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有些不敢想象你會把文歆的話一字不漏地複述下來。”齊植霖不相信地說道。
青子驕傲起來。“我要是沒有這個能耐,怎麼能以優異的成績大學畢業。我每天騎著電動車到處派發郵件,哪有時間去複習功課。隻能是憑借著父母賜予我的驚人記憶力把教授講的記住。這是我天生的能力。”青子自信滿滿地道。
“你真是幸運之神。總是因善良的品行而獲得上天的眷顧。”齊植霖羨慕地說。
“我也是這樣看待上蒼的恩賜。把善良,美好,堅定的品質傳播到人世間。”青子學著神的樣子撒播博愛的種子。
青子拿起吃過的垃圾,想站起來扔進垃圾桶。齊植霖笑著說:“還是我去吧!”齊植霖站起來,拿過青子手裏的垃圾袋兒。
“哪兒我也得站起來啊!站起來才好往家走啊。” 青子笑著說。此刻的青子很是開心。
齊植霖站在青子麵前,伸出手,示意要拉青子起來。青子拉住齊植霖的手,借力站了起來。笑望著齊植霖去扔垃圾袋。
這是一處街頭的十字廣場。廣場中間有一個極大的噴泉。噴泉周圍有幾個形狀各異的小花壇拱圍著。遠遠的街邊還栽植著排排的風景楊。
青子忽然想起認識齊植霖不久後,他們一起在H市街心廣場作畫的情景。問:“植霖!還記得你在H市街心公園作畫的情景嗎?”
“記得!”他幽幽的說。他和她一起回憶那份歡愉。
“韶顏那時最是失意的時候。”她說。
“你安慰她。”他說。
“你走過來。”她說。
“我說,人那麼好,心也那麼好!”他說。
“我說,我就是美好的楊青子,請問可以幫助您嗎?齊老板!”
“你很驕傲地說。”他說。
“我研判了你很久,說,老板!您每天窩在家裏,不鬱悶嗎?我擔心您會得抑鬱症。”
“你很一本正經地歎息。並說,如果真那樣,你可要受累了。”他說。
“我告訴你,我也是這麼想的,你看,這才是上午九點多鍾,我們一整天在家裏守著,多浪費天空的太陽。她升起來就是為了讓地上的子民,在自然中呼吸,我們出去走走好不好,去哪都可以,隻要不是在這屋子中悶著就好。”她說。
“你那麼渴望太陽,我說,好吧!出去走走也好。”
二人回憶著在H市最開心的一個冬日。一幅可以追憶的畫麵出現在他們的記憶裏。
那是他們剛認識不久,青子看到齊植霖和她每天窩在家中,她就心裏癢癢的。她喜歡在藍天下自由自在的日子。她終於如願地將他帶進自由的天空下。
青子和齊植霖並肩走在街道上。青子穿著簡約的格子上衣,短短的裙裾,還有那個齊植霖硬性派給她的格子圍巾。青子臉上美美的靚靚的,心裏也十分愉悅。自從青果的手術成功以後,她的心裏就像敞開了一扇窗,明亮極了。還有就是,自己現在雖然是給齊植霖做著生活秘書,也可以說是保姆的職務,但是她感到自己已經很感謝齊植霖的慷慨和大度。對他的那些憎恨也淡淡遺忘。代替而來的是些許的好感。青子覺得齊植霖很孤單。身邊一個親人和朋友也沒有。有時看著他獨自看著電視,其實,齊植霖根本沒有真正在看電視,他的目光裏藏著很多落寞和孤單,隻是讓電視的聲音幫助他消除孤寂。青子開始關心起齊植霖。希望他也能快樂起來。
“老板!”青子小心喊。眼睛觀察著齊植霖的臉色。“嗯!”齊植霖轉頭看青子。
青子看齊植霖的臉色還好。“你,父母,是做什麼工作的?”青子問。
“這麼小心問,怎麼,想什麼?”齊植霖也問。
“沒想什麼,就是好奇。你爸爸是不是很厲害?”“你說的厲害指的是什麼?”
青子沒答。斜了一眼齊植霖。“我在問你,你不答,反過來問我。真是。”青子難過。
“是關心我嗎?”齊植霖問青子。“當然是關心你。我說出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青子試探著問齊植霖。
“想說什麼?”齊植霖再問。
“你是不是每天都在很孤單地懷念一個人啊?”
齊植霖愣了一下。“為什麼這麼問?我看起來很像是在懷念人嗎?”齊植霖問青子。
“哦!不是,我是猜了。看你每天窩在畫室裏,臉色都缺少光照,所以,想是不是你父母很專橫,你失去了心裏那個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