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開車吧？”我又問李寒。
李寒看著我點點頭。
“現在有空嗎？教教我怎麼樣？”我笑著問他，不過我猜我現在臉上的笑容大概很像是抽筋，因為李寒看了我的笑容以後，臉上的表情不太好看。
李寒望著我，最終猶豫了一下說道，“好。”
我盯著李寒換了一件外套才出來，他的表情有點難看，我想他應該沒遇見過像我這樣任性的顧客。
“你買這樣的車做什麼？”看到車以後李寒悶悶地說，顯然他已經憋了好久了，他今天不是第一次看到這輛車。
“比較方便。”我回答了他一聲就坐在了車裏，“教教我吧。”
李寒無可奈何地看了我一眼。
我把包扔在車後座上，手機是關著的，我已經等了周錦一天的電話，我不想再等他了，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看到他和那個女人的床照以後，我的心似乎一下子舒展開了，也許是因為之前隻有我被抓住了把柄，而現在我們兩個人都不幹淨。
李寒教我教的很認真，也許是真的擔心我成為馬路殺手。
“謝謝。”當時針指向晚上十點鍾的時候，我對李寒道謝，因為我打算離開了，這一次短暫的教學算是結束了。
“回去看看書吧。”李寒說道，“你這樣上路不行。”
我點點頭表示一定會看。
我和李寒說完話以後，整個車廂就陷入了詭異的沉默，我看了他一眼，他猶豫著說道，“需要我送你回家嗎？”
“不用。”我搖頭說。
“你打算把車子留在這裏嗎？”李寒又問我，不過他說完這句話以後，臉色明顯難看了起來，顯然他已經猜到了我的意圖。
“不。”我再一次搖頭說道。
“不行。”李寒說，“你會出車禍的。”李寒說道，他這句話裏麵透著關心，我們已經認識很多年了，他對我表示關心再正常不過了。
“我覺得我可以上路了，我會盡量找人少的開，而且現在已經很晚了，路上的車子和行人也不是很多了。”
李寒盯著我，這是他頭一次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顯然覺得我已經無可救藥。
“他值得嗎？”李寒問我。
“沒有什麼值不值得。”我回答道，“我就是想這麼做，你知道的吧，從謝宗明的那件事起，我就一直是膽大妄為的。”
李寒歎了一口氣，他似乎有點無奈，最後他說，“過一陣子我可能會搬家，地址我會發郵件告訴你。”
李寒的話一出口，我就立刻明白了原因，他之所以要搬家，很明顯是因為我，準確地說是因為唐君肆無忌憚的調查。
“她又來找麻煩了嗎？”我咬著牙齒偏頭看他，我有點生氣，唐君做得有些過分了。
“嗯。”李寒應了一聲，“雖然我不怕這些蟑螂，但是總是纏著我也很讓人討厭。”