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告誡青子小心說話,每一句話都要注意,弄不好會成為呈堂證供。
青子怪笑,說:“我又沒指你,我是教你怎樣害我。”
“你還真是不怕死。”安妮憤憤然。
“誰能不怕死,可是怕也擋不了死。”青子眯起眼睛也逼視著安妮閃著凶光的眼睛。
安妮眼裏害人的目光更加強烈,她說:“你確定不後悔,確定不怕死。”
青子吐了一口氣,告誡安妮說:“植霖不是已經在花神咖啡館老板的後背上給你答案了嗎?我的回答同他一樣,沒有差別。還想明明白白讓我告訴你一次嗎,那我就再說一次,凱旋門之戀!齊植霖,陳佳慧,楊青子無悔的選擇。聽到了嗎,記住了嗎?”
安妮的牙齒磨動,嘴唇扭曲,眼睛瞪的溜圓,她凝視了青子的眼睛很久,仇恨的目光裏射出報複的火焰。
青子也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安妮的眼睛看,一點也不示弱。
辛伯坐在駕駛位,擔心出什麼事,回頭對著青子說:“給少爺打電話,我們是否先回家。”
安妮見辛伯說話,知道今天跟青子的談話不會有結果,隻能把他們逼到絕路上,讓他們知道什麼叫狠,什麼叫絕境,他們才知道示弱。想到此,她做回自己的車裏,發動車子離開。車子在離開的時候,鳴叫著氣惱而去。
青子對著遠去的車子,咬著下嘴唇。她知道,她跟安妮已經正麵交鋒,自己已經是她準備痛擊的目標,今後的日子不會好過。她咬著嘴唇,堅定自己的信心。
辛伯則告誡青子今後到哪裏都要倍加小心。
青子淡淡一笑說“知道了”。
時間過了將近一個小時的光景,才見衛東和植霖出來,青子遠遠望著走過來的二人,倆人的麵色不是很好看。估計是什麼事情沒談成。她也沒敢多問。見植霖上了車,她衝植霖笑了一下說:“回來了。”
齊植霖低低回答了一聲恩,就不再說話,顯得心事重重的。
青子沒有把剛才遇見安妮的事情跟齊植霖和衛東講,怕他倆擔心。
辛伯問:“去哪?”然後用眼睛瞅著青子,剛想說安妮的事,青子對著辛伯翻了一下眼皮,做個鬼臉。辛伯也隻好住嘴。
“回公司!”齊植霖漫不經心地說。
車子又將他們載回到公司。青子跟在植霖後麵,還有衛東一起上了樓。站在電梯裏,他們倆人誰也不說話,青子覺得氣氛很沉悶,這種情況又不好調動氣氛,引起他們的反感。就悄悄地牽了植霖的手,想傳達心中的惦念和愛情。
植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回報給青子一個溫暖知心的笑。說:“沒事!車到山前必有路!”
“公司現在處境很艱難,是嗎?”青子小心地問。
齊植霖故意裝出無事的樣子,輕鬆地笑說:“有一點。不過打不垮我!”
青子握著齊植霖的手輕輕摳動了一下植霖的手,笑著鼓勵說:“我知道!”
衛東見他們倆這麼甜蜜的樣子,故意做出吃醋的樣子,活躍氣氛。說:“喂喂,不要當著光棍的麵,這個樣子,我很吃醋的。”
植霖笑著回應:“吃醋就趕緊找一個美女陪你,不要妨礙我們甜蜜。”
衛東撇嘴嘲笑。他正撇著嘴,兜裏的電話響了起來。接聽是老董事長打來的,問資金籌措的怎麼樣了,還有貸款的問題是否有眉目。衛東小聲回答說沒談成,那邊就掛了電話。
植霖用眼睛示意問,衛東說:“齊伯伯問情況怎麼樣了,植霖哥!下一步怎麼辦?”
“實在不行,我們就撤股放手吧。活得平平常常挺好。”植霖輕描淡寫地答。
青子一聽齊植霖要放棄就急說:“你不守護了,你舍得放棄,這可是爸爸一輩子的心血。”
植霖牽著青子的手,使勁握了一下。說:“這不是放棄,這也是一種守護啊!”
“明明就是放棄了,還狡辯。”青子生氣了,反駁植霖的話。
“和惡魔爭食物,受傷的是我們。我們爭得頭破血流又能怎樣?到頭來受害最大的還是公司和員工,我們隻是失去了錢,員工不能沒有工作,他們要靠公司生存,靠公司養家糊口。”齊植霖說著,握著青子的手一緊,說:“一雙父母,一個老婆,估計我還是養得起的。”
青子撅起嘴,不高興,對於自己剛才跟安妮的不屈服泄氣。氣哼哼地說:“我可不用你養活,我可以打工賺錢養活自己,你還是養活好你媽,讓她別惹什麼麻煩就好。”
齊植霖一聽說到他媽,心裏不高興。搶白青子說:“怎麼說話呢這是。我媽什麼時候又招你惹你了。”
青子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被抓到把柄,隻好閉嘴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