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眼睛看著這異常誘人的太子,他一直以來就俊美無儔,與王凝覺有得一批的帥氣,可這會有些唇齒之親時,我居然覺得他比王凝覺更有魅力。至少他不似王凝覺那般冷冰冰。
我一定是寂寞太久,所以被一個吻給吻到頭腦糊塗了!可是為何這斷袖的太子會去主動吻一個女人?難道這人是雙性戀?
我正想得頭大的時候,門外傳來菲瑩的聲音:“王大人,太子在裏麵單獨與杜舞姬談話,您不能進去。。”
菲瑩的話還未說完,另一邊的門便被猛地一下給踹開了。看著搖搖晃晃的門板,我有些鬱悶,這晚上門都關不上了。
其實我更應該擔心的是王凝覺看到此時我與太子這麼親密曖昧的動作會做何感想,可是我竟然會有些期待。不過有句話叫做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王凝覺踏了進來,帶著全身的冰冷,冷冷地瞟了我與太子一眼,然後平淡地說:“太子,微臣覺得太子應該有些事要向微臣說清楚,請移駕。”
太子這才撤下困住我的雙手,然後對我道:“壽宴的時候可要盡全力,能不能博得母後的應許就看你今晚的表現了。”說完又俯下身來親吻了一下我的額頭,最後往王凝覺所站的地方走去。
這個吻我其實是可以躲開的,可是我沒有這麼做,隻是想讓王凝覺看到這一幕,想知道他的反應,想他會不會因此而有反應。隻是這一切似乎都是多餘,王凝覺隻是盯著太子,直到太子走到他身邊便開口道:“白蘿卜的事,請問是不是太子一時閑得慌鬧著玩的?”
這話我聽了傻了眼,可太子卻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王大人果然是我們東城國的驕傲,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懷疑到本王頭上來了。”
王凝覺似乎也早猜到他會這麼無所謂,隻是淡淡地問:“為何要幹這麼無聊的事情?”
“本王不這麼做,又怎麼能把杜沁然從掌司的位置上弄下來,您王大人又怎麼會為了保住自己師父的心血而聽從我的建議。杜沁然本王要定了,告訴沉海大師。”
“既然太子您不否認那就請與微臣一道去向皇後解釋此事,我還是要奉勸太子一句,這麼做隻是徒勞。”說完,王凝覺沒有看我一眼,便轉身出了門。
太子隨即跟了出去,又跑了回來,向我使了個媚眼大聲地道:“杜沁然你明白晚上要怎麼樣了吧?”
我呆呆地說了兩個字:“可是。。。。”
可是太子壓根沒聽我的可是,說完之後便又急匆匆的出了門,可是可是我不想成為良娣呀!
他們走後,流紗就走了進來,一臉不解地說:“杜姑娘,太子和王大人兩人怎麼都感覺怪怪的。”
我歎了口氣道:“誰知道他們這些人的,權利無上,卻每天能換個脾氣。”比如太子,明明喜歡的另有其人偏要來惹我。比如王凝覺,明明以前那麼的可愛溫和,現在卻變得這麼的冷漠無情。唉,他們愛咋折騰咋折騰。
“不過,杜姑娘,太子似乎特別欣賞你,你看這衣裳做得多華麗,杜姑娘可是這皇宮裏唯一受過這恩寵的人。”流紗一臉羨慕道。
我笑了笑道:“那又怎麼樣,表麵看上去是恩寵,但實際上如何隻有當事人自己心裏清楚,就像當年太子慧眼識英雄似的把你帶入皇宮做樂師,看似是風光得緊,可事實並非如此不是嗎”
我停了停,看著流紗臉上的不高興趕緊又道:“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了,我們還有事要做呢,去見司宮長說明壽宴上你獨奏的事情。還有要填飽肚子。”
流紗點了點頭,拉起我的手道:“走,我帶路。”
我跟隨著她的腳步,出了門,流紗這姑娘,到底是沒有詩花機靈,莫名的又想起了詩花,不知道如果做了良娣能不能向王凝覺把詩花要來做貼身的侍婢!如果能,這倒是當良娣唯一的好處。
不過在我看來,似乎他們都把我的華爾茲看得相當的重要,太子想倚仗它來讓皇後準 了納我為良娣,王凝覺想用它來換得太後允許我們見寧妃的特許。突然感覺身上的壓力很大,哪一方都不能得罪,所以這支舞我真的要拚了命了。但是這古代人真的懂這華爾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