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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這是一隻母老虎?
李瑞克忍不住想起了這客棧的名字,可不就是母夜叉?
母夜叉,母老虎也!
李瑞克回過神來,又尷尬地聯想到水滸裏邊的母夜叉孫二娘。猛的,眼睛一縮,這母夜叉,不會也有一手蒙汗藥吧?
就在李瑞克胡思亂想之時,店裏的猿猴小二把果酒端了上來。
米萊和撒單有了酒癮,也不管這果酒裏是否有料,滿上就要喝。
李瑞克不放心,喝道:“你們兩個急什麼,菜都還沒上來!”
米萊和撒單覺得也是,又把酒杯放下。
坐在櫃台上的母夜叉,時不時地打量著這唯一地一桌客人。
過了一陣子,四五個大盤子擺在了桌上。
李瑞克看著這些除了肉還是肉的下酒菜,那是一點胃口都沒有。風行也是,隻讓小二再去弄幾個水果來。
米萊和撒單餓了兩個小時,扯起肉塊就往嘴裏塞,邊吃還往嘴裏灌酒。
李瑞克端著果酒,眼睛卻是在店小二和母夜叉的身上轉悠。
並無異常!
難道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其實這也難怪,自從李瑞克在那桂花茶苑被風行下了禁魔藥,一直心有餘悸,所以警惕之心難免重了幾分。
李瑞克自嘲地笑了笑,也想喝上一杯,但總覺得有些不自在,隻好拿出藏在空間戒指裏的自家果酒。
“這位客官,小店本小利薄,謝絕外帶酒品!”猿猴小二見李瑞克把滿在杯裏的酒倒掉,又變戲法似的拿出自己帶的酒,便帶著說辭抗議。
米萊和撒單紛紛停手,看著店小二。
李瑞克回過頭來,有些奇怪:“我喝自家的酒,又不少了你家小店的酒菜錢,與你何幹?”
“這個,這位客官,我們小店的規矩向來如此!”猿猴小二有些硬霸。
躲在廚房裏收拾食材的其他幾個小廝聽到外邊的爭執,都凶著臉圍上來。
李瑞克環顧四周,冷笑道:“怎麼,看這架勢,你們想逼我就範嘍?”
店裏的五六個小廝搓著手掌,雖然不說話,但這行為已是不言自明。
櫃台上的那個母夜叉圍著一條豹皮裙,叉著腰,氣勢洶洶地湊上來:“你們幾個外地佬,敢在我母夜叉客棧撒野,也不打聽打聽,我母夜叉在這方圓幾千裏是何等份量!”
“就是,我們掌櫃的可是青蕪幫幫主獨臂的義妹,青蕪幫你們知道嗎,那可是劫富濟貧的東邪山好漢,惹了我們掌櫃,小心你們的腦袋!”其中一個小廝,扯著虎皮,耍著威風。
“青蕪幫?”米萊和撒單對視一眼,兩個貌似憨厚的傻大個忍不住笑了。
“怕了吧,怕了就給我識相點!”那小廝依然忘我地抖著威風。
“哈哈~米萊撒單,這青蕪幫可不就是我們去的第一站嗎?”李瑞克的心裏生不出怒氣,反而有些玩味。
“是啊是啊,東邪山可是個好地方啊,有樓有台,住的老舒服嘞~”撒單接過話茬,配合著李瑞克扯下去。
“就是有一點不好,血腥味太濃了,搞得我老米洗了兩個澡!”米萊說起謊話來臉不紅氣不喘,頗有水準。
風行看著這主仆三人一唱一和,撲哧一下笑了。
母夜叉和一眾小廝拿捏不準李瑞克他們的話,一時之間有些猶豫。
“這麼說,幾位朋友可是認得我家義兄?”母夜叉換了一副客氣的口吻。
“認得認得,豈止認得,簡直是仇深似海!”李瑞克說這話的聲音有些變味。
母夜叉也聽出這其中的味道,臉色一變:“你把家兄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