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本人是事故體製外加路癡,所以我決定隨便逛逛,等人少一點再找個人問問回去的路。
結果事故體製就是事故體製,我本身是想往人少的地方走,結果還真讓我發現了個前不見不古人後不見來者的地方。極其長的一條古道,居然冷清的沒有半個人,一堵堵高高的灰牆頗有江南古鎮的味道。
燈火與喧囂被隔離,這本是一個非常有意境的景。
小橋,流水,人家。
問題是這麼黑燈瞎火的老娘啥都看不到,欣賞個X啊!
撥劉海,我就發現人是離不開社會的!
轉身,我正準備轉身沿著來時的路回去,卻不想頭頂上一大娘的聲音高聲叫了句特體現我事故體製的話。
“潑洗腳水了!”
其實我覺得我真的是倒黴到習慣了,居然就如此三步並作兩步的跳開,並且還撞上個人,因為都是黑燈瞎火的,所以我倆誰都沒看清楚對方的臉。
我拱手打算道歉的時候,就聽見一聲音從男人的方向傳來,聲音那是一個好聽,就是內容。
“易——英——華!你他娘的給老娘滾回京城去!老娘不想見到你!”
“蓮。”男子的身影在黑夜中顯得非常朦朧,衣著華貴聽聲音大約三十來歲,他居然氣的把手裏的扇子一扔,做出潑婦掐架時最標準的姿態,特不要形象的喊著:“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一年就一次,你怎麼忍心把為夫踢下床!”
真是,真是使我如無物啊!
“靠!你才不是老娘的老公!給老娘滾遠一點,回去找你的大小老婆們。”
“蓮你吃醋了。別吃醋,你要願意跟我回去,我把她們都給休了。”
“你才吃醋,你全家都吃醋!”
我一邊獨自遠離那對夫婦,冷不丁的被這麼一句話給深深的雷倒了。
看看,事實證明啊,古人有時候確實走在我們前麵。
我正雷著,耳畔兩口子吵架的聲音漸漸遠去,取而代之的卻是帶著淡淡憂傷的蕭聲。我從小就是個音盲,誒,更具體的說,我這人的琴棋書畫如下,琴,如果吹豎笛算的話,棋,我想五子棋好歹也帶了個棋字,書,我辛辛苦苦考到的大學文憑絕對能證明我在這方麵的才能!畫,我美術老師總是誇我是一個抽象派畫家,其實我是想畫具象的……
蕭聲悠揚,傳播在古道中。
我尋聲而去,就看見一家客棧三四米來高的地方站了個人,在cos秦時明月片頭動畫裏的雪女。借著月光,我看見那人臉上蒙了張白紗,穿著一身白底青色鑲邊的廣袖長袍,特有種朦朧美,那一刹我甚至以為是非墨。
不過非墨的衣服大多是很純粹的白色,看起來特厚實的感覺,暗繡著花紋,而這人的衣服裏麵穿的是綢子做的白衣,外麵卻罩的是一件紗質的長袍。給人一種特飄逸的感覺。
而且那人的身後不知不覺的冒出了一股白煙襯的他越發的不食人間煙火,我覺得是我眼花,不由的用手去擦擦眼睛,再睜開卻看見一個蒙著麵紗的陌生男人站在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