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孟小飛一愣。
“你放心,在我的手下不會有尋短見的妃嬪出現,也不會有悲傷的人出現。他們都會好好的,而你和我也會好好的。”白雁亭深深的歎了口氣,當時見孟小飛十分芥蒂自己後院的事兒。於是按著自己父皇的主意飛鴿傳書讓管家下手解決。這都過了一臉的時間了,估計也安排周全了吧。
孟小飛聽完這話,心中突然如同開了一盞明燈一般看著白雁亭,咧嘴一笑道:“這麼說來,小哥哥你欠我的錢什麼時候才能還上?”
“這可不好說了,我都不做雍王了。天天守著你在湖邊已大魚為生。身上隻有銅錢五十貫,這還是這個月的飯前。要是湊足那麼多錢,恐怕得很久很久了。”白雁亭一聽這話便是無奈的皺起了自己的眉頭來,用手擦了擦孟小飛的花臉道。
孟小飛心中的小算盤開始扒拉起來,眼瞧著麵前的白雁亭又想了想小柳和白羽,一下子一切都通明了:“不急,你記得還我就好。”多虧了白雁亭提起他那鶯鶯燕燕的後院,自己終於找到了自己今後下半輩子將要做的事兒。
“對了,我到底一共欠了你多少錢來著?我都忘記了。”白雁亭瞧著孟小飛一副陰險笑容的模樣,心中暗想莫不是這小腦袋又有了什麼賺錢的計劃了?
“你欠了我,你四輩子所有能掙的錢。因為我救了你四次命。”孟小飛抬頭便對豎起了自己的手指一副認真的模樣。
“不,五次。”白雁亭搖了搖頭將孟小飛手握在自己的手中,雖然有些對不起小柳,但至少自己是和孟小飛好了,其餘的便不重要了。
“恩?”孟小飛暗自想到莫不是自己記錯了?
“你醒過來就是再救了我一次,我下輩子再下輩子,下下輩子都還不清了。”白雁亭異常深情的對孟小飛說道。
“那你學會做糖醋鯉魚了沒有?”孟小飛隻覺著背後一陣雞皮疙瘩四起,幹笑著朝後遠離白雁亭退了一步道。
白雁亭聽完這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天天和那小柳在一起,又是打漁為生能不會做麼?”自己從小便是最討厭吃魚,這一年的吃魚經驗更讓自己到了見到魚就想吐的境界。
“好吃麼?”孟小飛眨巴了一下眼睛道。
“好吃,絕對好吃!我是誰啊,我可是長河國的雍王,能有什麼能難住我的。”白雁亭異常心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等會兒吃了那個所謂的娘的飯,我們就回去見我師傅吧。”孟小飛這才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白雁亭是不是真的學會了做魚的方法,不過等會兒過去讓小柳做不就了?這可是現成的廚子啊。
白雁亭點了點頭,現在當務之急是將孟小飛死死握在自己的手心裏,誰也別想再搶走了:“沒問題,你說怎麼就怎麼,我都聽你的。”
“孩子,我的孩子。你終於回來了。”女王瞧著孟小飛拉著白雁亭的手朝著王宮中走來目露喜色道。
孟小飛一把放開了白雁亭的手,便朝著女王跑去瞧著女王身上的薄紗很是新奇的問道:“大嬸啊,你衣服的料子真好哪裏買的啊?”這東西要是能做一床蚊帳那該多漂亮啊!
“你若是喜歡,我便讓人給你做。”女王一愣有些害羞的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道。
“啊,不用,我這個大老粗哪兒穿的管那些精細的衣服啊。”孟小飛當即搖了搖頭,要將這東西穿著身上用不了多久便會破破爛爛的,轉身又瞧見了被強壓在飯桌前的小柳,和小柳麵前的那一桌子的美食,口水不由的流了下來:“那啥可以吃了麼?”
“當然,你想吃多少都有。”女王一愣沒想到孟小飛話題轉的這麼快,當即讓孟小飛過去坐。
“真慷慨啊,謝謝啊!”孟小飛急忙跑到了凳上坐好,瞧著麵前給自己夾菜的侍女咧嘴一笑道
女王見著孟小飛胡吃海喝的模樣微微皺眉道:“這是你的家,他們是你的仆人,不用說謝謝。”
“不會吧,一醒來就有這麼大的家。小哥哥你不會是在我睡著的時候,把我賣給別人做童養媳了吧!”孟小飛當即睜大了眼睛,嘴裏含著一塊肉回頭就看向白雁亭道。
“沒有啊。”白雁亭尷尬的搖了搖頭。
“那就是攢肥了好殺?”孟小飛接著一臉驚慌的看著女王道。
“孩子勿要在用餐的時說話。”女王驚異的臉色都有些發白了,隻得低聲提醒道。
“啊,成。”孟小飛當即點了點頭,接著便是拿起一塊鴨腿就朝自己的嘴裏塞。
“你本就是我聖界的王子,自然該在聖界生活。”女王瞧著孟小飛好不講究的吃相,一對比旁邊白雁亭的吃相當即暗自搖了搖頭。心想著是不是該給孟小飛開一趟利益課了?還是說孟小飛隻是太餓有些不得體而已。若是以後吃飽了,也許就不會有如此粗俗的吃相。
“怎麼突然說這樣的話?”孟小飛猛地抬起頭看著女王有回頭看看白雁亭。
“孩子讓我看看你的翅膀吧。”女王站起身來微笑著對孟小飛說道。
“翅膀?我又不是鳥哪兒來的翅膀。”孟小飛咽了咽口水一臉茫然的看著女王。
“孩子,你勿要戲弄母後,讓我瞧瞧吧。”女王聽完這話當即便慌張了起來。
“我真沒有翅膀啊,我好好的一個人要什麼翅膀啊?”孟小飛嘴裏銜著雞腿猛地向後一退,手中不忘抄起床上的一隻烤雞護在胸前。
一個侍衛走到了女王的身邊低聲在其耳邊說道:“王,他沒有說謊,從湖裏出來的那刻他便沒有翅膀。”
“還是沒有麼?”女王聽完這話眼底不掩失望的坐回了凳上。
“王,他是您的血脈所以才能在湖中重生,可是他天生便是沒有翅膀的聖界王子啊。”那侍衛在女王的身邊接著低聲耳語道。
“他若是沒有翅膀,我如何像聖界的人交代!”女王眉頭深皺似乎滄桑了許多般道。
“王,這就是命。這個孩子注定不會留在聖界。”侍衛又接著低聲在其耳邊說道。
“我不能讓他離開我,我已經和他分離了那麼久,我不能讓他再遠離我!”女王猛地站起了自己的身子,一改最初那副神秘的模樣。反倒是暴躁無比的一掌劈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