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麼幫你的忙?”孟小飛咽了口菜湯接著一副看白癡般的眼神看著白羽道。
“白雁亭和小柳的命都握在我的手中。”白羽冷笑了一聲。
“白雁亭可是你的親弟弟。”孟小飛並未將這話當真。
“這皇位之下白骨深深,不缺手足之骨。”白羽卻似乎下定了決心。
“那你該知道,做刺客絕不會出賣自己的兄弟和雇主。”這下孟小飛不由驚異的抬起了頭,放下了手中的動作道。
“你真舍得他們兩個都死?而不願意帶你師傅來見我一麵麼?”白羽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孟小飛,隨後站起了身子轉身便朝外走去:“你好好想想吧,我還有事情要做。”
白羽一走遠,孟小飛便猛地站了起來一拍桌子便是低聲自語道:“不成!我還是得逃!”也不等什麼時機了。孟小飛直接將自己手上的鐵烤打開,轉身便是裝作睡覺的模樣吹滅了蠟燭,運起十成的功力腳下帶風借著夜色跑了出去。
半個時辰後白羽回營,便發現孟小飛不見了當即轉身便對外麵的守衛吼道:“人啦!人跑哪兒去了?”
“王爺我們一直在這裏未曾離開過啊!”那守衛頭子顯然也是驚慌無比的看著營帳內道。
“那你們說說看,我派了你們三十個人守一個,怎麼還是不見了?”白羽咬牙冷聲嗬斥道。
“莫不是那人是妖怪變得?”守衛頭子心中咯噔一聲,低聲問道。
“胡說八道什麼?去給我去那邊找找。”白羽當即便變了臉色指著自己的親兵便是吼道。
“王爺,那個治病的也不見了。”另外一邊的侍衛也是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抱拳稟告道。
“雍王啦?雍王啦?”白羽不由心中一涼當即問道。
另外一位士兵急忙上前抱拳懂啊:“雍王殿下在自己屋中好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去給我把他找回來!”白羽非常生氣。
“是!”那些士兵也不敢遲疑轉身便朝著各處奔跑而去。
孟小飛一竄出軍營那還顧得上其他埋頭向前便是猛衝了過去,在未曾看清前方路況下。孟小飛隻覺著腳下一空啪嗒一聲便一頭紮進了一個深坑當中。
待到孟小飛抬頭想要跳出深坑,卻迎麵撒開了一張大網直接將人罩在了裏麵。
孟小飛隻覺著自己最近一定是命犯太歲,到哪兒不得消停。
一個渾厚的男音打孟小飛頭頂穿來,帶著一絲怪異的戲謔道:“好巧。”
“確實很巧。”孟小飛隻覺著背後一涼猛地抬起頭,便見著一小八胡子的男人站在啃上,身邊圍著一群草原兵。孟小飛咽了咽口水有些心虛的問道:“你們想幹什麼?”
那小八胡子男人一招手便是一群人將孟小飛如同河魚一般網了上前,手下一點兒輕重也沒的直接朝著車板上扔了上去。
孟小飛疼的齜牙咧嘴,那小胡子男人眯眼不耐道:“朕可在這邊關等了近一個月了,終於算是把你等來了。”
“你好啊,王子殿下。”孟小飛眨巴了一下眼睛,捂著自己的腿幹澀著聲音道。看來那個自家師傅在長河國營帳中的消息一定是這個人所放出去引誘自己的。卻那想到自己根本沒中招,反而是急於逃命才別抓住了。
“朕現在是長河國的國王,十三號是不是該改口了?”那拓拔野用手像是敲西瓜般敲了敲孟小飛的後腦勺道。
孟小飛當即渾身一抽,滿臉的諂媚阿諛:“國王陛下你好啊,最近身體好麼?娶媳婦兒了沒?牙齒可還健全?”
“十三號!”拓拔野臉色一黑,微微動了動自己的雙唇冷聲在孟小飛耳邊道。
孟小飛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自己的身體:“啥....啥事兒啊?”
“我問你,玉璽在哪兒?”拓拔野低聲在其耳邊問道。
“那不就是個形式,陛下不用如此吧?”孟小飛幹笑著抽搐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嘟囔了起來。
“你把玉璽藏在哪兒了?”拓拔野用手掌將孟小飛的臉按在了木板上,死死按壓。
“陛下啊,小的真不知道。”孟小飛的臉被那木板硌出了一道紅印子來,麵皮也顯得有些扭曲。
拓拔野似乎很是氣憤,對著孟小飛的腿部就是一腳惡狠狠道:“當初可是你帶走的玉璽,如今卻說不知道在哪兒了?”
“陛下,小的....小的弄掉了,再說當初是我師傅拿的。”孟小飛急忙濕軟般縮成了一坨。
“好,不說是吧。”拓拔野皺眉不悅,對著自己身邊的士兵便是吼道:“來人。”
“您這是又要做什麼啊?”孟小飛咽了咽口水心中惡寒無比。
“朕自有辦法讓你開口!”拓拔野冷笑了一下對著孟小飛的臉頰用力一扯。
“不就是塊石頭麼?我讓我師傅賠你!”孟小飛被扯的臉頰泛紅當即道。
“給他拷上特製的鐵鏈。把他拖在戰車上麵。”拓拔野一把推開孟小飛,轉身便對著顯然是親信的士兵命令道:“擊鼓宣戰。”
“遵命,陛下。”那些士兵手腳麻利的將一根泛著銀光的鐵鏈穿過漁網扣在了孟小飛的脖子和手上。
拓拔野一躍上馬冷言道:“既然你不肯說,那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孟小飛心中的不安頓時出現,瞧著不遠處駛來的戰車道:“陛下會死人的。”
“我對十三號你十分放心....”拓拔野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說道。
“我對自己不放心啊!”孟小飛被人拖拽著來到了戰車後麵,將鐵鏈的另外一頭死死的固定在了鐵質的車尾上,那戰車四處布滿尖銳的刀刺,就連著車輪上也插有好幾跟。前麵是四匹健壯大馬牽引。
拓拔野看了眼孟小飛一臉驚慌的模樣很是滿意道:“拖下去,讓戰車跑起來。”
孟小飛第一個反應便是將自己手上的鎖鏈打開,卻在低頭的一瞬間苦了臉,這東西完全沒有鎖頭可開,一根根定製的鉚釘向內彎曲隔著皮輕輕一碰便要刺入骨頭一般。孟小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沮喪和絕望:“你大爺的,還搞這種彎彎拐拐的機關鏈拷。不是要人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