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抓了個人問醫館的位置,那老大媽居然看著我非常曖昧的笑,笑的我的背都快冷汗直冒。不是吧,難道雲錦的風流已經是北冥街頭巷尾的閑談,難道又遇到雲錦的故人了?
不過那老大媽隻是笑,笑嗬嗬的指了指街轉角,隻見街轉角居然有一排年輕女子排著隊,我眼神迷離,不知何解。
“小姑娘,看到那群姑娘了麼,順著尋過去就是醫館。”
我疑惑不解的走到街轉角,看著那如長壽麵一般長條的隊伍,裏麵大多是年青女子,少有男人或是老人,稍微狗血的推測了一番,偶就明白了為何那老大媽看著我笑的曖昧。我摸摸臉,我以前隻知道雲錦好看,慶幸自己得了張好皮囊。
結果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看著那鶯鶯燕燕擁擠在街道上,這人嘛就是要對比才能突出自己的優越。相比那些個庸脂俗粉,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雲錦能拐到這麼多漂亮男人了,原來北冥缺美女。
我做悟空狀望了眼前方的大部隊,我非常現實的分析推理後得出結論,這麼下去,我就算是排到下個清晨,估計也不太可能能請到大夫,所以——我放棄。
轉頭,首先去買張麵紗,把雲錦這張禍國殃民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容給遮了才是正事。
結果我從錦緞店裏出來,看著剛才還車水馬龍街道徹底堵塞,以醫館為中心到處都是跑躲的人,大部隊消失了蹤影,我暗自感歎難道是倒了這麼多年黴,福氣存夠了,一次性發補貼?最近總能碰到點好事?
我樂嗬嗬的往醫館竄,還沒跨進門,一瓷瓶飛旋而至,險些砸到我的腦門上,我雲錦是誰?多年的事故體製並非全無好處,事實證明,這麼多年的事故導致我的腎上腺激素時刻警戒,即使魂穿以後依舊靈敏如故。
輕輕一閃身,那燒製精致的藥瓶子就這麼報銷了,我有些微微的心疼。
回首隻見醫館之內僅剩兩人,一是個黑衣婦人,長的嫵媚妖嬈,一雙眼睛媚的能勾人魂魄,青紫色的唇也是別有一番風味。一頭黑發如漆,全被她高高挽起,唯獨留下單邊直到鎖骨的劉海,那劉海的顏色也十分詭異,是極為亮眼的血紅。黑衣婦人穿著一身極為風騷的低胸寬袖長袍,領口縫了不知是什麼鳥的毛,極其的黑,泛著亮光,手上戴著一雙用金絲繡著花紋的鹿皮紅手套。
我對這女人的第一印象就隻能用三個字形容——黑寡婦。
另一個則是一位身子骨看著單薄的白衣公子,我看著那飄飄白衣,隻覺得一陣風也能把他給掀翻了,他帶著荷笠,手中握有一柄長劍,劍柄上鑲著一塊銅錢大小的紅寶石,看得我差點沒落口水。
兩人正在對持,我心道不好,溜之大吉方是上策,立馬決定腳底抹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