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晚過後,王舒的時間被安排得密密麻麻,現在每天下班後她不是要上柔道班就是要上泰拳班,周末也要抽空學車。
自那天在車上跟齊百川說清楚以後,齊百川也沒再纏上她。偶爾會在公司見到也隻是點頭,打聲招呼,她發覺自己對齊百川已經沒有了那種心動的感覺,沒有愛也沒有恨,平淡得就像陌生人一樣,這讓她很安心。
現在每天的訓練都會讓她腰酸背痛,手軟腳軟,有幾次她累得想要哭,但她一想到那晚,她就咬緊牙關繼續練習。
她知道那晚那些人是衝陳浩然去的,她不能成為他的軟肋讓他因為自己會身犯危險,她要跟陳浩然一起,就必須好好的裝備她自己。
這一晚她上拳擊課又是打了幾個小時的沙包,她全身發軟的回到家,一蹶不振的樣子倒在床上,很快,她就睡著。
過了兩個小時,王舒感覺不那麼累的時候,她爬起床準備去洗澡,看了一眼房間,還是她回來時那樣子,看來,陳浩然還沒有回來,他最近都是這樣,回來得很晚。
其實對陳浩然的晚歸,她是擔心的,她擔心陳浩然會有什麼危險,畢竟他們都不清楚誰在暗裏打他們的主意。
洗好澡,套上睡衣。王舒打算去廚房倒杯水。當她經過書房,他聽到陳浩然的聲音從書房裏傳出。
“已經確定了他在D市了是吧?”
“他知道我的勢力都轉移到了D市,他還敢過來,說不定他有什麼準備,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嗯,小心點。”
過了一會,王舒沒再聽到陳浩然說話,她知道他聊完電話了,她輕輕敲門,然後推門進去。
“小舒,怎麼起床了?”陳浩然問。
“呃……感到口渴,所以起來倒杯水喝。”王舒說著走到陳浩然身邊,“是不是知道了是誰要對你不利?”
“大概知道。”陳浩然淡淡的說。
“能告訴我是誰嗎?你做了什麼得罪了他們?”王舒問。
陳浩然陷入沉思並不回答。
“如果知道是哪些人對你不利,是不是能防著點?”王舒繼續問。
“不用過於擔心,那些人目前的目的還不是我的性命,倒是小舒你要注意好好保護你自己。現在我都讓保鏢在你上下班的路跟著你,如果你沒有什麼事,你就不要亂走。對了,防身術學得怎麼樣了?剛開始很辛苦吧?”陳浩然說。
“嗯,感覺挺累的。”王舒淡淡的說。她不能在他麵前喊苦,因為這一切都是她自願的。
“那以後我們上床前還能先打一場看誰的功夫好。”陳浩然說。
“說正經的,好好的繞什麼話題呢。”王舒說。
陳浩然一臉無辜說“我也是說正經的好不好。”
王舒懶得再理他,轉身走去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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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豪酒店夜總會的某個包廂內,黎美英打扮妖豔的坐在那裏,等著一個叫花經理的人來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