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前任老白(2 / 3)

“恩.....那我可以做探子麼?探子危險性會底一些。”孟小飛還是覺著如果自己不做刺客賣包子,豈不是太過屈才了?

“你絕對不可以做探子。”小柳卻如同被踩到了痛腳一般,捏著孟小飛肩膀的手微微用力了起來。

孟小飛不認為自己是個做生意的料,那賣包子不過是為了隱藏身份而學習的自己並不喜歡:“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我會無聊死的。”

“你聽我說,我們現在這樣平平安安的生活不是挺好的麼?沒有人能強迫我們做什麼,沒有什麼能威脅到我們兩個生命,還有我們在一起不就好了麼?”小柳歎了口氣,放開了孟小飛的肩膀後語重心長的說道。麵露悲傷。

孟小飛雖然不覺著現在的生活不好但是:“好是好,可是....”卻太過於平淡了。

“不要想那麼多了,帶我四周去看看你找到的竹林吧。”小柳知道孟小飛心中的坎沒有過去,這種事兒不能著急,就和當年自己一心想要闖出個名堂來一般。最終害的身邊兄弟一一慘死。

“好吧。”孟小飛點了點頭,指著前麵一條荒蕪小道道。

“這裏倒是陰涼。”小柳走在竹林之下,遠遠便聽見有什麼是聲音。

“恩,竹葉都把天空遮住了。”孟小飛點了點頭,指著前麵一條消息道。斑駁的陽光幾乎不能透過竹葉照下來,就算是烈日當龍也不過是稀稀拉拉的幾個光斑打在地上而已。

“前麵有什麼?”小柳看見前麵有不斷晃動的如同枯葉般的東西,四周卻是無風安靜。

“是蝴蝶。”孟小飛當即上前快速衝了兩步,便見著一地的蝴蝶猛地炸開想四周飛去,那竹竿上棲息的蝴蝶也是受到驚擾到處亂飛,隨後不過一會兒,蝴蝶繞開孟小飛的四周再次挺在了可以停歇的地方一動不動,偶爾扇動一下翅膀。

“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蝴蝶?”小柳瞧著那為數眾多,呈金黃色的蝴蝶,有些驚喜的問道。

“不知道,不過每年春入夏的時候,這裏的蝴蝶就特別的多。整個山坑中全是蝴蝶。”孟小飛搖了搖頭,隻是知道當年自己第一次來到這裏的時候便是這樣了。沒有原因也沒有敵意的出現在這裏。

“那之後他們會去哪兒?”小柳聽完這話點了點頭,上前將孟小飛打蝴蝶當中拉了出來。

“不知道,我隻知道每年一到三伏這裏所有的蝴蝶都會在一夜間消失不見。第二年又會出現。”孟小飛依舊搖頭,隻知道這些東西會存在也會離開。一切都有規律卻不知道原因。

小柳聽完這話卻是眼底微微 一動道:“是麼?”

“小柳。”兩人慢慢的走在竹林之間偶爾聽見一些鳥叫聲。孟小飛隨時注意著四周是否有毒蛇。

小柳用手摸了摸那帶著毛刺的樹幹:“恩?”

“現在這裏應該沒有竹筍了,但是明年會有的。”孟小飛指著地上已經腐爛或者有一人多高的小竹道:“等我們去見了我的師傅之後,我們就回來這裏再生活幾年也是可以的。”

“那之後啦?”小柳點了點頭,自己相信自己能在孟小飛口中幾年的時間讓孟小飛留下來。

“之後,之後.....我帶你去我師傅發現我的地方。”孟小飛看了眼四周後道。

“好。”小柳當即點了點頭。

“對了,小柳明晚便是琳琅鬼市。我想出去一會兒。”孟小飛瞧著小柳並未有反對之色當即又是說道。

小柳聽完這話,不由想到了懷中的信箋問道:“你要見什麼人麼?”

“恩,一個非常重要的人。”孟小飛似乎不願直說,隻是強調了一下。

“你師傅?”小柳第一個便想到了孟小飛不是念叨的人。

孟小飛顯得有些悲傷但還是說道:“師傅應該不會出現,不過這個人和我師傅息息相關。”

“我陪你去見他。”小柳瞧著孟小飛的模樣當即決定。

孟小飛急忙搖了搖頭,自己要見的人不能讓小柳見到:“不用,我們上次雖然賺了一大筆錢,不過也用的七七八八了。還得靠你養家不是?”

“那好,你將那人帶回店裏說話吧。”小柳聽完這話便覺著其中有太多的疑點了。自己不放心讓孟小飛一人去見那個陌生人。

“不好吧。”孟小飛幹笑著撓了撓自己的頭後低聲嘀咕道。

“要是你又趁著我不在身邊,跑掉怎麼辦?”小柳還記得當時自己在藥蘆等孟小飛回來,卻等到了孟小飛已經離開的消息那時候的慌張,小柳不願再體驗一次了。

“這你放心,絕不會偷偷跑掉的。”孟小飛一聽這話,便是不足幹笑。自己好像每次說會留下都會出現一些問題。所以導致每次都會失約。

“若是你再跑掉,我定不饒你。”小柳上前一把抓住了孟小飛的手腕道。

“我發誓,絕對不自己跑掉,要跑也帶著你跑。”孟小飛立刻將自己的手豎起對天發誓道。

當晚夜裏星空剛至,夜市的燈便依次亮了起來。人們突然從四麵八方湧入。

齊總一直隊伍很是惹眼。就連一管在鬼市中見慣了大場麵的店主門也不由交頭接耳的互相詢問道:“這是什麼人這麼大的陣勢,恐怕朱國的皇帝也沒能有這樣的氣魄吧。”

那兵器店的老板是個老實人,低聲對身邊的客人問道:“你見過朱國的皇帝?”

“朱國的皇帝不是從不離開皇宮的麼?”店中打雜的夥計顯然是朱國本地人道。

這話一說同時朱國人的幾位客人認同的笑了起來,朱國的皇帝從不出門這是舉國皆知的事。可麵前這不下百人的隊伍確實過於排場了:“那這人是什麼來頭?”

“這能知道琳琅夜市的人必然不是什麼尋常人家的。瞧著這車輪上的虎頭,莫不是大將軍一類的?”一路過的刀疤臉商人捋了捋自己的胡須道。

“別胡說,朱國的大將軍不都是用虎頭的麼?我瞧著說不住是宮裏出來的宦官一類的。”那屋裏的活計回頭瞧了眼當中開著的馬車道。

“朱國有這號人?”那老板顯然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這車中所坐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