皮!”想了想,“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報了仇,但是我並沒有一點報仇的喜悅或是安慰!”“嗬嗬,或許你會笑我!命運挫折,天見可憐,讓我遇見恩人,不但救我一命,還讓我加入魔界,讓我做魔劍使,我才得以報仇。”
“喀喀。”簡陋的木門被推開,一股塵舊的黴味撲鼻而來,屋裏蜘蛛網到處攀爬,要多荒涼有多荒涼。在屋裏連一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眼前的景象又平添了幾分張曉天心中的傷感,“為什麼?為什麼命運這般弄人,一切總是姍姍來遲?為什麼雲夢要在爹您死後才出現?為什麼要在雲夢死後我才有這樣的力量,才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