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領班:“那不就是下流嗎,還能怎麼形容,估計老板娘經常吃到苦頭,她自己不知道是其一,知道了之後還繼續做出同樣的事情才是最真的缺點,拿別人的屈辱當玩笑也就罷了,沒完沒了的傳揚出去恐怕就不是好事了。”
孔孟軒:“光說了,也不知道餐廳老板和老板娘發生了什麼事,在哪之前他倆是怎麼認識的,像這樣的情況很是特別,千篇一律的事情很多,別人做了,他們跟著做也很一般,不過他倆做出來會叫人覺得很不是滋味,不知道是不適合還是被逼無奈?”
白領班:“老板娘跟我聊過,我就在一樓,中午買飯的時候等著的功夫就能聊上一會兒,有的同事告訴我盡量少跟老板娘說話,要是做錯事,她發現了就跟老鼠見到貓,小狗看到了肉包子一樣,很可能會抓狂的,那樣嘴就不會閑著了。”
孔孟軒:“咱倆好像不是那種總犯錯的人,不過我跟老板娘說過幾次,給我的感覺就是那個女人背後說人閑話都不是什麼好話,我不想接觸那樣的人,說出來就是自己找罵,要是那女人以貌取人的話,那就更沒治了,就像我認識的朋友說的一個人男人一樣。”
白領班:“那個男人是不是就是老板啊,估計都出名了,老板有時間的時候很你套近乎,張嘴甜言蜜語的,沒時間找到了賺錢的出路的時候,開始嫌棄你,你要跟他說話,他就一句,你快去睡吧。”
孔孟軒:“我也聽說了,好在咱倆說話聲音比較小,要是被點菜的服務員聽到,傳到老板的耳朵裏,張嘴得罪你,你就隻能幹等著報警了,不報警察,那他那樣的男人也跟你沒完沒了,跟神經病似的。”
白領班:“我就是聽說了男老板來這邊之前的一些事情,聽說剛開張的一家小店,經常被一些小流氓和混混去打擾,經常欺負一些剛剛招來的女服務生,還找人家要錢,沒事的時候還故意刁難和威脅人家小女孩,老板和老板娘以不結社會仇人為由,不報警,也不出麵。”
孔孟軒:“我說呢,看著那個老板貌不驚人,但是做出的事情,真是天理不容的,看著跟古蜀國人似的,有時候還牽著一隻狗。”
白領班:“就是,個子不高,看著還不能幫著他,幫著他之後,他就跟你給狗食物,狗想咬你一口一樣。”
那流氓不是別人,就是‘棒窗’孫飛虎,還有他帶著的幾個手下,那時候,孫飛虎還是別人的手下,不過那個帶著孫飛虎的大哥也快收手不做了,總是得罪人不是什麼好事,雖然人們經常被得罪習慣了,那也不行,兔子惹毛了還咬人呢,更不要說是經常被一個人欺負的大活人,民不與官鬥,就應征了孫飛虎一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