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琉醉奇怪的看著這位年輕的庸醫,壯實了不少,疑惑的開口:“那些研究的藥物不是已經給你了嗎?”
“誰跟你說藥的事。”風揚看著看著眼前一臉疑惑的女人,忍不住跳腳抓狂:“你真的就一點不記得了。”
“行了,小子不要和我們主母攀親帶故的,我們要回蕭家主宅了。”銀影看著麵前的年輕醫生,挑眉笑道。
“閉嘴,銀毛狐狸。”風揚惡狠狠的看著蕭家的這位唯恐天下不亂的銀衛,然後繼續專注又專注的盯著麵前的女人:“你就真的一點不記得嗎?腦殘的女人!”
“庸醫,你找死是不是。”琉醉亮出指尖的寒刃,威脅的那個發了羊癲瘋一樣的男人,身體是壯實了不少,腦子殘了。疑惑的看著蕭傲沉默不言的神色,和銀影金陽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
“你******,跟我回家。”風揚才不管那女人手中的鋒利的卡刃,直接伸手去拉那個女人。
“別動手動腳的,男女授受不親,我隻對美男有興趣,你還不夠格。”這一句話一落,在場的四個男人臉色一黑。
“授受不親個屁,你是老子的姐。”風揚看著那女人一臉不認賬的樣子,雖然知道那些藥物的關係,但也知道這一次回美國下一次等她想起來再有時間回來的時候,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別以為我不認得,就亂認親戚,還有小孩子要注意教養,別張口閉口的粗話。”琉醉翻了一個白眼。
“老子是被你氣得,你******都不記得人,怎麼記得每年都寄錢回來。”風揚看著那個一臉茫然的女人,忍不住想在剝開她腦子裏看看。
“錢?什麼錢,我自己都缺錢。”她可是錢再多都缺錢,愛錢不是她的愛好,是她的本能。
“這個賬號,你敢說不認識。”風揚掏出一張紙,上麵寫著一連串的數字。
“……”她還真的承認自己認識那個賬號,她每年真的會打一筆錢到那個卡號上去,轉彙到哪裏去她就不知道,有時也好奇的想去查一下,最後直覺告訴她還是作罷了。可是看著這個年輕的庸醫,真的沒什麼印象,難道是她幫別人……
“停止你腦子裏的胡亂猜想,給你DNA的證明。”風揚早預料她的懷疑,證據準備周全的拿出來。
琉醉接過風揚手中的資料,蕭傲沉默的看著風揚倔強的仰著頭,不肯善罷甘休的樣子,知道現在是走不了的,攬著琉醉的腰坐回了屋裏的沙發上。
琉醉看著結果,染色體對比度結果百分之九十,為兄弟姐妹的可能性為百分之百,再看了一眼緊張的年輕醫生,試探的問:“不是作假的?”
“……”三個男人齊齊沉默。
“我這樣叫做小心謹慎,這樣的例子多著呢?”琉醉看著風揚恨不得把她吃了的樣子,癟了癟嘴:“我承認就是。”
“承認就和我回家。”風揚看著那女人,忍著撲上去咬死她的衝動。
“我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下次再去吧!”琉醉瑟縮了一下脖子,用手指戳了戳身邊沉默如雕塑的男人:“聽說丈母娘都很難纏的,你確定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