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0四章 對婚姻的看法(1 / 2)

“據我觀察,她確實是受到一些驚嚇,心裏防線受到了衝擊,自信心快要垮掉了,尤其是精神創傷應該更為嚴重。這對她的內心造成很大壓力,心態很不穩定,很焦躁,思慮很重。抑鬱沒有看出來,要我判斷她主要還是思想包袱很重。”康一寧對青子的行為作出初步判斷。“她現在需要心理疏導。而且希望你們不要刺激她,如果刺激太重,正中傷口,她的心態會更差。”康一寧接著分析說。

“是啊!母親和她關係不是很好。再加上阿靜,我怕她更糟,所以和柳城商量找一名心理醫生,開導開導她。”

康一寧聽植霖這麼說,眼睛投來疑問的目光並再次介紹自己說:“我主攻心腦血管科,心裏治療是我在讀博士的時候選修的,也獲得了博士學位。我對我的朋友隻能提出建議,不能說是治療。同時我認為環境對病人的心裏康複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康一寧進一步解釋說。

齊植霖對康一寧這種謙虛謹慎的職業精神很是欣賞。他從心裏開始信任康一寧。

“植霖!我建議你還是搬出來住。這樣對你、對青子、對阿靜都好!如果長期這樣下去,遲早還要出問題的。”柳城走過來,建議植霖,他非常清楚植霖家裏的狀況,所以對青子的心裏康複很是擔心。

柳城的建議對齊植霖深有觸動。齊植霖不無嘲諷自己地暗想:“不知道自己上輩子跟賈寶玉是什麼親戚,這輩子女人緣特別的好,想得到的總是魂牽夢繞,不想得到的卻又總在眼前出現,躲都躲不掉。”他不能這麼說,隻好說:“恐怕不能搬出去獨住。”

柳城聽了齊植霖這樣無奈的話,勸告齊植霖說:“這不是理由。重要的是自己選擇了愛的人,一定要給她幸福,不能再這樣下去,讓愛你的人受傷。”

齊植霖告訴柳城說搬出去住隻能是一種想法。他說:“這樣是行不通的。母親本來就很孤獨,我和阿靜是她的精神支柱。我要是搬出來,媽媽今後的日子真的會很不好過。尤其是現在,她年紀大了,思想越來越偏執,更需要關心。而且無論我走到哪,躲到哪裏都會被她找到。”植霖說到母親很難過,說到自己無處可逃更難過。

康一寧的一隻手在胸前繞了幾次彎,都沒有說出口。他想問“你父親呢”,怕這樣問太唐突,如果事出有因齊植霖麵子上會掛不住,所以打了好幾次手勢,還是沒有問出口。

齊植霖是多麼聰明又敏感的人,對於自己剛才給康一寧的答案,康一寧那種欲問又不敢的表情,讓齊植霖已經明白他想問什麼。於是他道:

“我們家很特殊。從我記事起,父母親關係就很緊張,如果說是名存實亡更確切些。阿靜是我小時候老鄰居家的女孩子,母親很喜歡她,總把她留在身邊,她跟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卻沒有愛情,所以母親和阿靜跟我的關係實際很微妙很緊張。”

康一寧對於齊植霖給出的答案已經猜出了幾分。他在心裏認為齊植霖父母親的關係都是錢多惹的禍,沒想到還有一個阿靜在他家裏惹禍。他開始同情齊植霖,更為青子的心裏康複擔心。

“如果是這樣,那青子生活的環境應該很差。”康一寧分析。

“不隻是很差。是非常差。”柳城補充道。

“是非常差。我和青子的關係原本是雇傭與被雇傭的關係,現在弄假成真。所以,我擔心她的心會承受不了,向著我不希望的病態方向發展。”

康一寧開始吃驚。“你在講故事嗎?還是開玩笑!而且你的病態方向指的是什麼?”康一寧驚問。

“不是故事。當時隻是為了搪塞我母親做的荒唐決定,後悔已經晚了。現在是父親更希望我們能走到一起。”齊植霖解釋說。“哎!”齊植霖歎口氣繼續道:“病態是指她精神方麵的疾病。”

“那你是怎麼想的?”康一寧問。

“我,我經曆過愛情,所以現在不敢輕易做出任何承諾,也不敢輕易給自己和青子做決定。隻是想先過完眼前再說。隻要青子能恢複原來的狀態才好。”說到愛情,齊植霖有些語無倫次。

康一寧皺起了眉頭。麵容也嚴肅起來。柳城把茶水送到康一寧眼前。“先喝杯茶水,然後再聊。”

康一寧還想深談,見文歆進來,意識到開飯了,他就想在飯桌上觀察一下青子的心理狀態再說。

“吃飯了,飯桌上聊!”文歆進來喊大家吃飯。柳城也急忙招呼大家趕快吃飯。康一寧和齊植霖起身向著廚房走去。就坐後,康一寧就坐在青子的旁邊。

飯桌上大家談論的話題很廣泛。每一個話題都是康一寧提起的,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天南地北聊的非常開心。而且青子對康一寧的問題都很感興趣,聊的很認真。康一寧更是有意講一些疏導青子壓力的話,青子很往心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