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紐約郊區一棟看似普通的別墅下,某龍剛從練身房裏出來。汗水順著他的肌肉流下,隨手抓起放在桌上的一塊吐司塞進嘴裏,遭到了來自吐司主人的鄙視,龍龍一邊揉著自己的臉一邊說,「幾百年不賣萌了,今天wink好生硬,」這句話果斷獲得了眾人的腹誹,「老大,我們知道你內心一直很萌。」

卡梅龍繞過眾人走到了停放在角落的兩台改裝車上,雨燕似的流線車型,黑色啞光材質讓他可以隱匿於黑暗中,MT547四汽缸發動機在現在並不算頂尖,但龍始終沒舍得換掉它,他撫摸著引擎蓋上的K字徽章,整個地下室都陷入了沉默。

最後還是維勒走上前來拍了拍龍的肩膀,打破了沉默,「他不會再回來了」龍龍垂下手,沒回應。

顧景倩的生活大概是真的很單調,某花每天看到她的定位移來移去卻幾乎沒有出過大學城,所以連著4天4人都很無聊,坐等五百萬到手。

直到第五天早上,某陸收到了一則信息,是卡梅龍邀請他去一家主題餐廳吃飯,還可以帶上朋友。陸想,出去也好,就決定帶上比較體麵的王權一起,結果某花以他辛苦監控為由一定要跟著陸出去,陸隻好答應,雖然其實某花隻聽到了【出去吃飯】這四個字。毛毛去管理他爸爸剛剛在紐約上市的公司了,總統套房裏就塞了王權一個人。

當花陸一起到了那家主題餐廳後還是被那家餐廳的主題雷到了——馬桶。當王權透過某花衣領上的微型攝像頭看到一坨坨裝在馬桶造型容器裏的ice-cream時,還是沒忍住笑得花枝亂顫。「哈哈哈哈,你自己要去的,做死了吧」某花舀了一大勺放進嘴裏,憤憤的關掉了和王權的通訊,屏蔽了來自這個小賤人的所有消息。

王權一個人在賓館就隨便叫了點外賣吃,一個人坐在大床上看第5024期《暴走大事件》,不知哪條戳中笑點,直在床上打滾。

旁邊一棟樓的天台上,一個穿著複古短旗袍的辣妞,一手拿著一片吐司,一手端著500m射程的狙擊槍,穿著黑色蕾絲的腿跨在護欄上,含糊不清的抱怨,「目標老是滾來滾去,我打不中啊。」

另一邊坐在牆角的彎彎,手裏拿著一台筆記本,屏幕上顯示的是白瑞的生命體征(就是健康監測,受傷生病都會顯示)「慢慢來唄」他打開放在一旁的金屬箱,裏麵是四支高效麻醉劑,還冒著寒氣,「你的體表溫度有點高,要不要拿一支降降溫?」他遞向Beryl,「或者說再脫一件?」白瑞眼角抽了抽,果斷把麻醉藥安到了彈頭上,「搞定他再說。」

王權忽然覺得腦後有點涼,這是繼八歲被娃娃親對象偷吻後第一次有這種不詳得到預感,難道是花花他們出事了,王權有點緊張,呼叫了某花卻發現被那個小妖精屏蔽了,心裏一驚,轉接某鹿,聽到他咀嚼著食物含糊不清的回答才放心,「兒啊,不用擔心你爸,除了差點被滾滾那廝惡心死以外沒有任何生命危險,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陸說完這句話就掛了電話。王權甩了甩頭,但那種涼意還在。這時花花的電腦響起了警報,顧景倩出了大學城!?難道是她有事?王權拿起風衣就衝了出去,招了輛taxi往移動地點趕去。

樓頂上的白瑞一頭黑線,「我草,就這麼被發現了?」彎彎搖了搖頭「不見得。」開始收拾東西。「又浪費了一早上。」白瑞收起狙擊槍弱弱吐槽。「我倒是還好,畢竟是和你浪費嘛」彎彎笑著看向白瑞。白瑞假裝沒聽到。

而當王權趕到顧景倩的目標地點後,卻沒有看到她。可是GPS定位顯示確實在那兒。哦!地下停車場!他從商務樓的電梯下去,「叮」電梯門打開,黑西裝,程諾!王權腦海中跳出了他的資料。他邪魅一笑,一隻腳踩進電梯間,伸手按了“1”,又邁回了電梯外,把手插進口袋裏,電梯的門緩緩關上,從頭到尾都保持那種欠扁的笑。王權震驚之餘還是很冷靜地給陸他們打了電話。

半小時後,四個人都趕到了溫徹斯特大酒店,陸一臉嚴肅,「果然錢不是那麼好賺。」

花花也一頭霧水,「所以現在是不是可以確定程諾不是雇主?」「嗯,可以這麼說吧,但是他為什麼這麼做呢?想要知道到底是誰在調查麼?還是無論是誰都先給一個下馬威?」毛毛問的問題比較關鍵,四人都陷入了沉默。「所以不管如何,以後出門追蹤時保證有兩個人以上,在他有下一步行動前我們隻有等了。」陸最後發話。

晚上,經曆了這樣一天大家都沒什麼心情吃飯(除了花花,他是中午實在吃飽了,一直到晚上都沒餓),王權躺在床上,回想這一天發生的事,總覺得哪裏不對,但又想不出確切是哪裏,迷迷糊糊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