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夫人有心。隻是夫人千金之軀如此柔弱,學馬又比想象中艱辛,夫人何必勉強?”
“為了早日俘虜你,不累不累。”清菡衝他眨了眨眼睛。
“承蒙夫人厚愛,隻是切莫再將人教學到床上。夫人打算何時開始?”
“就明天。你……吃醋啦?”
第二天,馬場,一男一女在馬道上對峙。
“卑職無能,請夫人另請高明!”馬毅板著個臉。
“喲,這麼一點小事就記恨在心,說好的兵不厭詐呢,這點雕蟲小技都搞不定,怎能領兵打仗?雖然——你敗給我是應該的。”清菡圍著他繞了一圈,言語犀利,那是當然,她的媚術加上之前配香料順便配的迷藥,誰能奈何得了。
馬毅心裏不服,強忍著默不作聲。
“再說,大丈夫能屈能伸。倘若沒有點容人之量,我怎麼勸皇上、勸將軍給你加官進爵呢?”清菡停頓了一下,轉而麵露狡黠,“當然,我也有辦法讓你身敗名裂或是徹底無名。所以,馬兵長今後還是好好為我做事為好,你說是吧?”說完又是一笑。
笑得馬毅腿腳發軟,背後冷汗直冒,心裏抱怨怎麼這麼點背攤上這麼個差事。他終是一咬牙,去馬廄牽了兩匹好馬,一板一眼地教起學來。
“喂,開心點嘛。有我這麼個美女陪著你,其實你早就心花怒放了,是不是?哎,想起那天,真是有點可惜呢……”清菡故意露出色迷迷的眼神,說著就要碰旁邊馬毅的胳膊。清菡的馬都被她迷了心竅,更何況她天資聰穎,隻摔了一跤便可駕馬緩行。
馬毅嚇得身體往另一側一歪,差點重心不穩。他在心裏翻了個白眼,漂亮是漂亮,現在隻求能和她保持距離,生怕挨一下他都會莫名其妙被害。
“你們都是被李逸絕那個家夥帶的嗎,成天嚴肅的要死。”清菡不滿地嘟起嘴。
“才沒有!額駙待我們很好,他隻是不願意說些無意義的玩笑。”馬毅回答地斬釘截鐵,對李逸絕滿心維護。
“是麼?何以見得?”清菡挑釁。
“卑職……卑職就是知道。”馬毅被激起,又有些心虛。側眼發現清菡一直盯著他看,勉強說道:“其實額駙不易。不知郡主是否聽說過,額駙他出生時趕上李將軍一場重要戰役,他生母郭夫人難產危在旦夕,請求李將軍晚些再去,李將軍隻說了句‘我意已決’便拂袖而去。”
“我嫁過來這麼久都沒見到過郭夫人呀?”
“嗯,郭夫人產下他沒幾天就過世了。所以額駙可能才會……”
原來如此,所以他的名字便是“意絕”?清菡沉思,心中不由地對他多了分同情。
“郡主,郡主!”木蓮一路小跑著向他們揮手,“郡主,額駙請你回去呢,說是皇上下旨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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