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等武林大會完了,我們就遠走高飛遊山玩水,好不好?”
“你不做皇後了?”
“做皇後有什麼意思,又不好玩。皇宮那麼大卻像個鳥籠子,我才不要做金絲雀。”
“那你的菜還回去收不收?”
“收,一定要收。對了,妖孽,我們要把采荷帶著。”
“好。不過,不許老孽妖孽的叫,叫我相公。”
我咯咯的笑,我說:“妖孽是我老家的叫法,每次我們誇人都叫人家妖孽。”
“真的?你們那喜歡叫人妖孽誇人?”
我煞有其事的點頭,還認認真真的補充:“這是我們那裏的俚語,意思是漂亮的美人兒。”
“真的?”他非常狐疑的看我,我有些怨念的看他,嘟嘟嘴騎到他腿上去,拍拍他的臉說:“你怎麼可以老是懷疑我,你那麼信你的蓮姐姐卻老是懷疑我,我可是會吃醋的!”
他不禁一笑,刮刮我的鼻子說:“你到大業隨便抓個人都像信神仙一樣信蓮姐姐,我對她隻有敬愛,可是我愛你,我怕你跟雲錦一樣喜歡上別人。”
“我才不會。我有你一個人就夠了。”等武林大會一完,我就拐上小妖孽帶著采荷逃之夭夭,到時候就帶著小妖孽過隻羨鴛鴦不羨仙,仗劍江湖的美好日子。
我湊到他麵前伸舌頭舔舔他的唇,他先是一驚一愣,然後便開始慢慢的張開口回應我。
粉白色的木芙蓉花瓣在空中飛揚,越飛越遠,就像在見證這一切。
送我回去的時候木芙蓉的花瓣已經變為深深的紫色,暮色四合,天空上的雲就好像被火燒的通紅,籠罩整個浮華城,我和鳳羲手牽著手走到城門口,他忽然停下來,從胸口拿出一支青藍點翠鳳凰滾珠鏤空簪,異常別致,卻非常的輕巧。
他將鳳簪插到我頭上,夕陽的餘暉照在他的臉上,襯得他越發的美麗。
我忽然覺得我倆現在真的很有談戀愛的氣氛,要是再狗血的飛點花啥的,那就真全了。結果,剛這麼想著,就天公作美的打他身後飄了片花瓣下來。
我囧了。
告別了鳳羲,我的心就像裝滿了蜜糖一般,腳步也特別的輕巧,然後我就看見了一個神奇的事——一位身穿白衣的少年劍客,頭戴鬥笠,步履匆匆的走入了一家外麵站滿鶯鶯燕燕的……妓院裏。
神奇啊,神奇了,那白衣劍客明明就是花麝月嘛!他進了妓院誒,進了妓院誒!
俗話說的好啊,好奇心能殺死一隻貓,所以好奇心自然而言可以唆使找上一家服裝店,花銀子換衣裳,女扮男裝。
我抬頭看看招牌,三個金牌大字——豔、雪、樓。
我學著電視劇裏風流才子的模樣打算攤開扇子,搖兩下,裝帥。不過單手開了好幾次也沒能打開,最後隻得雙手打開,這種小事怎麼能夠壞了小爺的心情。
哼,老子逛窯子去了。
豔雪樓非常氣派,五層的樓,漆金雕花欄杆,中央垂下來六色的彩錦,大紅的燈籠掛的到處都是,照的房裏亮如白晝。樓層上到處是來來往往的公子哥,紈絝子弟們個個領著自己的相好打情罵俏的往房裏走。
我心裏一陣激動澎湃,這就是妓院啊,妓院啊!
我本想著會出來一個穿紅帶綠的老鴇,卻不想出來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媚男人。不過有了小妖孽,我對美色的免疫力大幅度提升,他朝笑道:“公子您看起來眼生,是第一次來吧。”
我收扇子,雖然開扇子沒功力,不過收扇子卻很順手。我用扇子捂著水,笑而不語,從袖子裏掏出一錠銀子,老鴇看的眉間露喜,越發的笑的開心。
哎,所以啊,有錢真好。
“不知道公子喜歡什麼類型的姑娘?或者相公?”
“我啊~是我一位朋友介紹我來的,我剛才見到他進來,想一起玩玩。”
老鴇捂嘴嬌笑,“不知公子的朋友是哪位公子?”
“嗯,花……”我正說著,就看見花麝月跟著一個四十歲出頭的美大叔從一房裏出來,美大叔在那裏說說笑笑,那美大叔器宇軒昂,不難看出年輕時是一代風流人物。
哎呀呀,有奸情!
花麝月一個那麼正經的人,居然在那男人麵前笑的那麼可愛,真是想讓人托著下巴搖頭大喊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