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微風夾著花的芬芳,吹過坐在山頂上的人兒。

風溫柔的撫過那憂傷的粉頰。

她苦笑!

在此,她狠狠的哭過一場,把所有的淚幾乎哭完。深呼吸一口,整理好情緒。她已不再是那個單純的小女孩!

是她的任性,塑造了今天的悲劇。

她最愛的媽媽去了那個遙遠的國度——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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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

幾輛加長型林肯橋車,在機場門口等候著。

出口出現了這樣一個人——一件白粉色的長絨絲襯衫,一條淺棕色的襪褲,配一對白色的靴子。一束柔順的黑發隨意的紮起來,卻顯得那麼時尚、清純?整個人就像雪裏的精靈。那冷漠的麵孔並不適合這身打扮。她脫下遮住她水靈靈的眸子的眼鏡,那冷冽的眼神掃看周圍,目光停留在那幾輛林肯橋車。嘴角微揚,一種不屑的表情。再次戴上眼鏡,拿起手機。

“喂,哥,我在機場,給你五分鍾!”

“嘟、嘟、嘟、”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就掛了。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隻見一輛銀色的跑車‘飛’到門口。

“唏羽,你是在玩我麼?”偌大的機場,富有磁力的男音回響。

“NONONO!這次已經很慢嘍!”安唏羽微微一笑,向跑車走去。

安文軺在原地很無奈地聳聳肩,隨後走去。

銀色的跑車飛馳起來,留下的隻是微小的塵埃。

“要去哪?”安文軺看了眼正在對在一件鋼琴飾品發呆的安唏羽。“回家麼?”

“家?”嗬!還有家麼?“是吧!”

家,早就不存在了,以往的記憶像旋轉木馬般轉回來。

她本有個幸福的家庭,很可惜這個幸福被那個男人——她父親毀了!她的母親本有先天性心髒病,生下她的後,身體就很虛弱,不能再生孩子。她一直都想努力做到就好,讓母親開心。在她5歲時,父親帶回來了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孩的時候,她就知道她的父親選擇拋棄她母親,母親絕望和悲傷的樣子深深的印在她的腦海裏,發誓絕不會原諒那個男人!想著自己在法國為了一段沒有意義的愛情而失去了最親愛的母親,心在隱隱作痛。11年了,她最終還是回到這個地方。

“到了!”一句話打斷了她的回憶。

看著眼前華麗的別墅,安唏羽麵無表情的走過每個傭人的注視。

回到這裏又能怎樣?誰會認識我?

“小姐?!”一個老婦女激動地叫著安唏羽。

她轉過頭,看見跑來的丁媽。“丁媽。”緩緩一笑,說話帶著些許溫度,畢竟是小時候一直都很疼愛自己的丁媽。

“好好好!回來就好,我去叫老爺下了!”說著走上樓。

冷漠的掃視整間房子,這裏有著她美麗的童年,也有著她悲痛的回憶,縱使她厭惡這個地方。

“來,把小姐的行李搬上樓!”安文軺使喚著傭人。

“不用了,我不住這!”

“回家了不住家,你住哪?”一個沉穩的嗓音響起。

“爸!”安文軺看見安震華走下來,便走過去,隨在尾後。

“嗯,唏羽,你過來。”安震華把正在注視著自己的女兒叫過來。

安唏羽遲疑了兩秒,便走到歐式沙發前,冷談地把頭轉過一邊。

“坐,丁媽,把小姐的行李搬上去!”

“不用!”她似賭氣的說著。

“唏羽!你不能這麼任性!”安震華帶著些許怒氣說著。

“爸,唏羽剛回來,是應該不太適應的。”安文軺怕是兩父女一見麵就吵起來。

“唏羽,你不住家裏,你要去哪?”

“我自有去向!”淡淡地回答,沒有絲毫遲疑。

“你要去外麵住嗎?”安震華微皺眉,不太懂安唏羽的心思。

“對!”

“不行!才剛回來,又到外麵住!我不允許!”強悍的語氣,即使麵對自己的女兒也不溫和。

“不?哼,你有什麼資格說不?”她嘲弄的表情刺痛著安震華。

“我是你爸爸!”他強調道!

“那麼請問,你有盡過做父親的責任麼?”她淡淡地講出這句殘忍的話。

安震華木然地看著女兒,也許愧疚,他這會無話可說。突然間想起了什麼,他試探著問,“唏羽,你是不是還在為了你媽媽的事,怪我?”可已而見,安震華痛苦的看著一臉冷漠的安唏羽。

安唏羽冷漠的麵孔依舊不改色,她轉過頭盯著安震華。“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現在媽媽不在了,我又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