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見我為難,小容趕緊拉了拉我的衣服道:“姐姐,外麵風冷,讓付公子哥哥去裏麵坐吧。”
我聽完,捏了捏小容可愛的臉蛋,這丫頭真聰明,知道這時出聲給我解難。姘蝶也付和著道:“是呀是呀,付公子請進船房說話。”
付冽許是也看出我不太想答應,沒有再追問,對後麵的白衣軍隊說:“你們都回去。”
白衣人齊聲應:“是”,隨後躍進小木船,迅速離去,這速度,真像支軍隊呀。
付冽等他們走後,徑直走進船房。坐到桌子的上方看著我們魚貫而入道:“不知道杜姑娘在這船舫是賣笑賣唱還是賣身?”
賣你妹的身。我笑了笑道:“回付公子,小女在這裏隻是打雜丫環,你說我這姿本還有什麼好賣的。賣了也沒人要呀”
付冽盯著我喝了杯米酒然後道:“多少錢?”
“什麼多少錢”被他這劈頭一問問得我一頭霧水
“賣笑賣唱或者賣身多少錢”他的口氣像在談買賣,眼睛卻一直盯著我。
我被他盯得很不舒服,不知道他這麼問是何意,是在試探我是不是真的被賣到了這船上?
我問道:“付公子指的是我?”
他點了點頭笑道:“我包這船的時候沒有你,所以你應該不算在內,你開個價,本公子包下你了。”
開,開開開開什麼玩笑,我走過去拿起他的酒杯看了看,然後轉身問姘蝶:“姘蝶姑娘,你是不是在付公子喝的米酒裏放了暈頭藥,付公子怎麼突然神誌不清了!”
姘蝶笑了笑靈敏地道:“這酒可能不太適合付公子喝,我們馬上給付公子換上別的酒”
付冽聳了聳肩:“杜姑娘你這招對本公子可沒啥用,不過本公子也不勉強,隻是你不賣身要到何時才能賺到一萬?”
我站在他身邊回他道:“女人不一定要靠賣才賺錢,付公子信不信你要是借我一萬兩,我兩個月之後可以還你兩萬?”
這話倒是成功的把付冽的興趣給轉移了,他饒有興趣的說:“杜姑娘有何賺錢的好辦法。”
這時外麵傳來傾芯彈琴的柔和的古箏曲,這彈奏的功力真的算得上是上乘,這樣的功力要是在現代估計都是登大劇院表演的料。可惜身在這古代卻隻夠淪落到船舫的份,高雅的東西被世俗給磨滅了光輝。我心生一計對付冽說:“付公子覺得傾芯姑娘的琴藝如何?”
付冽對我突然的問題感到有些吃驚,但還是乖乖地回道:“傾芯姑娘的琴藝正是本公子包下這船舫的原因之一,比得上宮廷的樂師。杜姑娘的賺錢方法與琴藝有何關係?”
我道:“付公子可知這河上有多少像傾芯姑娘這樣的琴藝或者歌技很好的女子?”
“據我所知,有十多個吧”付冽答道。
“那比傾芯姑娘差一點,但琴藝歌技也挺不錯的女子又有多少?”
付冽對我的問題似乎不太感興趣,懶懶地答道:“那估計有近百了。”
我繼續問道:“那付公子又可知,你們這些風流客花在這裏的銀子她們又能拿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