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培華思慮了一會對青子說:“青子!你跟婉婷是好朋友。那就是我的妹妹。我覺得齊家老爺子做這樣的安排,一定有他的考慮。齊植霖現在背負的是責任與愛。你隻有懂他,才能陪他走得更遠。如果你信哥哥的,應該與齊植霖一起承擔責任,做好他的助手。齊植霖是用情至深的男人。我相信他會有擔當。衛東是值得敬重的男人。就當做是最美的初戀把他珍藏在心底吧!這樣你會一生幸福。”蔡培華以兄長的語氣安慰青子,替青子做著決斷。
青子半信半疑。她說:“可是齊植霖並不愛我!”她對著蔡培華分辨,哭訴。
蔡培華走近婉婷和青子,看著難過中的青子,又道:“以我男人的角度看,不是這樣的。齊植霖是一位畫者。他有敏銳的觀察能力和不同俗人的獨到觀察角度。他會在瞬間撲捉到內心認定的美。我想他在看到你的第一眼起,你就已經根植在他的心田。隻是由於他經曆太多的感情波折,他不敢袒露內心深處的感受,更不敢表白,但也不舍得錯過,隻能留在身邊悄悄嗬護。而今老爺子以這樣的方式決定齊植霖的婚姻,實質上是替自己的兒子解決內心的矛盾,看似老爺子的強行無理,卻是應了‘知子莫如父’這句古語。否則齊家老爺子不會這麼獨裁的,齊植霖也不會這麼輕易就範的。阿靜與齊植霖糾纏了二十多年,安妮在他身邊霸道了十多年,她們誰也沒有如願。他能把剛認識不久的你帶回家,守護在自己的身邊。這足以說明他愛你,隻是他無法說出口。”
“可是他把我推到了衛東身邊,轉嫁給了別人。”青子仍然不能釋懷,她說出自己的心結。 “他這樣做,我算什麼?”青子對蔡培華剛說的話開始抱屈。
“他知道你喜歡衛東,也認為衛東是值得他信賴的人,可以守護你一生,所以他把你放心交給衛東。他是在替你尋找幸福。他知道把你托付給誰才能不誤你的終身。”蔡培華替齊植霖解釋。
青子無法在替自己解開心結。她瞪著一雙淚眼看著婉婷,想從她那裏得到答案。
婉婷說: “要不我們找韶顏談,再想想辦法,看你還有那種選擇!”
青子悲苦的笑: “我還有什麼選擇。我已經是齊植霖的法定妻子,也隻能做齊植霖的妻子。”青子又開始無奈。
蔡培華淡笑:“你這樣說,就已經給自己做出了選擇。所以你隻有做好齊植霖的妻子,這才是你今後應該做的,也是你今後的責任。”
“我……”青子知道自己把自己繞進了齊植霖妻子這麼稱謂裏,無助地看著婉婷。
婉婷摟著青子的頭:“青子!聽培華的吧!相信他的話。他就是我們的哥哥。他也希望你一生幸福。”
青子不知道下麵還要怎麼和蔡培華繼續深談。把頭靠在婉婷的肩上疲憊地閉上眼睛,緩解愁緒。
蔡培華知道青子的心結仍在。繼續幫青子分析她眼前的處境。“青子!你在替自己委屈是嗎?”
青子睜開眼,疲憊的麵容染上更多的委屈。
“你不覺得你已經愛上齊植霖了嗎?”蔡培華問青子。
青子不相信地聽著蔡培華問她這麼可笑的問題。婉婷也不相信地看著自己的丈夫。
蔡培華隻是淡淡地笑,笑意更深了。他問:“齊植霖難過的時候,你有沒有心痛的感覺?”
青子不答。心裏努力回想。然後給自己一個肯定的答案。“看見齊植霖蕭瑟的背景,自己的心就開始抽動、開始揪痛,自己明顯心痛起來。”
“齊植霖高興的時候,你又是怎麼的心情?”蔡培華繼續引導青子的心。
青子依然不回答。努力回想。“魚水相諧是永遠的傳說。自己那天跟齊植霖一路走回來,齊植霖笑得那樣溫暖。自從認識齊植霖後,齊植霖的笑聲總是跟隨在自己的笑聲之後。”
“為齊植霖心痛,讓齊植霖快樂,這不是愛情是什麼?如果界定在紅顏知己身上,他還會這樣守護你嗎?你還會這樣的雲裏霧裏不了解自己的心嗎?如果是那樣,你把眼前的事都會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用這樣大費周章糊裏糊塗了。”蔡培華肯定青子內心的感受。
青子更加無語。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心。審視自己認識齊植霖到現在走過的點點滴滴,風風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