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上來話也不說就兩掌劈下來,我被震得往後退了幾步,趕緊鬆了銀春的頭發。這個時候我再不鬆手就要吃虧了,這兩人會武功我可不能硬碰。
我穩住聲子大聲叫道:“你們是動物嗎?隻有動物才會二話不說的上來就打架,是人的話還會講兩句再開始!”我叫得大聲,一為壯膽,二為引來更多的人,人多的話他們也不敢當眾對我咋樣,至少不敢當眾殺了我!
我剛說完,其中一個又一個熊爪過來要抓我,幸好小牙一個小手擋過去,截住了他。小牙捉住他的手道:“兄弟,你這樣一個會武功的人用得著對付一個弱女子?有本事衝我來。”哇靠,我真覺得自己沒用,開始的小三子現在的小牙,個個都帶小字,個個都比我強!我居然倫落到要靠小朋友來保護的份了。
那被小牙扣住手的藍衣人麵無表情地說:“我不過是抓她過去給我們家小姐道歉,剛你們擋在路中間讓我們家小姐受驚了”
沒等小牙說話,我趕緊道:“這大街又不是你們家的,你當這裏是你們後花園呀,要開70碼去自己修條路呀!”
小牙聽我說完忙朝我使了使眼色示意我躲後麵別說話。現在他最大,我閉上嘴站在他身後。
“你們小姐受驚了,我們小姐卻是身體受到了傷害,你們覺得誰應該像誰道歉?”小牙真的是十二三歲的小P孩麼?
“如若你們不道歉,休怪香十樓對你們不客氣”這藍衣侍衛完全不打算跟我們講道理,這一句話真把我冷到了,又是香十樓,還是什麼小姐,什麼樣的小姐這麼大的架子,這都什麼鬼地方,遇見的人一個比一個不可一世的狂妄,這還讓不讓人活了。提到香十樓我就來氣。不管小牙的眼色,跳出來說:“香十樓又怎麼樣?搬出香十樓來嚇人?不過就是女人靠著太監的庇護而存在的酒樓而已,還真以為所有人都怕你們了?可笑”
可小牙似乎是真的怕了香十樓,聽到那人說香十樓的名號就鬆了手道:“既然是香十樓的事,那今天就此算了,你們小姐受了驚,我們家小姐不但受了驚還嚇得滾地了,就當互不相欠”這這這說的什麼話呀,說我滾地!也不用優雅一點的詞,比如側身翻呀這類的詞也行呀。
藍衣護衛見小牙放了手,向旁邊的同夥使了下眼色,帶著銀春走向不遠處的馬車,銀春依然不死心地叫道:“幹嘛放過他們,你們真沒用。”
隻見他們走向馬車,然後站在外麵對著馬車裏麵說了幾句,於是馬車裏走出來一個人,我用我骨折的腳猜都知道那個人就是所謂的小姐了。說不定還就是那個王凝覺所維護的女人。否則誰敢在香十樓自稱小姐?
我滿懷期待著等著她過來,心裏緊張得呯呯跳,我這是幹嘛,又不是見心上人,原來自己的心真的不夠強大。
這位女子真可以稱得上是盈盈細步,慢條斯理的走了過來。真是難為那些護衛了,還得跟在他後麵踩著碎細步!
她走在離我一米遠的地方站住盯著我打量著,我也打量著她,果然是高貴又嫵媚的傾城容顏。身著淡藍色內裏裹胸絲衣,外披粉藍相間的輕紗,墨發綰成百合髻。一根點翠燒藍鑲嵌珍珠蝶型步搖穿插發絲中。流蘇垂落。側髻斜插藕荷色茉莉小簪。施了些薄粉,麵頰若雪又透出一點桃紅。小巧的俏鼻,明亮眼珠裏的星光可以淹沒任何男人,這女人要是生在現代那肯定能一夜暴紅的類型,連銀春那樣的丫環都是上乘之色,她如此的讓人窒息的容顏我也不驚訝了,畢竟除了戀王妃長相有點普通外,我所見的其他女人均是大美人。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當初驚豔,完完全全是因為世麵見得少,現在的我連皇宮那堆春色都見過了,就算再美之姿我也能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