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一直隱藏在房簷之下,她屏氣凝神不讓對方發現她的存在,但是她卻清楚的透過窗欞看到裏麵是兩個人,沒有第三個人的存在,而且從剛才的對話中不難猜出他們似乎是在等誰的消息,或者是誰的指令也說不定。
隻是不知道裏麵的“大人”會是誰?她記得冰雪城的府台大人大概有四十多歲了吧?絕對不是這麼年輕的一個聲音。而且整個冰雪城都沒怎麼年輕的一個“大人”。
鳳凰在看著那位師爺出去之後她也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她倒是想看看裏麵的這位“大人”是誰,但是又怕被人發現了,還是晚點在想辦法吧。
鳳凰潛出院子之後,夏荷已經在她們約定的地方等她了。夏荷看到鳳凰出現著急的上前去問問:“少爺,怎麼樣,可有發現。”
“回去說。”
鳳凰看著眼前的大宅,她要回去問問濟世堂的人知不知道這個宅子的主人的資料。
“是。”
夏荷點點頭,兩人又像之前一樣在街道閑逛,逛著逛著就回到了濟世堂。秦無窮他們已經在濟世堂都等著急了,雖然早飯的時候她說著是去逛街,其實都知道她是去打探消息去了。
“師妹怎麼樣,可有得到什麼消息?”
“師兄這冰雪城了的一切都是假象是不是?怪不得我昨天進城的時候就發現有哪裏不對勁。這逛了一中午果然發現了問題,這整個城像是被誰給控製了一樣,一切似乎都在誰的監視之下進行的,目的就是營造一個一切和平的假象。”可是鳳凰有點不明白了,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封鎖這裏的消息不讓天機城裏的人知道,目的難道不是為了延誤他們賑災的機會,讓皇帝擔著不顧自己子民的罪名嗎?可是現在看來似乎他們還是另有目的的。
“這個問題我也發現了,我來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要不是知道有人受了雪災,看到城中是這樣的情景誰能想到這冰雪城有雪災。更不會想到城外山裏還有一群等著救命的百姓,我想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掩蓋雪災的事實吧。”
掩蓋雪災?這難道就是他們唯一的目的嗎?可是既然想掩蓋雪災,又為什麼要盜走庫銀嫁禍給她?如果沒人知道冰雪城的災情,那句不需要賑災,不需要賑災就不會有她“私藏”庫銀的事情了。
有關她公主府的事情,她已經在冬雪的傳信中知道了,隻是還沒親眼所見而已。她知道庫銀在她都不知道的公主府裏的時候,她也覺得那些人是在陷害她。
“對了,賈大夫你常住冰雪城,見過冰雪城的府台大人嗎?”
鳳凰現在暫時不去糾結那些事情了,缺少證據她會去尋找的。不過她想想弄清楚眼前的敵人是誰。
“少主,我曾經去他們府中給人看過病,所以見過他。那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有點懼內的人。但是既然他做官做到府台這個官位,一定不會是表現出來的那麼無能。”
回答鳳凰的人是濟世堂的大夫,三十多歲的樣子,而是還是一位坐堂的大夫,在冰雪城了醫術還是得很多人認可的,所以他在冰雪城其實也是挺受人尊重的。
但是卻很少有人知道他其實是神醫穀出來的,雖然不是正式入門的弟子,但是也是得到神醫穀的人教導過的。
鳳凰聽到他的話更加的確定今天她無意中撞見的那個,的確不是冰雪城的府台大人,可是那又是誰呢。於是鳳凰說出那個宅的地址,想問他知不知道是誰?
“少主是說那個宅子嗎?那個宅子是三個月之前才住進去人的,裏麵的主人很神秘,深入簡出的,又不和任何人往來,沒人知道他的身份,不過那個宅子我去過一次,是給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看病,但是當時是隔著屏風的我也沒有看到人。”
一個男子看病還隔著屏風,要不是他的脈象告訴他病人是個男子,他都要以為是個女子了。
“什麼病?”
“風寒,可是又不像是風寒。但是和風寒的症狀極其相似,脈搏卻很奇怪。我一時之間也沒確定是什麼病,也沒開藥,說完病情之後我就回來了。”
“你從頭到尾都沒見到病人,那是誰接待的你?”
“師爺,聽府中的丫鬟喊他師爺?不知道是那人是病人的師爺還是說他姓師,在府中的身份特殊才會叫被叫做師爺。”
“那我剛才見到的應該就是這個人了,和你說的一樣府中的人都挺尊敬他的。宅子的主人竟然這麼神秘?那他的底細是查不到了?”
鳳凰還以為可以問出什麼呢,結果卻是什麼也沒問出來。不免的點失望,但是心中也有了另外的主意。
“對了,小姐,那宅子大門外的匾額上寫的是”鳳宅“可是這鳳不是國姓嗎?”
夏荷突然年插了一句,她像是才想起了這件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