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鳴,草香,不一樣的觸覺感官召喚她睜開了雙眼,這是哪裏?她好似做了個很久遠很久遠的夢。環顧四周:樹是她叫不出名的,很漂亮的葉子,花草都依偎著樹,像極了一個家族。
目光觸及之處有一可愛的小鹿,時而低頭進食,時而抬頭凝望遠方,似深思,又似。。。。嘈雜,是馬蹄聲,好多的人,一絲恐慌浮出,為何會怯怕?小鹿,她起身緊挨了它,它還是那樣的悠閑,像是這寧靜之處的主人,有它在一切都那樣的安靜祥和!柔軟的,溫熱的身子,很安全!就那樣的緊抱了它不再理會剛才一閃的恐慌!
越來越近了,到了,聲聲馬鳴,伴隨的有很威嚴的人聲,女子依舊沒睜眼,心裏惱恨他們打擾了她的寧靜,“這裏不屬於你們,從哪裏來回哪裏去吧!”
“大膽,哪裏來的山野女子,竟在皇家之地,藐視皇權的威嚴?”
“王上,這女子來路不明,小心為要,待末將拿將她來。”
“父王,我想要她懷裏的小鹿”一個稚氣的童聲傳入我耳中,簡單的一句話像是想要女子的命,她微顫著緊張的摟緊擁有清澈雙眼的小鹿,“不可能,我奉勸你們趕快離開,別癡心妄想!”強裝鎮定的怒叱著。
“父王,讓程將軍殺了她,她肯定是外族的奸細刺客,得知我們近期要祭祀今日在此進行狩獵,便心懷不歸,或許她已在等待行刺的最佳時機了,程將軍還不快快動手,免父王恐遭不測!”
“王上?”一身白色盔甲的程將軍在期待他王上的命令,女子擔憂的怒視那個叫王上的紅色盔甲男子,來不急做過多的思考,隻想護住小鹿,它能帶給他安全感!
“程將軍,還不快去,你想抗旨嗎?”又是那童聲。
“來人哪,隨孤撤回。”
“父王,不可,萬萬不可,此女來路不明呀,再者,祭祀大典臨近,眼前我們手中活獵隻差這一鹿便可呀!”討人厭的童聲。
“王兒,孤的話你沒聽懂嗎?”
“父王,你何時如此退縮,還是一個來路不明的小弱女子?”
剛轉身的紅色王上,就這樣的被小小孩童的一句話怔住了回走的腳步。他轉身,揚起手裏的馬鞭“帶她回去,她的鹿將做為祭祀大典的主要祭品!”
女子絕望了,徹底絕望了,小鹿的眼睛依舊清澈,看她的眼神依舊溫柔,但似乎多了層水氣!女子悲憫的撫摸著它,伏在它耳際,臉頰輕輕碰觸著它“再見了,我不知道我是誰,可我知道我救不了你,謝謝你剛才給我的勇氣和安全!”
它似聽懂女子的話,低低的悲鳴,一陣細風吹過,撩起了女子的發,她的發很長!發絲縈繞在小鹿的臉前,她似乎聽到了一聲嗟歎!閉眼定了定神,握緊了拳:不能,人的命掌握在自己手中,我不能就此屈服。“我跟你們走可以,你們不能用我的鹿做祭品,我不管你們做什麼祭典。”
“哈哈哈。。。你以為你有資格和我們講條件?你的生死都掌控我們指尖,更何況你的鹿,一頭無知的畜生,哈哈哈,真滑天下之大稽!”隨著童聲落,四周更是一片譏笑。
“你好惡毒的心,將來你必受毒箭穿心!”女子憤恨的吼叫著,為自己也為小鹿痛著,卻流不出一滴的淚!“啪”的一聲,一陣火辣,紅色王上把他手中的馬鞭摔在她的臉上,血順著臉頰流出!一陣眩暈,一陣黑暗·····
好冷!好痛!全身的痛,女子睜開眼,一片漆黑,努力的站起身,摸索著周圍,手觸及之處全是堅硬潮濕冰冷,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到這裏?皺眉時,臉上火辣的痛讓她想起發生了什麼事,這裏可能就是地牢,一雙清澈的眼睛浮現腦海,鹿!給我安全的鹿呢?女子心急的繼續摸索,又是嘈雜,女子驚恐的蹲下身子,抱膝蜷縮著努力的使自己平靜,開鎖聲,鐵鏈滑落聲,“起來”一聲厲喝“王上有旨,司唯丞相前來提審,跟著走吧。”
原來黑是如此的可怕!“還不快起來?”女官毫不客氣的領起了女子,女子踉蹌的撲向前方。“走吧,姑娘。”好溫柔的聲音,可惜是那可惡王上的奴!她伸出雙手摸索前方“姑娘你的眼鏡怎麼了?”
“這裏沒光,我看不見。”
“沒光?”
“是啊,”
·······
一陣的沉默,一雙很溫暖的手拉住了女子前伸的手,“姑娘,請跟扶著我走!”
女子心裏很是疑惑:我的眼睛····
“哼,丞相你還真柔情的很呀!一個犯女,還是如此醜陋的犯女,丞相的愛花之名可真不續傳哪!”一個陌生陰柔的聲音入耳
溫暖的手鬆開了女子:“王上,犯女帶到。”
那個陰柔的聲音絕不是紅色王上,難道這裏也是有很多人的?微躇著眉“我的小鹿呢?”
“呦,好大膽的女子,你可知你接下來的命運會是怎樣的?如若你知道了,恐怕你就再也不會如此狂妄了,哈哈哈”
“你是何人,我的命運會怎樣,還輪不到你來評判定論!”
女子感覺到數到目光定在她臉上“王兄,怪不得聽說那日你竟一時被妖女震懾,今日看來···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