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十節 商人家庭教子女
兩輛車上的人,路邊的風景沒有看夠,可能是喜歡坐車看風景的緣故,坐車看風景,風景在動,人也在動,坐在固定的地方看風景,隻能看到一片風景,站起來也隻能看到遠方的景物,坐車看美景就一樣了,就是欣賞,可以流動著看,可以不費力的看著。
璀龍溪開著車,也想到了自己的小時候,小時候總是受欺負,不知道為什麼,一被欺負之後就感覺自己瞧不起世人,沒有人幫助自己,不是茫然,是失望,但沒有到絕望的程度,人家說欺負他的都是些傻女人,不會笑,不知道什麼叫快樂,更傻的時候,兩麵三刀,當人麵一套,背著人麵一套,不要揣摩她們的心裏怎麼想的,沒有人性可言,還有一些欺負人的男人,都是些自顧自的人,受到一點委屈馬上發泄出去,別人叫他吃苦頭,他不會去找給他吃苦頭的人的麻煩,隻會找比自己更弱小的無辜來發泄情緒,最好不要去幫助他們,也不要遇到那些男人和女人,估計他們也對世界充滿期待,不過生不逢時,作秀而已。
好在小時候有明白的人教育璀龍溪,不然一定一個不入流的混社會的人,就算有用,也是個混混,改不了社會痞子風氣,痞子風是身體裏麵攜帶的,不知道是病毒還是基因,是優良還是邪惡。
生活還再繼續,空氣依然流通,董研嬋也正在想小時候的事情,想起了五歲的時候媽媽帶著自己去遊樂場玩,想起了六歲的時候吃棉花糖還有吃冰棒的事情,那時候她問自己的媽媽,為什麼別的小朋友都長蛀牙自己不長蛀牙,為什麼別的小朋友都不想吃糖,自己很想吃,為什麼小朋友的父母不叫小孩子喝咖啡,自己吃了咖啡糖果,媽媽不反對,什麼時候媽媽不願意和自己一起遊玩,什麼時候和父親說話,問過父親什麼問題,一股腦的全都飄了出來,浮想聯翩,不少心事,不少怨言,都想到了,不過多多少少已經解決了。
段屈寒問南莎莎:“你小時候怎麼樣,乖不乖,懂事不懂事,什麼時候開始明白一些事情的,我不了解女孩子。”
南莎莎:“小時候很模糊,好像上天注定的一樣,不叫想到小時候的事情,想起來就不能說,要是說了會有人傳出去的,傳了出去對女孩子不好,女孩子多數都是很乖的,不會強迫別人,但是到歲數大的時候就不一樣了,有的變成潑婦,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變了,變的回不去了,那些所謂的潑婦自己都想變回自己,可是叫人家知道了,不好意思了,女孩子的事情最好就是叫人少知道,或者不知道的最好了。”
段屈寒:“男孩子應該也是,那些漏洞百出的事情,那些不走頭腦的話語,那些不考慮後果的為人處事也是盡量不能叫人知道,最好還得自己趕快忘記,小時候幼稚園的老師就教導我們,小孩子做錯事,說錯話,下次盡量不要重複再犯,多注重說話的量。”
南莎莎:“現在咱們不太講究這些,畢竟認識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以後認識的盡量也不是有錢有地位的,認識那些人,都是自己定下的規矩和套路,搞得誰都跟他們的瘦下一樣,要是不瞬從,拿人試問一樣,尤其是一些政客,現在咱們都能提到他們了,上學的時候上政治課都提不到那些政客們,一些資本經營的企業家也得說說,我總感覺那些人很小氣,至於小氣的怎麼無從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