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科長麵對著眼前的幾件公司產品，違心地說：“幾位美女，你們不要著急，聽我說，我們這也是去年的新產品，是吧！隻一年的光景就落後要被淘汰了，現在科技創新太快，產品更新換代也需要時間，我們也在加快產品的改造與研發，我們這麼大的企業，沒有那些小企業說換就換，轉型快。美女們。要不這樣吧，我做主，你們再降一個百分點出售，盡快幫我們銷出去，我回去也跟公司反映一下，爭取早日更新產品，我們都是老客戶了，不能說是共進退，那也要齊發財對吧！這幾件產品賣掉我保證搭配一件新款手機，這樣你們無論如何都是賺了。我們也好少損失一些，怎麼樣！”
美女售貨員仔細權衡了一會，跟科長買好：“不是我們不講情麵，真是不好銷售，擺在這裏占了我們好多地方，其他的產品又擺不上，我們也是為了糊口，科長你這麼說，我們也不能隻看錢不認感情，是吧。我們就進價幫你們賣，這個月我們試試再說！如果實在銷售不好，我們隻能退貨。現在的貨源很多，貨比三家，哪個好賣我們進哪家，這是無可非議的事情。做買賣就是為了賺錢，大家都不容易，都是為了一張嘴，我們都退一步吧。”
曹科長滿臉堆笑，誠心誠意地說：“是啊！大家都不容易。我們也是幾年的老關係了。你說哪兒次我們公司有了新產品不是先給你們試銷的！你們賺的比我們都多。三個月後我們公司研發的新產品馬上就進行市場推廣了，出廠的第一件產品我一定讓常加寧先送你們這試銷。”
美女售貨員也不是唯利是圖的人，她對於曹科長這樣的謙恭也是很理解，很難為情的。曹科長的麵子總比常加寧的麵子大。她也隻好賣一個人情給曹科長。
“好！一言為定。”美女售貨員這才勉為其難地答應幫助促銷產品。青子也從這件事上看到了公司的壓力以及憂患。覺得齊植霖肩上的擔子比自己想象要重得多。她忽然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她笑嗬嗬地走近美女售貨員，對她說：“小妹妹！我也是這個公司跑銷售的，感覺您的意見對公司非常寶貴。如果不耽誤您的工作，可否給我們公司的產品，售後服務提些意見。我們會很真誠的接受。”
“對呀！美女！你就把你想讓我們的產品怎麼改進，做到什麼程度說出來，我們回去反饋給技術部門，我想這對我們公司是有很大幫助的。今天的午飯我請大家怎麼樣！”曹科長也誠懇地請美女售貨員提意見及時給售貨員不算大的賄賂。
美女售貨員不客氣地指著產品說著需要改進的地方。她居然把公司的產品說得一無是處。常加寧聽著聽著皺起了眉頭。曹科長則點著頭：“這個說的是！這個說的對！”青子認真的聽著，記在心裏。她想哪天看見齊植霖或者衛東一定要告訴他們，讓他們有一種危機感。
常加寧總算是把這五件老產品以最低的價格留在了這裏，沒有減低銷售記錄。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青子對於公司的產品積壓心裏有了一些了解。就問曹科長說：“這樣積壓的產品多嗎？”
曹科長回答：“怎麼不多。作為我們這麼大的企業，每天的日產量是很高的，產品累計也很多。每次更新總有尾貨積壓，哪個公司都有，隻是多少而已。市場是有限的，貨源競爭的非常激烈，這些產品隻適合一些老年人使用，所以銷售的很慢。”
“公司為什麼不研發新產品呢？”
“怎麼不研發。這種產品在市場才流通一年啊！”曹科長歎息。
“那我們就半年一更新換代。”青子設想。
“那對於研發人員的壓力更大了。這種產品也是有市場的，我們可以把它們銷售到偏遠地區，在那裏還能挺過兩年的時間。”
“哦！”青子覺得還是這種老銷售有經驗，有謀略。她心裏已經暗自想要為齊植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三人說著話，離開商場已經是下午兩點了。曹科長看看表，覺得還有兩個小時就下班了，帶他們回公司也不能做什麼，告訴他們下午自由活動，可以下班了。曹科長回家。常加寧說再去另一個商場看看那的貨賣的怎麼樣？回家也是白浪費時間和房租。青子問了才知道常加寧和自己一樣是農村來的，所以工作很勤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