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科長也是順著青子的話茬說啊:“是啊!我們都發財了,就沒有你的份。”
青子眯起眼睛,撇嘴發出嗚嗚的聲音,然後說:“虧死了,我的錢啊!”
曹科長被青子這種怪態搞笑了,他親昵地說:“死孩子!跟叔叔耍怪態。”
青子真心笑著,手裏拿著數據開始錄入。
曹科長見她開始工作,也不再打擾,忙自己的去了。
一上午青子都在忙著數據錄入,十點鍾的時候,曹科長接到電話說,衛總經理要他去開會,剛好常加寧從本市幾所大商場跑市場回來。他讓常加寧和青子看好家,自己就先走了。
青子給滿頭大汗的常加寧倒了一杯開水,倆人閑聊了幾句,常加寧就坐在她身邊看她錄入數據。
青子發現這個月大家的業績都不好,就問常加寧怎麼回事。常加寧歎了一口氣說:“不知道為什麼,我們的產品遭到幾家老客戶的退單。銷售渠道縮了很多家,客源少了,大家都在犯愁呢,估計這個月的獎金是一分沒有了。”常加寧泄氣地說。
青子聽了,為植霖著急,就細問:“他們什麼理由退單?”
常加寧搖頭,說那是領導層的事,他隻是聽說“公司貸款和新產品的資金鏈出現了問題,現在公司被吵得沸沸揚揚的,好像是有人存心整公司。”
“整公司?”青子犯糊塗,心想這麼大的一個公司誰能撼動。
常加寧一看青子這麼不理解,就說:“你真是一個棒槌。放款的銀行催款,老產品銷售滯緩,新產品所需的資金不到位,宣傳在跟不上,那公司會怎麼樣,這你也想不出來啊!”
青子愣住了,心裏吃驚的很,結婚前她知道產品滯銷,沒想到一個月後會這麼糟。這一個月來他把公司都忘了,一心沉浸在失去艾斯朗伯伯的悲痛中,忘記了植霖應該承擔的責任。想到這,她被震顫了。
她問常加寧怎麼辦才能救公司。常加寧笑:“傻帽!剛才我說的話,你把它反過來講一遍不就知道了。”
青子眨著眼睛說:“放款的銀行不催款,老產品銷售出去,新產品資金到位,宣傳再跟上是嗎?”
常加寧捂著肚子笑:“你是聰明還是笨呢。說你笨吧,你記性很好。說你聰明吧,你啥也不懂。這是很明顯點事嗎,還用問。”
青子正在和常加寧認真討論公司的運行情況,曹科長推門回來。他一見青子和常加寧坐在那裏聊天,氣就不打一處來,大聲訓斥青子和常加寧:“你們倆不工作,坐在這裏聊天,不想吃飯了是不!你知道公司現在有多艱難嗎?”
青子更是愕然,她問:“曹科長,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你能解決啊!”曹科長氣憤地衝著青子吼。
常加寧扮了一個鬼臉說:“科長!我們想操心也不頂用啊!”
“什麼不頂用,就不能跑遠點,到鄉下去賣啊,哪怕換幾斤雞蛋回來也是錢啊。”曹科長見常加寧不識好歹還問,就把氣撒在了他身上。常加寧跟他撇嘴,裝委屈。
青子看出啦公司一定出了大事。替齊植霖著急,還不能當著大家的麵問,隻好低頭再錄入數據。
曹科長見青子錄入數據,想著這種人白拿工資,心裏不平衡,就說:“楊青子你不是要請我吃飯嗎,什麼時間請?”
青子被曹科長這麼問,立刻說:“馬上請!現在就去,常加寧也去。”
常加寧嬉笑著說:“青姐,真請客啊。不會是AA製吧。”
曹科長爆出粗話:“AA製,老子用她請!”
常加寧聽了一吐舌頭,青子一翻眼皮說:“你這老頭肯定是饞懵了,今天就要宰我是吧。”
“不宰你宰誰?我掙這點工資還要養活老婆孩子,常加寧掙那點錢去掉租房子吃飯,估計娶媳婦都費勁。隻有宰你了。”曹科長不客氣地說。
青子半真半假地說:“我就有錢可以宰嗎?”
“我想你背後肯定有什麼後台,在不就是衛總經理的什麼親戚,一定有背景,所以宰你再合理不過了。”曹科長跟青子認真地說。
青子也是半認真地揶揄曹科長說:“請客我心甘情願,不過這麼任人宰割心裏就不情願了。”
“不情願也受著吧,你這來去自由的主子,我不是也得受著嗎?咱就當一還一報吧。”
青子做著哭狀,跟著曹科長和常加寧去了附近的一個小飯店吃午飯。她打定主意要了解這一個月來發生了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