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站在房頂上,左手叉腰,右手拿起大喇叭:各位親們注意了,因一開始作者入戲太深,一直使用了第一人稱,從本章起,奴家要改用第三人稱了,望跟我一樣陷入情節裏出不來的親親們,速速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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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落回過神來,輕聲道,“不知王小姐想我怎麼幫你?”
王小姐解下腰間貼身佩戴的荷包,委以重任的交於穆落,“何黎看到此物,定會如實相告。”
古代女子從小便在‘女兒經’,‘女戒’,‘女四書’….的耳濡目染中長大,不說十有八九,也算十有六七都束於其中,可像王小姐這樣敢於突破封建的枷鎖,擺脫自己被安排的命運,勇於追逐自己幸福的,能有幾個?而穆落,又何嚐不是其中一個?
也罷,誰讓她喜歡多管閑事,如若真的能成人之美,豈不也是好事一件?穆落打定主意後,便朝藥廬出發。
一少年正在低頭抓藥,見穆落進來,頭也不抬,溫和道,“姑娘且坐,馬上就好。”
嗯…?穆落走路挺胸抬背的大步向前,他看都沒看,怎麼知道她是姑娘。
沒等穆落開口,少年便又微笑著說道:“姑娘雖然走路不帶女兒氣,可是步履輕盈,氣息微弱平緩,吹氣如蘭,故此在下斷定是位姑娘。”
穆落嗤之以鼻,便在旁邊的椅子坐下。
瞥眼四下偷瞄,這藥廬倒也算靜雅別致,素色的陳設,不浮不躁的感覺,簡簡單單,平平淡淡,空氣中彌滿了藥香,深呼吸,吐氣,啊,不禁覺得心曠神怡,神清氣爽。
“姑娘是來看病還是抓藥?”少年不知何時已站至我的麵前。
文質彬彬,謙和有禮,一臉懸壺濟世的笑容,清素脫俗,仿似看上一眼,都會百毒不侵。
“看病或是抓藥,難道還有什麼不同的規矩?”穆落挑了挑眉,故意問道。
我說了,穆落就是個刺頭,看見老實麵善好欺負的,就忍不住想虐兩下,不然心裏癢癢~~~
少年倒也不介意她的態度,仍是微笑,“姑娘誤會了,方才在下聽姑娘的步伐,不像是身體有疾,唯恐姑娘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如若是此,且稍坐片刻,家母一會便回,若是抓藥,藥方給在下即可。”
穆落取出王小姐的荷包,惡意的在他眼皮子底下晃了兩下,還未等他細看,又快速收回手中。
何黎看到荷包,頓時怔在原地。
“兵部尚書王大人,已將王小姐許配於戶部侍郎的獨子言天,公子可知道?”
何黎在穆落的旁邊坐下,沉重的點了點頭。
“既然公子都清楚,那我就開門見山直接說了,王小姐讓我將荷包交還與你。”
想要突破封建的牢籠,擺脫被安排的命運,不是一兩句海誓山盟就夠的,雙方如若沒有牢不可破的信念和毅力,恐怕最後,難免會以悲劇收場。穆落是想先試試這小子的定力,看他對王小姐用情至深到了何種地步。
何黎卻不以為然,毫不在乎的一笑,“我並不覺得自己哪裏配不上婷兒,雖說婷兒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吃穿不愁,可是官場瞬息萬變,誰又能保證她一輩子不受牽連,我何黎給她的不止是我們之間的承諾,還有至深至誠的情感,生死與共,榮辱共擔,不離不棄,人生短短數載,如果不能跟自己相愛的人從青絲到白頭,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所以請姑娘轉告婷兒,我不會眼睜睜看她嫁於她不愛之人!”
愛你,不隻是看著你幸福,更要和你一起分享這迷人的感覺,你若找到自己喜歡之人,我便默默祝你安好,如若不是,我便前來給你我能給的一切。
不知從哪裏看到這麼一段話:人活著,一定要有五樣東西,揚在臉上的自信,長在心底的善良,融進血裏的骨氣,兩側外泄的霸氣,刻進生命的堅強。
穆落重新審視著眼前這個男人。雖然手無縛雞之力,但他給的愛,已是最好的盾牌。
何黎起身,謙和的作了一個‘請回’的姿勢,見穆落仍不動聲色的坐著,便回頭奇怪的盯著她。
“我有說過,是來回絕公子的麼?”穆落不慌不忙,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