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知難而退之際,鳳羲卻唇語了一句話:“小靜,上吧,我支持你。”
我險些倒地不起。
行了,妖孽,你唯恐天下不亂。
就在我打算開口言明,孩子對於女人的重要性,作為丈夫應該要適時體現自己擁有寬大的肩膀的時候,莫非池去搶先開口了。
“若皇後還想插足後宮之事,那便盡早擇日搬回千禧閣,主持後宮。”
說完揚揚袖子,居然就這麼走了。
我怨念的望向鳳羲,可鳳羲卻對這事好像並沒有多大意見,他應該已經習慣了莫非池這種莫名其妙的來,又莫名其妙的走的不良習慣。
他抿了口茶,立刻轉移話題:“靜,你今天早上去做什麼了?”
我低下頭,做誠實狀,坦白從寬:“易思凡今天早晨起床就狼吼,我去幫他請大夫去了。”
“大夫請到了麼?”
“請到了。”
“男的?”
“嗯。”我覺得這樣太被動,於是立刻補充了一句:“我不認識路,別人給我指的醫館。我沒找到女醫生。我錯了。”
“錯哪了?”
“我不應該一個人跑出去。”
“還有呢?”
“不應該撞到莫非池。”
“嗯?”
“誒——”我真的不知道我錯哪裏了,其實以上完全是為了敷衍鳳羲。
“首先,你不應該去幫易思凡那小子找大夫!”
“啊?為什麼?”我看著鳳羲那妒火中燒的眸子立刻明白了,這妖孽是個醋壇子,吃醋了。
“你說為什麼?”
低頭,我謹記,教導主任訓話的時候絕對不可以反駁。
最後那天我還是留在怡瑞宮吃了午飯,聽了鳳羲一肚子的酸水,然後吃完飯以後喂他喝藥,這妖孽才安靜了會,最後鑒於我的認錯態度良好,終於在睡午覺的時候將我放出了怡瑞宮。
出了怡瑞宮我就往安樂窩趕,生怕晚了,看見那幫子都被抓了,那我就真的欲哭無淚了。
結果踏入我那安樂窩的大門,就看見易思凡和那位花郎居然坐在我常常乘涼的大榕樹底下閑聊,不見采荷的蹤影。
心裏一麵放心的同時,那真是想掀桌子,靠,害得我擔心受怕,你們居然在這裏談天說地!
“易少”易思凡,我今兒這麼倒黴絕大部分都是你這個禍害引起的,你不給我個像樣的解釋,姐姐我今兒跟你沒完沒了!
易思凡看見我回來居然一臉的陽光燦爛,朝我招手,然後指指身邊那位花郎大聲介紹:“這是棲鳳樓主的兒子,藥仙閻馗的徒弟,江湖人稱小君劍的花麝月。”
然後指指我說:“這是北冥的廢後,雲錦。”
我又不免小小的鬱悶了一番易思凡對我的介紹,然後見花麝月起身,朝我抱拳行禮,彬彬有禮道:“在下花麝月,字君竹。”
看看,多麼正人多麼君子,這才叫俠士,這才叫正常人!
我也拱拱手,微笑點頭。
花麝月的老爹我聽易思凡提起過,那真是一代風流人物。
棲鳳樓在江湖上算是一個曆史悠久的名門大派,相較浮華城這後起之秀,更為有著泰山北鬥的氣概。
而且棲鳳,棲鳳,顧名思義,棲鳳樓樓主代代皆是人中龍鳳,而且無一例外皆是癡情之人。唯獨到了花麝月他爹,花月吟這代,名聲可不是一個敗壞可以形容的。
哦,你問花月吟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