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走了沒一會兒,孟小飛突然轉身對著門外就大聲說道:“出來吧,我知道門外有人。”
那外麵安靜了一下,突然便有個比孟小飛要高些的身影推門而入。
“我的娘,還真的有人。”孟小飛咽了咽自己的口水,隻穿著褲衩站在房中一臉緊張的看著來人道。
“不是你讓我出來的麼?為什麼會一副害怕的模樣?”那人看著孟小飛的表情,有些迷惑和警惕道。
“那啥,你不是刺客吧?”孟小飛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默默的朝後退了一步道。
“你瞧我的模樣,像是刺客麼?”那人對著孟小飛就是一個白眼,一副瞧著變態的模樣道。
“確實不像,你是誰啊?”孟小飛瞧了瞧那人細胳膊細腿的模樣,渾身也沒幾斤肉。
“我叫小柳,你叫什麼名字?”那人看著孟小飛似乎更怕自己一般,叉腰道。
“我叫孟小飛。”孟小飛眨巴了一下眼睛,看著那人清麗的長相道。
“你是樓裏新來的?”小柳指了指孟小飛隻穿著褻褲的身子道。
“恩,我昨晚來做的龜奴。”孟小飛立馬就點了點頭,看來這人也是花姐的人,應該不會是壞人。
“這樣啊。”小柳一聽,再瞧了瞧孟小飛有些不自然的說道:“那,那我....”
“你?你什麼?”孟小飛見著小柳支支吾吾的急忙問道。
“沒什麼,對了,花姐讓我在這兒等他,你見過他麼?”小柳猛地搖了搖頭,覺著自己要是點破孟小飛如同小倌般白嫩的身子有些不好。
“花姐去幫我拿些東西,馬上就回來。你要喝茶麼?”孟小飛聽完,站在原地道。突然瞧見了小柳手中的托盤道。
“不用了。”小柳看了眼自己手中的茶壺,急忙搖了搖頭。
“沒關係,這茶裏沒有藥的。”孟小飛上前就拿過了小柳手中的托盤,自己倒了 一壺茶道。
“你怎麼知道沒有藥?”小柳眼睛一眨巴問道。
“我的鼻子很靈驗的。”孟小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很是自信的說道。
“你連春藥都嗅得出麼?”小柳憋著笑道。
“哈?”孟小飛急忙拿開了離著自己的嘴不過兩指遠的茶杯。
“樓裏的東西或多或少都會加些春藥,姐姐們難道沒有告訴過你麼?還有你打著赤膊在屋裏,要是被那些好男色的家夥看見了....”小柳如同一個前輩一般認認真真的和孟小飛說道。
“謝謝,小兄弟提醒,我馬上就去找衣服穿。”孟小飛趕忙將那托盤裏的東西全放在了地上看著小柳道。
“不過看你這長相,估計也沒人會打你的主意。”小柳瞧了一眼,孟小飛普通無奇的麵容道。
“說的也是。”孟小飛摸了摸自己的臉,很是開心的點了點頭,和自己的同齡人一起講話讓孟小飛很自在。
“你胳膊上受傷了。”小柳瞧著孟小飛的胳膊道。
“啊,這個啊,是和黑衣人打架的時候,被劃傷的。還被下了毒,幸好花姐救了我。”孟小飛癟嘴道。
“你也是被花姐救的啊。”小柳一聽立馬雙眼程亮的看著孟小飛道。
“你也是?”孟小飛沒想到花姐居然是樂於助人的好老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