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采荷就奔過來,大哭,叫道:“娘娘,您怎麼會這樣啊!”
趕忙推開,我大喘了幾口,“采荷,你要知道我們現在今昔不如往日,我在皇後這個崗位上算是停薪留職了,基本上上崗幾率小於等於零,所以我們要自強求富,要再就業。”
采荷被我唬的一愣一愣的,一會好像想通了,一抹淚說,點點頭:“主子雖然您說的我不是很清楚,可是,采荷覺得好像很有道理。采荷讀的書不多,都聽您的。”
我汗顏,這也太好糊弄了吧。
我咽口水,繼續說:“采荷你去弄把刀。”
“啊?”采荷驚訝的睜大了眼,身子抖了抖:“您……您拿刀做什麼?”
我氣的一翻眼,衝她拋了個衛生球,說:“割草,你以為幹嘛?難不成我還要自殺。”
我穿越到北冥國的第三天下午,領著我唯一的丫頭清理了一番北冥國王宮最冷清,最荒僻的宮殿,安樂窩——這名字我取的,誰叫它的牌匾久年失修,我壓根看不出來是什麼宮殿嘛。
結果,第二天我就直不起腰了。
上帝,噢,mygod。
多少年不作農活了,果然是老了啊,我的腰。
嘭!采荷又是端了盆水進來給我梳洗,哎,有人伺候的日子真美好。
刷完牙,洗完臉,吃飯的時候,采荷又是端進來兩碟青菜,我居然淡然了,看看,這就是人的適應性。
“娘娘。”
“停,采荷你給我坐下來。”怪不得這兩天總不舒服,吃飯的時候采荷站著看著我吃。還有這稱呼,我真覺得雷。
“什麼事娘娘?我站著就行了。”
“我看著礙眼,你給我坐下來采荷,我有事要跟你說。”
采荷點點頭,唯唯諾諾的坐下來,小心翼翼的看著我。
“你看我們這個安樂窩裏,就我們兩個人是不?那些禮儀啊啥的,都是做給外人看的,你跟了我多少年?我們是自己人,還這麼講究幹嘛。”
果然,那小姑娘立刻就熱淚盈眶了。
哎,又哭,又哭,我都覺得頭疼了。
按住青筋,我說:“還有采荷,我們是女子,雖然說女人是水做的,可你能不能不老是哭啊,我看著很傷心啊。”
我確實很傷心啊,我傷心水資源。
於是,采荷眼眶紅啊紅,紅了整整一早晨,我覺得特內疚。
然後下午的時候,我兩把院子裏的草終於清理的才不多了,那些野草我打算等過些日子曬幹了,拿去遮屋頂。
可是,等清理完草以後,采荷才給我提出了一個很巨大的問題。
“小姐(我糾正了很多次,她最後還是決定這麼叫)地翻好了,種子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