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赤果果的“邀請”,就連站在一邊的服務生都忍不住看了王某一眼。
在場的所有人更是倒吸一口氣!
敢在老虎頭上撓癢癢地也就隻有他這種暴發戶,不知道深淺的毛頭小子才能幹得出!
王某似乎察覺到周邊怪異的安靜,和數到過於鋒利的目光,對著柏文瑾的方向,不緊不慢地拋了一句,“柏總不會是舍不得吧?”目光依舊死死黏在素念身上。
柏文瑾表情依舊,放下把玩地空酒盅,端起手邊的高腳杯喝了一口紅酒,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什麼意思?”
“我呢,說白了,平時就好陪美女吃喝玩樂這一口,這位素小姐正和在下的胃口,如果柏總你不介意,這女人王某就問柏總您要了。”
著人是酒精燒腦子了吧!
居然敢這樣對柏總說話!
宴會廳瞬間定格,在場所有人差點沒被“王某某”的話嗆個半死!
一個兩個放低了身子,盡量降低自身存在感!
胃裏一陣劇烈翻滾,實在是忍不住,素念幹嘔了一聲,捂著嘴起身離開了宴會廳,直奔洗漱間。
隨著女人離開的身影,宴會廳內的溫度也漸漸跌破冰點,而著巨大寒流的中心地真是主坐上的柏文瑾。
女人柔軟溫熱的觸感在指尖一絲絲抽離,柏文瑾拿起桌上的香煙,隨手點了一根,星星的火光,融化不了他麵如寒冰的生冷。
此刻的柏文瑾更像是地獄走出的撒旦,讓人暗生畏懼。
彈了彈煙蒂,口裏吞吐著煙霧,柏文瑾聲線冰冷地道,“好巧,柏某平時愛好一比較少,沒事就喜歡收購些公司,擴大產業鏈。”
“對了,王總您父親是做建材的是嗎?在下正好對建築行業很感興趣!”
柏文瑾此話一出,剛才還一臉猥瑣的“王某”立刻被逼出汗來!
沒等“王某”出口,柏文瑾抬了抬手,示意身旁站著的服務生,姿勢是雙不上來的慵懶。
“既然興趣相投,哪能沒有沒有好酒助興,我看王總怎麼喜歡和紅酒,那就上八瓶82年的拉菲,讓王總一人好好盡興。”柏文瑾的聲線很低沉,像是從地獄裏發出來的一般。
說話的人很隨意,但在坐聽話的人,個個腦門子狂飆汗珠子。
八瓶紅酒!
都讓姓王的一個人喝!
一瓶就夠嗆!這八瓶下肚,不得直接送殯儀館呐!
柏文瑾的話,意思很明確,王某老爸的公司是保不住了,就連他那條小命都已經別在褲腰帶上來!
服務生看了一眼已經石化的“王某”,轉身就走到起菜間,為某人準備八瓶每瓶上百萬的紅酒。
一千萬的紅酒,看來今晚要像涼白開一樣被人浪費了,不禁有些惋惜,再想想又給總台吩咐了下,讓人叫了輛救火車。
“今天的這頓算柏某頭上,你們繼續,待會還有個會議,先走了。”
抄起靠椅上的西服外套,柏文瑾站了起來,隨手將燃到一半的煙頭,狠狠地按在王某攤放在酒桌上的手心上。
擰了擰,又使勁地按了按,直到煙頭與皮膚接觸點也不再發出“吱吱”聲,才收回手。
早已被嚇得半死的王某,一聲不敢出,手上是鑽心的痛,臉上卻不敢有任何表情。
“不好意思,喝了點酒眼有些花,沒注意。”柏文瑾舉止優雅,很有風度地拍了拍王某的肩膀,“見諒。”
“沒...沒關係。”字字像是鑽著心發出來的一般,無力伴著顫抖。
直到柏文瑾的身影離開的幹幹淨淨,王某才敢抱著剛才那隻鹹豬手,大聲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